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遼陽城之中,那位黑袍人被請進了香鋪後堂,而後最近香鋪便很快的上板謝客。
另一邊,遼陽城外,一處古寺之中,迎來了一群來者不善的不速之客。入寺之後,便直接痛下辣手,將刀鋒紛紛對準了寺內之人。
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無妄之災,寺中之人先是為之錯愕。而後麵很快便反映了過來,以遠超於普通僧人的身手,紛紛拿起了兵器,開始迎擊。
然而這些不足之客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又悍不畏死,因此哪怕是寺內的眾僧傾儘了全力,還是不敵。
也正是這眼見寺中的僧人馬上就被斬儘殺絕,屠戮一空之時,寺中直接躥出了幾個身穿灰袍的人影,反手一揮,一道道張牙舞爪的巨龍虛影便咆哮而出。
瞬間,便將那最前排的那一批漢波威斯的黑衣人給直接打爆,身化血雨。
“怎麼回事?”寺中所竄出來的這幾個人影裡,為首的率先開口,皺眉對著一旁狼狽不堪的寺中主持問道。
“回大人,著實不知啊,”主持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自然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廢物!”被稱為大人直接冷聲道“將這些人之中為首拿下盤問,剩下的全部殺儘!”
“是!”灰袍者聞言紛紛再次出手,準備將這些來犯者斬殺。
然而也正是此時,變故再生,一個大白天卻撐著傘的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寺中,同時一抹璀璨到極致的劍光,也綻放於所有人的眼前。
好淒美的劍!
讓人不自覺的地帶入痛苦之中,回想起了那些被埋在心底深處的悲苦記憶。
一劍,就直接將那些剛剛正準備出手的灰袍人重創,身死。
點點鮮血化為血雨,揮灑於天地之間。
死了?
眼見己方倚為長城的幾個灰袍者,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死在了對方的劍下,連一個回合都沒有走上。
寺中的眾多僧人皆不由臉色變了在變,而主持更是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畢竟沒有比他更清楚這些人的身份和實力,而現在這樣的高手麵對來犯之敵都無濟於事,那就更不用說是他們了。
不提寺中眾僧人此時心中絕望,灰袍人活著的人之中,也就是被稱作大人的那個,雖然同樣驚駭於手下之死,但是更讓他吃驚的還是剛剛出手那個撐傘人的裝扮。
“白袍冰麵?天門殺手!”灰袍人一字一字道“你們的老巢果然是在幽州!”
也怪不得灰袍人會有如此之語,如果是單純強人上門的話,還有有可能是這寺中眾僧,也就是他們的屬下無意之中招惹的。
可是來人者偏偏是天門殺手,而且還是天人級彆的。就算是天門地戶的人手在奢侈,也不會用天人級彆的人來專門殺一些小嘍囉。
所以對方的目標就很明顯了,就是他們。而他們這才到幽州幾日?如果不是對方在幽州本土暗藏著超乎想象的人手的話,這是斷不可能就在這麼短短的幾天之內,摸上門來的。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這也不排除,灰袍人等就是這麼倒黴,被殃及池魚。
因此灰袍人的問話也同樣是試探,試探對方是不是真的如同自己所言一樣,這老巢正視著幽州這邊。
對此也不知道這撐傘人,也就是天二是否看出來對方的打算。並沒如同對方所期待的一樣回答,眼中一如既往的不帶著絲毫感情,用一種充滿磁性的聲音道“想要……哭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