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就是個幌子吧。”鬆田陣平調查過換衣間裡剩下的炸彈殘骸,又看了看這個房間裡根本沒有毀損多少的現狀。
他眯了眯眼站起身來,隨手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塵,雖然身上穿著的製服是深色的,但灰塵粘在上麵也很明顯。
伊達航站在一旁看著他,手上用郵件給娜塔莉報著平安,不知道是哪家報社派了記者混雜在這個宴會廳裡,第一時間就把社長被殺害的事情傳回了報社。
現在這件事鬨的沸沸揚揚,很多人都在網絡上討論這件事,不過畢竟現在的網絡傳播速度還不算特彆迅速,尚且還在可控範圍內。
“話說班長,你們調查出那個社長的死因了嗎?”卷發男人懶洋洋的將墨鏡戴上,深色的鏡片遮掩了鳧青色的眸子,讓他看上去更加凶神惡煞。
“法醫那邊說是心臟驟停,但是現在並沒有調查出那個社長有心臟病史,不能排除毒殺。”伊達航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他看著手機屏幕上女友發來的郵件,勉強壓下了心裡的那點疑慮。
諸伏景光暗示性的提醒過他們,今天這裡不會很平靜,但現在發生的這些事已經夠讓人覺得棘手,他們料想不到還能發生點什麼更不得了的事情。
直到鬆田陣平接到諸伏景光的電話,了解到宴會廳被持槍的危險分子控製了,現在已經有對策但是不能立刻進行突破。
然後又得知了萩原研二也在宴會廳裡,還有星海芽或那個小兔崽子可能也在裡麵。
“我該看著他的,柯南也不見了,大概是他們兩個一起走的。”諸伏景光幾乎要被氣笑了,他安撫完得知江戶川柯南和星海芽或去向的毛利蘭,就立刻打了電話給鬆田陣平。
被氣笑的顯然不會隻有他一個人,鬆田陣平猜想到這件事和諸伏景光還有那個金發混蛋臥底的組織有關,既然對方現在有把握,那麼公安那邊應該已經采取了行動。
但這並不妨礙鬆田陣平想掰開星海芽或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不是隻有布丁。
隱藏在宴會廳的星海芽或背後一涼,他打了個寒戰後聳了聳肩,雙手抱著臂搓了搓自己脫掉外套的胳膊。
他和江戶川柯南已經轉移了陣地,趁著下麵的人並沒有注意這邊時躲進了衛生間。
這個宴會廳是雙層的設計,二樓在宴會廳隻有一條弧形走廊,隻不過今天僅開放一樓,通往二樓的通道被關上了,但是並沒有鎖的很嚴謹。
他們兩個就是從外麵上二樓的通道溜進來的,開門時江戶川柯南還演了一下,問星海芽或打不開門怎麼辦。
銀灰發色的少年脫掉了身上礙事的正裝,正在解襯衫袖口的紐扣,將袖子挽起來一點方便行動。
聞言他挑了挑眉,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表情就是明晃晃的“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有辦法”。
兩個人相顧無言片刻,準確來說是江戶川柯南單方麵的無語,但很快他就隨便找出來一個道具,這樣那樣就把門給撬開了。
要說這個技能其實還是鬆田陣平教的,畢竟那個卷毛看見什麼都想上手拆一下,開個鎖對他來說也是輕輕鬆鬆。
彼時工藤新一在案件中被他秀過之後,便纏著那個黑臉警察要學開鎖,美其名曰這有利於他以後成為一個優秀的偵探。
鬆田陣平原本還不樂意帶小孩子,但後來受不了他一直纏著問,便教了他一些技巧。
當時星海芽或明明也在場,現在卻一副‘彆看我我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這人明明就是懶得動手。
二樓占據製高點,要躲避樓下的視線其實很簡單,而且一樓的宴會廳和二樓並不互通,下麵沒辦法上來檢查。
不過整個二樓也隻有他們兩個人,倒是用不著檢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