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芽或醒來時打了一個哈欠,生理性眼淚漫上來,他揉了揉眼睛將眼眶揉紅,手腕就被抓住,指節離開了那片脆弱的皮膚。
諸伏景光不讚同的看著他,目光中隱隱帶了點譴責,“你這隻手先前才撐在地上,現在就往眼睛裡揉,是想把灰塵細菌全揉進去?”
星海芽或反應了半秒,從迷茫的狀態中恢複過來,收回手沒再揉眼睛,開口問他怎麼在這裡。
“伊達警官聯係我過來的,說是你被卷進了一起案件中,最好還是有家長陪同。”諸伏景光笑了一下,“然後剛來就聽到了你的推理。”
星海芽或注意到戴著眼鏡的男孩正悄悄瞟著這邊,他表情未變的應了一聲,然後抬起眼皮看著諸伏景光。
“你看我像是會推理的樣子嗎?”
基本的推理還好,至少不廢什麼腦細胞,但像這種案件就彆想了,就算他有能力也不會去思考。
諸伏景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側身看向不遠處補完筆錄,往這邊走過來的兩個女孩子,邀請她們這周末去家裡吃飯。
“好啊好啊。”鈴木園子欣然同意,但毛利蘭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著這周末她們的預定行程。
“啊,對哦,這周末我們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宴,綠川哥也來吧?”短發少女思索了片刻,覺得這實在算得上好計劃。
“聽說那個美國的大明星沙朗也會參加,小蘭可是超級期待的哦。”
聽到那個名字,另一邊的一大一小都側目過來。
江戶川柯南是因為想到了幾年前倫敦的那起案子,還有那個雨夜遇見的殺人犯。
聽說後來那個殺人犯的屍體已經被找到了。
而星海芽或就是單純將沙朗和貝爾摩德對上了號,他在前些年和貝爾摩德有過合作,知道對方有這個假身份。
但組織沒有傳出貝爾摩德回到日本的消息,且這個時間比他預想的要早上不少。
這下不得不去看看了。
看看那個女人打的什麼主意。
……
“所以啊,你跟過去吧。”男人帶著明顯倦意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傳出來,他的聲音夾雜著不太能察覺到的嘶啞,語氣卻是上揚著的。
諸伏景光在確認了星海芽或和那幾個孩子要去的晚會就是組織行動的那個晚會時,先找機會打電話通知了裡卡爾。
算是報備。
畢竟他沒辦法阻止幾個看上去興致勃勃的孩子。
“琴酒已經將我安排出去了,意思是讓我不要插手這件事。”諸伏景光站在陽台,看著外間的燈火通明。
柔和的晚風吹拂過他臉畔,額發隨風而動,發絲輕輕拂過額頭的皮膚,帶起一點細微的癢意。
“是朗姆的意思,管他做什麼。”裡卡爾嗤笑了一聲,另一頭傳出冰塊碰撞杯壁的聲音,清脆的響聲混合著水聲,讓諸伏景光輕易猜到他的上司在做什麼。
“在喝酒嗎?”諸伏景光問道。
“冰水。”男人回複簡練,他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月色,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玻璃杯,淡金色的酒液在冷色調的光源照射下顯得漂亮瑰麗。
星海銀睜著眼睛說瞎話,表情玩味,唇瓣被酒液潤濕,本就豔麗的顏色被覆上了一層水光,無端被牽扯出絲絲縷縷的欲氣。
“總之,你注意一下那個明星。”
諸伏景光反應了兩秒,才試探性的詢問“你說的是那個美國的……”
“那是貝爾摩德的假身份。”星海銀語氣淡淡,說完勾唇笑道“你不會沒聽說過貝爾摩德吧?”
對方的語氣裡幾乎把“不會吧你消息這麼閉塞的嗎”這句話甩他臉上了,諸伏景光也沒辦法說他確實對那位不老魔女沒什麼了解。
“情報組那些人你是知道的。”
被軟綿綿的頂回來,星海銀也不在意,他將手裡的玻璃杯放下,抽了一張紙擦掉指間的水滴。
“你和波本關係就相當不錯啊。”
潛台詞,去問波本。
“是嗎。”諸伏景光倒也沒想著從裡卡爾這裡撬到什麼情報,結束了報告後他便先行提出要掛斷電話。
裡卡爾顯然早就等著這句話,諸伏景光話音未落,掛斷的聲音便響了。
貓眼男人的眸色一暗,他預感到之後的晚宴肯定不會風平浪靜,另一隻手從衣兜裡掏出手機,手指敲著鍵盤,迅速發出去一封郵件。
“綠川——冰箱裡的布丁怎麼沒有了——”少年從廚房走出來,站在沙發邊拉長了聲音,看上去像是在撒嬌。
諸伏景光想起了後來他詳細了解到的那個案子,恍惚了一瞬後,正色道“今天的份已經吃掉了,明天再說。”
“你這是在虐待我。”
“不要胡說,回去睡覺。”諸伏景光聽到後沒忍住笑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去會合嗎,起不來我不會叫你哦?”
星海芽或沒說話,撇開臉也不搭理這句話,扭頭回了臥室。
與此同時的實驗室,寶石藍發色的少年披散著半濕的頭發,仰起頭朝站在他身後給他擦頭發的男人道“我要吃布丁。”
萊斯克停下了給他擦頭發的動作,應下後將毛巾疊了一下掛在椅背上,打開了房間裡配備的小冰箱。
裡麵裝著七八個盒裝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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