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稍事休息,下午繼續分組去獵巨蛙。
葉奈沒像上午那樣打遊戲了,她掏出空間裡的一輛越野車替換了一輛履帶車,一名後勤隊員教她開車。
該說不說,她在機械操作上麵也有點天賦,練了一下午就能正常開直線了,快傍晚時對講機裡喊她去收一隻巨蛙,就是她自己開車過去的,教她開車的後勤坐副駕,看著她穩穩地將車停住,沒有軋到任何人。
依舊是把巨蛙殘骸收入空間,內臟用多個籠子裝進來原地沉入水下。
眾人一起上車準備回營地時,對講機又響,喊葉奈去收鳥。
一車的人趕到設了捕鳥網的地方,看到了一個人鳥大戰的戰場。
設下捕鳥網就是為了要抓活鳥,抓活物是高難度任務,但為了科學研究,隻要發現了新動物就要抓一點標本。
其實那些水蛇也該帶幾條活的回去,但蛇的危險性比水鳥強多了,要是把研究員們團滅了可怎麼辦。
但這些野生的水鳥沒一隻是溫馴的品種,一個個充滿了野性,被網住後拚命掙紮,弄得身上都是血跡斑斑。
戰士們戴著護具抓鳥,隔著厚實的防護手套都被啄得生痛,適合在濕地中行走的長腿踢人也相當猛,大翅膀扇人臉跟抽人巴掌似的,打得啪啪響。
好在這次戰士們身上的防護給力,沒有被撕開,就是臉被扇得有點腫。
葉奈一趕到就拿出多個大鐵籠。
先是將這些鳥按羽毛分類,同一類的裝一個籠子,沒有死命塞,多少留一點活動空間。
然後就看籠子裡的鳥互相打架,打得羽毛亂飛,吱嘎亂叫。
有的鳥隻有單獨一隻,單塞一個籠子,結果就看它不停地撞籠子自殺,最後就這麼撞死了。
所有的過程還被人專門拍下來。
“為什麼抓到時是活的帶回去死這麼多,這些視頻就是解釋。”隊員們拍拍固定在肩上的攝影機,“抓活物的任務,這個一定要帶。”
葉奈連連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決定回去就買。
就算不是為了抓活物的任務,常備個攝影機也不是壞事。
水鳥的各種打架自殺行為,人類並不予以乾預,大籠子固定在車頂,捕鳥網上重新裝好誘餌,葉奈再掏出一輛越野車,一起返回營地。
回到營地,鳥籠子卸在營地的一角,葉奈給它們灑了一波孢子,穩住它們的生命力,彆半路上死了。
當天也不喂食水,明天再說,省得它們吃飽了又打架。
趕在天黑前吃了晚飯,不守夜的人準備休息時,天上突然傳來嘈雜的鳥叫聲,接著一股接一股的惡臭在人們的頭頂散開。
“鳥屎攻擊!”有經驗的葉奈一聲大喊,“快回帳篷!”
所有人以生平最快速度跑進自己的帳篷,從個人行李裡翻出防毒麵罩戴上,以防這彌漫的惡心臭味中有什麼未知成分讓人過敏等其他不舒服。
每個人的對講機都嗡嗡地,人人都在說話。
“這算什麼?群鳥報複?這裡的水鳥這麼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