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天雷神符在沈虹身上爆炸,恐怖的轟鳴震徹天際……
"啊……"沈虹發出一聲悲絕的尖叫,她的身形在地麵上搖晃著垮下,宛如幽魂般消散。
"嗖……"一道翠綠的熒光從沈虹殘影中竄出,急速遁離此地。
倒地的沈虹形體瞬間複原,如同從未異變過一般。
"逝者……"齊震低沉咆哮,手中劍芒一卷。
"哢嚓……"那道綠光在劍芒中破碎,化作靈塵散落。
齊震揚手,一張刻滿神秘符文的天雷神符飛射而出。
"轟隆……"
雷鳴震耳,天雷神符在彆墅上方引發了一場小型風暴,將纏繞的黑暗邪能悉數擊潰。烏雲消散,彆墅上空重現晴空,陽光猶如神恩般灑落。
所有陰暗與邪魅之光瞬息間無處可尋,彆墅沐浴在明亮的陽光之下,光輝燦爛。
"啊……妻子……"張暴虎猛然喊叫,一把抱住了剛從虛無中歸來的沈虹。
"啊……暴虎,為何我會在庭院中昏厥?"沈虹蘇醒過來,一臉困惑地望著張暴虎,對剛剛發生的恐怖事一無所知。
"沈虹,我們都遭遇了詛咒,幸得恩人齊震解救,快向恩人道謝。"張暴虎連忙拉起沈虹,兩人恭敬地跪在齊震麵前,感激地道"感謝恩人救命之恩。若非您的援手,我們今日必遭不幸。我之前對您多有不敬,您卻寬宏大量地拯救我們,令我羞愧無地,感謝恩人,我們夫婦向您一拜……"
齊震見張暴虎尚懂感恩,微笑道"快起身,斬妖除魔乃我職責。光明世界,豈容邪祟肆虐!不過此事尚未終結,因果自有定論。你是否拾取了他人的物品,不論生者或死者?"
張暴虎聞言一怔,疑惑地看向齊震"恩人,我沒有拿彆人的物什呀。"
齊震冷哼一聲"再仔細想想,若繼續隱瞞,下次再有險境,我便無法相助。告辭!"
"啊……恩人,您不能丟下我不顧啊,讓我再好好思考一番。"
聽見齊震要離去,張暴虎麵色蒼白,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臂,恐懼猶如寒流刺骨。
剛才的一幕險些讓張暴虎喪命。他苦思許久,卻始終想不起自己拿過何人的物品。
齊震冷聲質問"陽間的物事你未動,難道是陰界的?"
"啊……陰界的物品?"
張暴虎驚呼出聲。
"啊……我想起來了,半月前,工人們在工地挖掘時,無意中觸碰了一座古墓……我從中取了幾樣物件回家,難道……"
張暴虎的臉色驟變,背後冒出一層細汗。怪不得家中彌漫著詭異的陰寒氣息。
齊震審視著他,冷漠地道"你的膽子不小,竟敢將古墓中的陪葬品帶回家,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啊……恩人,我哪知古墓中的東西如此可怖,您跟我來,我立刻將那些東西處理掉。"
張暴虎急忙朝內室奔去。齊震緊隨其後……
“哈……嗬……”遠方的山嶺間,一座嶙峋石崖上,一位擁有銳利三角眼、透著狡黠邪魅的道士口中噴出一道殷紅如血的靈芒。
“哎呀……糟糕……我的冥界眷屬已被他人破解了結界。”
老道士冷哼一聲,挺身而起,刺目的三角眼直逼張狂彪的府邸。
“哪位敢乾預我周軒子的私事?膽敢破我法術者……必將滅亡……”三角眼道士怒嘯,朝張狂彪的府邸猛撲而去。
張狂彪引領著齊鎮步入一間幽深的廳堂。
桌上陳列著兩尊古老的瓷俑,一個羅盤與一盞斑駁的青瓷三層油燈。
其中兩尊瓷俑已碎裂,破碎的俑像竟與齊鎮剛剛斬殺的兩隻鬼魅如出一轍。
這些破裂的瓷俑鬼怪已被齊鎮清除,不再構成威脅。
羅盤屬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