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驚的一愣,動彈不得,隻能任燕弦隨意搬弄。
燕弦親了一會兒後,卻又把金玉狠狠推開了,自己低聲念著,“這確實不是,我對你沒有感覺。”
燕弦的無厘頭舉動,把核酸和金玉都驚在原地。最要緊的是金玉,委屈到眼淚在眼裡打轉卻不敢流下,身體也微微打著抖。
“燕弦,你做什麼!”核酸回過神來,加速飄到燕弦身邊,二話不說,“呼”的一下打了燕弦一拳。
核酸打的時候,嘴裡也不閒,狠狠罵著燕弦這個偽君子!
燕弦哪能忍得了這一拳和這一通痛罵?他反過來便朝著核酸猛踹起來。
核酸見燕弦不自知錯誤,還出手打自己,更是氣惱,隨後掄圓手臂便朝著燕弦一頓猛砸。
來來回回,兩人就在這白光中飄飄忽忽地扭打起來。
這次,核酸沒有再讓著燕弦,他拳拳發起狠來,錘的燕弦滿臉的血花,直到把他錘到暈厥過去,核酸才停下。
隻見兩人扭打的軌跡上,飄懸起血霧,血霧肆意擴散著,隨著燕弦的軀體慢慢向遠處飄著。
直到燕弦軀體漂浮了很遠距離,核酸腦子才漸漸清醒過來,他粗喘著氣,眨了眨眼,趕忙飛去抱起了燕弦,慌的四肢發起抖來。
一旁的金玉,靜看著這場混亂結束,直到血霧飄到眼前,她也才反應過來,慌忙說起話來,“白球,白球可以救他,快救他,不然我到莊家那裡死定了。”
核酸一激靈,扛起飄在天上的燕弦,轉身就飄到白球邊上,消失在白球的邊界處。
兩人消失後,金玉也終於不再控製,眼淚滴答滴答掉下幾滴,卷起身子嗚嗚哭泣起來。
之後,也不知金玉哭了多久,卻又見著燕弦和核酸又從白球那裡出來了。
金玉被嚇的趕忙止住了哭聲,隻是一個勁兒的調整呼吸,生怕自己沒帶兩人玩好,回去受罰。
隻見剛剛被打到昏厥的燕弦,現在卻恢複的像正常人,而且臉上已沒了傷口,隻是滿麵的慘白。
眼見著燕弦越飄越近,她不自覺地輕微退了一下,就馬上不敢再退了,隻能低下頭等著他們靠來,再任憑他們擺布。
燕弦果然朝著金玉飄去,穩穩停在了金玉身旁。一旁的金玉緊張的猛喘粗氣,像隻被嚇癱的獵物。
可沒想到,這次燕弦沒有碰她,也隻微微低下頭,“對不起,剛剛我的錯。”
燕弦又緊鎖眉頭,閉上了眼睛,“金玉,你本該反抗的,實在對不起。”
聽到這些,金玉心裡緊繃的那條線忽地鬆開,甚至險些昏厥過去。而燕弦說完後,隻是飄走,頭也不會。
眼看著燕弦遠去,核酸也從上麵飄了下來,他也停在了金玉旁邊。
“金玉,走吧,我們出去。”核酸這次從白球出來,仿佛變的沉穩了許多。
“那燕弦呢?”
核酸稍動了動嘴唇,然後又彎起嘴巴勉強地微笑著,“我們今後不會見了,他說不想再見我了。”
“就是因為我和他打架嗎?”
核酸低下頭,又把頭扭在了一邊,卡卡頓頓說著,“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因為時間?命運?我,我不知道,總歸,我們,今後不再見了。”
金玉靠近了些,試探著順了順核酸的背,安慰起他,也安慰起自己,“都過去了……”
而另一邊的燕弦,一身血汙衣服,一臉乾癟表情地繼續孤獨走著,他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個黑洞,又從洞裡鑽回了黑區。
燕弦回來之後,看了看一個樓上的圓鐘,發現黑區也隻過了十天時間。而他卻明明感覺自己在白區過了幾十年。
燕弦稍稍的有些恍惚,他也不清楚時間怎麼倒退了這麼多,不過這次他不再想深究下去,因為這些對於他來說不重要了。
燕弦現在想做的,隻是找到大鉗,在做完那件事後,永遠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