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玲也慌了,“你彆胡說,不是我,我沒有打她,我隻是輕輕的推了她一下。肯定是她故意的,她要陷害我。”
怪不得謝祥安總說她溫柔體貼呢,原來這個老女人竟然心思這麼歹毒。
薑羨梨氣勢洶洶地道:“你自己都承認你推了我媽,你把她推倒磕到了頭,現在她昏迷了,你要負全責,你趕緊送我媽去醫院,她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肯定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我送醫院?”蔡玲從鼻腔裡冷哼,“既然你們非要賴上我,那你們去醫院治就好了,多少醫藥費,我出。”
反正到了醫院無非是做個檢查,她跟們沒用多大的力,這老女人絕不會有什麼大事。
“你打人了,還這麼蠻橫,行,你不送我媽去醫院,我也不送,若她沒了命,你就是殺人凶手!你也等著判死刑吧!”
被薑羨梨這麼一嚇唬,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謝祥安說這老女人得了腦瘤,是不治之症,她不能訛上她吧?
這老女人若是此時發病死了,她的確有理也說不清。
真是倒黴!
蔡玲咬了咬牙,“好,我送!”
薑羨梨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彎下腰,背著我媽。”
即便是蔡玲有一萬個不願意,還是把謝夫人背了起來。
高跟鞋走不穩,她就脫了掉,然後對薑羨梨道:“你,把我鞋子拎著。”
薑羨梨嘲諷道:“你看我是腦子有毛病的人嗎?你把我媽打暈了,還讓我給你拎鞋,我沒把鞋塞你嘴裡都是我脾氣好了。”
蔡玲背著謝夫人本來就一肚子氣,這還要被薑羨梨罵,怒火衝天。
“我好歹也是長輩,你怎麼跟我說話的?這麼沒教養。”
薑羨梨不由得提高了聲音,“你算是誰的長輩?看你的樣子也就三十多歲,這就想倚老賣老自己稱長輩了?你把我媽打暈了,我一沒罵你,二沒打你,就讓你送我媽去個醫院怎麼就沒教養了?難道我還要跪下給你磕兩個才是有教養?你也不怕折壽!”
周圍看熱鬨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
“這不是謝夫人和她的小兒媳婦嗎?真是可憐呦,這來買個衣服,還被潑婦打了,她這小兒媳婦也是和善的,要是我被惡人這樣罵,我得呼爛她的嘴。”
“你看這人打扮的跟站街的雞一樣,素質那麼低,根本就不配來這種高檔商場,都把我們的身份拉低了。”
“打了人,還敢理直氣壯地教訓人家兒媳婦,真是沒臉沒皮。”
……
蔡玲被人罵的惱怒,趕緊背著謝夫人出了商場。
等她把謝夫人扶上薑羨梨的車,她正要上去的時候,薑羨梨道:“我開車帶我媽去醫院,你自己去,我這新買的車,我怕你給我坐臟了。”
蔡玲氣的額頭青筋凸起。
“我全身都是乾淨的,你在這羞辱誰呢?有車了不起,你不就是看不起我嗎?”
天地良心,薑羨梨隻是想到了那天在娛樂會所,她跟男人那惡心的狀態,真的是嫌她臟。
當然了,看不起她也是真的。
“趕緊讓開吧,耽誤了我媽救治,你可就成殺人犯了。”
薑羨梨臨上車前,又對蔡玲道:“你可彆想跑,你打我媽,可是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跑了,那是畏罪潛逃,肯定要蹲大牢的。”
蔡玲咬牙切齒,“放心吧,我出的起那點醫藥費。”
薑羨梨開車離開後,躺在後座的謝夫人便坐了起來。
“正愁著怎麼把謝祥安那裡的錢弄過來呢,這他的小三就自動送上門了,沒有三十萬,這事絕不能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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