儘管白衣惡鬼已經如此姿態,但瘧鬼一般的“殿下”顯然沒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伸出被水泡得慘白、腫脹的手,從自己身上摳出幾條水蛭朝著白衣惡鬼丟了過去。
白衣惡鬼見狀更加驚恐,還來不及開口求饒就已經被異形水蛭鑽入身體。
頓時痛苦的劇烈翻滾,用手拚命抓水蛭鑽入的地方。
可惜隻是抓爛了自己“血肉”,水蛭早已深入體內。
片刻後就像漏氣的氣球一般身體迅速乾癟下去,隨著最後一聲慘嚎,惡鬼徹底消失不見,原地隻留下一條吃得鼓脹的水蛭......
全身閃著異光的泰逢本想阻止,但又一想起自家殿下的古怪脾氣,終於還是沒有開口。
無奈下轉過身來朝著劉掌櫃和武判官說道。
“兩位不必多禮,卻是......卻是我族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等劉掌櫃說話,折磨死幾隻惡鬼的“殿下”又扭身望向僅存的四個鬼兵。
這些鬼兵怎能不了解自家“殿下”是什麼性子,見狀趕忙跪在地上快速講述剛剛發生的一切。
講完後也不敢起身,如同那些白衣惡鬼一般瑟瑟發抖。
“殿下”嘿嘿一聲冷笑,抬起不斷淌出屍水的怪手重重拍出。
四個鬼兵慘嚎一聲被擊飛數米,就連遮麵的戰盔也被打得粉碎,露出慘白的骷髏頭顱。
鬼兵們儘管受傷很重,但還是用出最快的速度重新起身,爬著重新跪到“殿下”腳邊。
隻是顫抖得更加厲害,就連求饒都不敢張口......
所謂的“殿下”顯然是個心理變態,嘿嘿嘿笑著再次抬起怪手。
一邊的將軍泰逢終於看不下去,抱拳行禮、開口阻止。
“殿下明鑒!”
“末將以為此次錯不在這些弟兄,更何況......何況當務之急是去抓捕那些逃走的罪人。”
“還望殿下網開一麵饒了他們,給弟兄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即便是將軍泰逢幫著開口求情,鬼兵們依舊不敢給自己辯解,隻是更加拚命的磕頭。
看這情景,要是沒人攔著的話,過一會兒他們都能把自己的骷髏腦袋磕得稀碎。
要是陳大計這個時候看到,一定會感歎:感歎自己磕頭的功夫跟人家比起來,差得太多!
以後可不能驕傲,還要拉著常八爺一起努力練習,爭取能磕的更好,磕的更響......
瘧鬼一般的“殿下”見泰逢求情,歪了歪腦袋琢磨片刻,隨後才緩緩開口。
聲音尖銳得像貓用儘全力抓玻璃,聽得人心尖癢癢。
“你們這群廢物,還不趕快去抓他們回來!”
“還有你,也跟著一起去!!!”
四個鬼兵聞言如蒙大赦,再次用力磕了三個頭之後才敢起身,顫抖著站到了泰逢身後。
泰逢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劉掌櫃和武判官,同時悄悄傳音叮囑。
“二位小心行事,我家殿下他......他......哎!”
說完後帶著鬼兵頭也不回的朝夜色裡奔去。
其實不用泰逢叮囑,眼見剛才發生的一切,劉掌櫃和武判官怎能還看不出眼前“殿下”的德行。
武判官甚至心中感慨:
這玩意兒和玉樹臨風、溫文爾雅的小先生比起來,簡直就如同.......如同大便和美玉的區彆!.caso.
同樣是殿下,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當然,以上的話隻是武判官暗自吐槽,打死他也不敢當著“瘧鬼”的麵前講出來。
不但不能講出來,就連神色之中也不能透漏半分。
“殿下,請問您還有沒有什麼吩咐,要是沒有的話,我和劉前輩就......”
不等武判官說完,所謂“殿下”已經一步一步朝著他們緩緩走了過來。
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要不是你們的話,這些畜生哪有機會反叛。”
“你倆都該死,嘿嘿嘿!!!”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