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鈺兒立的威也立下了。
就隻見那些剛開始幫著皇長孫的小太監們,怕得不行,膽子都要嚇破了。
如今在伺候時,看誰更殷勤!
唯恐怠慢了這位比皇長孫還有麵兒的小主子!
蕭昱辰帶著溫錦離開懷王府之後。
盛天月晾曬好了藥材,並且帶了好幾味溫錦種在院子裡的藥,打算給住在客房裡的爺爺看。
迎麵卻遇見了宋詩雨。
宋詩雨腳步一頓,詫異看她……繼而臉上浮現起嬌羞和紅暈。
盛天月對女孩子這種眼神太熟悉了!
她立馬明白……自己又被誤認為男子了!
她微微頷首,退到路邊,打算讓人家先過。
哪知宋詩雨卻在她麵前停了下來,“這裡是內宅,公子怎麼會在這兒?”
盛天月微微遲疑。
如果她說自己是女子,會不會再次被要求驗身啊?
“公子是迷路了嗎?”宋詩雨善解人意。
盛天月連忙點頭。
“公子要去哪兒?我帶公子去吧?”宋詩雨微微一笑,臉上更紅,嬌羞無限。
“……多謝。”
盛天月怕麻煩,索性跟在宋詩雨身後。
宋詩雨看了看她手裡剛采的草藥,又看看她來的方向。
“你是從梧桐院出來的?”
盛天月點點頭,“我看那兒有草藥,隨便采了些。”
“梧桐院裡的女人不在嗎?她讓你動她的東西?”宋詩雨聲音忽然拔高,有點兒刺耳。
盛天月微微皺眉,梧桐院的女人?她就這麼稱呼懷王妃?
“你恐怕不知,那女人狠毒又狡詐,慣會用心計,你可得小心著她!”宋詩雨邊說邊看盛天月。
盛天月眉頭皺得更深……竟然這麼說阿姐?!
宋詩雨也打量著盛天月,她知道王府有客,聽聞是王爺師門的故人,想來就是這位公子。
她看盛天月的樣子,試探了幾句,見他神色淡淡,便猜測他並不認得溫錦。
“我慢慢跟你說。”
宋詩雨屏退丫鬟,領著盛天月拐上了王府僻靜無人的小路。
“她呀,做派很不端正。大婚之前就跟男人私相授受。聽說她大婚之日己經不貞了!”
“她還帶了個孩子,說是孩子的姑母。她被關了六年,哪有什麼侄兒會被送來叫她養著?分明是她的私生子!”
“倘若是王爺的孩子?王爺豈能把自己的長子丟在梧桐院不聞不問?一定是她不檢點,不知哪裡來的野孩子!”
盛天月聞言,猛地抬手,內力聚集在手掌,險些一掌拍在宋詩雨的後腦勺上!
竟敢這麼說阿姐!詆毀阿姐的名聲!
這女人真可惡!
那懷王也不是東西!
難怪阿姐要在自己的院子裡種那麼多菜蔬!原來是被關了六年時間!
她一個大小姐要自己耕作,才能吃飯!懷王也算個男人?就這麼苛待自己的妻兒?!
至於宋詩雨說的“作風不正派、不檢點”,盛天月一點兒也不信。
“哎喲……”
她這一掌還沒拍下去,宋詩雨卻身子一歪,倒在她懷裡。
盛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