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問道人，用不用給少年分一些之類的問題。
如果要分，那是道人需要告訴他的事，不說，他會自動默認成不需要分。
許久。
“剛猛與迅捷，你更喜歡哪一個？”
道人忽然開口說道“今天打定根基，往後具是循序漸進，所以你們現在就要告訴我，兩種流派，你更心儀哪一種？”
哪一種……
楊霄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陷入到沉思當中。
“對於這方麵……我無法給你建議。”
道人瞥了楊霄一眼，繼續道
“如果你隻是單純來學流派的，那我可以給你建議，可你若是來找進化的，那就還得你自己做決定。”
“畢竟我又不知道，它進化後是什麼樣子。”
這話沒錯。
楊霄略微垂眸，滿腦都是思索。
雖然剛猛流和迅捷流，確實很像一擊流和連擊流，但前者是否能和後者具備類似的“能量”，楊霄卻仍然無法打個包票。
在劍盾中，熊徒弟需要兩個卷軸來進行進化，可若說放在現實中也是如此，楊霄卻並不那麼認為。
因為卷軸和火之石等道具有著本質上的區彆，那就是它在劍盾中被明確說過，是由前人感悟後創造，並流傳下來的東西。
既然能被前人感悟到屬性和武道的真諦，那熊徒弟在現實世界中對其感悟也是很合理的事吧？
既然合理，那就隻需要考慮一擊流和連擊流的問題了。
二者選其一，著實讓人難以抉擇。
“不用太著急，它不是你現在必須要做出的決定。”
道人看出了楊霄的為難，笑道
“你明天給我答案就行，剛猛和迅捷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修行方式，如果你自己得不出答案，不妨去問問寶可夢的想法。”
“業師。”
楊霄沉默片刻，輕輕開口“我還是得問您一下，如果是您，您會選擇哪個？”
“選擇？哪個？”
道人失笑的看著楊霄，甚至連考慮都沒考慮，就直接開口說道“我當然是全都要啊。”
“我隻是問你喜歡哪種流派，並不是讓你做二者選其一的決定……我有說過寶可夢隻能掌握一種流派嗎？”
“唯一的問題，就是流派的發力方式截然不同，所以同時學會的難度非常高。“
“大多數都是隔了一段時間之後過來學的，這也是為了避免剛學完竄台，最後竄的哪邊都不會了……”
楊霄聽著道人說話，愣了一下。
下一秒。
他低下腦袋，輕輕歎了口氣。
在遊戲中寶可夢就可以掌握兩種流派的方法，現實中也是如此嗎？
那這流派確實挺人性化的，至少比一擊流和連擊流要人性化的多……等會？
楊霄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就連呼吸也瞬間加重起來。
身旁。
道人皺起眉毛，轉頭默默的看著楊霄晃動的瞳孔，和起伏的胸膛。
短短數秒裡，楊霄的呼吸越發沉重，道人的臉色也越發凝重。
搞什麼？
你彆嚇我啊，要變身還是犯病了一定要給句準話啊。
孩子，我真活的挺難的。
道人緩緩移回視線，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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