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覺,在想著就睡著了。夢裡我又夢到了那兩個黑白帥哥。他們看著我樂嗬嗬地問道:“怎麼樣啊?這十多年過的如何了?”
我在夢裡搖了搖頭說道:“不太好。突然覺得好像重生了也和沒有重生一樣的。很多事我還是無法預判方向。也有很多事朝著我無法預料到的方向發展。”
黑白帥哥坐在我旁邊開始說道:“這是重生,不是重新走一遍劇情。你自己都已經改變了,這個劇情自然會改變的啊。總不可能直接將你快進到結局,你直接就成為皇帝吧?還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很多事知道個大概就行了!”
我苦瓜臉一樣在那裡唉聲歎氣道:“那你們怎麼在這裡。莫不是我要死了。過來收我的吧!”
他們回答說道:“你的曆練是我們的kpi啊,你上一輩子失敗了。我們又增加了工作量,我們白天還要抽空幫孟婆熬孟婆湯,要是還要去抓鬼。
如果你這一次還沒有修成正果。恐怕我們又要去幫其他人打工去了。我們也隻想當個社畜。
我們感受到你目前狀態不好。怕你想不開自尋短路。所以來看看你。”
原來是這個答案。我知道我們幾個是一條船上螞蚱以後好奇地問道:“那兩位,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接下來劇本應該怎麼走?我這心裡沒底?”
兩位帥哥搖了搖頭。
我沮喪地坐在地上道:“如今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我能不能成功,也關乎你們的工作量,總不可能你們直接坐視不理吧!”
這下該兩位苦瓜臉,隨後用哀怨地聲音說道:“你上一次失敗了。這次增加難度來了。上一世以為你能夠成功。畢竟整個過程都還挺順利,沒想到被彆人弄死了。你是重生了。
但是吧!這有些人覺得考驗太簡單了。所以讓溫翊桁也重生了。而且現在的劇情走向我們也不清楚。完全就是要你一個人摸著石頭過河。”
我聽的都快哭出來了。太難過了,感情我的人生就是彆人的一場遊戲。簡單還是難都是由彆人說了算的。
兩位見我不說話,知道我依舊想不通。於是立馬開口說道:“彆太難過了!你要換另一個方麵想。這樣更具有挑戰性啊!
況且你現在還是知道大概的啊。知道若是溫翊桁當上了皇帝。這大雲朝就沒有了。你任務就失敗了。
剩下的人已經很好選擇了啊!你去和他們都接觸一下,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我還是依舊一聲不吭。這兩位還以為我怎麼了。他們兩個人也不想我出什麼事。若是我醒了,我突然想不開,那麼他們就是苦逼工作了。
兩個人二話不說立刻帶著我來看了一個場景:場景裡的我身穿龍袍,坐在那九五至尊的位置之上,享受著眾大臣的敬仰。
畫麵一轉:天下太平。百姓們安居樂業。可是我卻在夜晚捧著一個牌位,在那裡喃喃自語。我剛想走近去,看看排位上的是誰,他們倆立刻又將我帶到邊關。
在邊關的場景裡:各國在邊關商業互通。更有甚者通婚。街頭巷尾還有著很多混血長相的人。這裡的人穿著形色各異的衣服,但是都能夠在這片土地上友好交流。
這些場景切換完了以後,又回到了我房間裡,他們在我旁邊的場景。
我不解的問道:“剛剛給我看的場景是?”
兩位帥哥微笑著解釋道:“剛剛的場景是你披荊斬棘,最後登上皇位後朝堂、百姓、邊關該有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好了太多了?你可彆氣餒啊,你要相信你是能夠克服這個困難的。”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瞬間翻了一個白眼。沒想到,他們倆竟然以為我是想要自殺,才給我看的這些消息。我直接一臉的無語!
我立刻開口解釋道:“內個,有沒有可能。我隻是抱怨幾句。並沒有想著放棄呢?況且我也隻是現在這個階段不知道如何選擇。
而你們剛好出現。所以我才問問。你們為何不在我受傷的時候找我?真不怕我身體承受不住那些傷最後死了嗎?”
兩個人撓了撓後腦勺,隨後輕咳兩聲說道:“這不是你現在還活著嗎?我們不來自然是知道你會逢凶化吉的啊!況且,你身邊還有一個重要人物在守護著你,自然沒什麼問題啦!”
我聽這話是越聽越迷糊,說著守護。我立刻問道:“你是說溫翊琛?”
兩位點了點頭說道:“對啊,就是他呀。相處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嗎?他可以給你擋很多傷害的。”
我一時有一些語塞地問道:“所以他這輩子的目標就是為了保護我?甚至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兩位沒有回答。我已經知道答案了。我開始覺得有些可笑。這對溫翊琛完全不公平,這是他的人生,應該他自己去尋找他所想守護的人,而不是被彆人自私地引導著。
兩位帥哥為了避免我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立刻開口說道:“我們知道你現在麵臨的情況。可是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我們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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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搞清楚了,她是真的對溫翊桁死心了。或者說,她現在不死心。你讓她死心。這不就完全好了嗎?你也彆太排斥了。有些人是你生活中的絆腳石,必要時候可以變成墊腳石的。
你現在隻需要試探一下她是否真的死心,這一切的東西自然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理是這個理。我自然也是讚同這個想法的。他們既然肯說出這一番話,那必然也是在引導我的思路。
他們既然不想讓我不過關。上麵也有規則,很多事都不讓說,那麼這樣隱晦地告訴我,這樣才是對的。
我點了點頭道:“明白意思了。醒了以後我自然會想辦法去驗證這是否是真實的。順便問問二位,我要如何找你們呢?”
白衣男子笑了笑道:“你找我們。我們也不一定出現。首先不說時間問題。每天我們都要帶很多人回地府,時間根本抽不開。
再加上若是你叫我們,我們就出現,自然也是違法的。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消失!”
我更加不解地問道:“你們若是消失了。那這麼多回地府的又由誰來帶領呢?”
“自然也是下一個“我們”來帶領了。機器都不能夠永遠轉動。況且我還是生命體。我們也會休息。
休息的時候自然也是需要有人代班啊。不然總不可能這地上的生靈都必須在我們工作的時候死吧?
黑白衣服就是我們工作服罷了。到時候自然有新的人再穿上這工作服來上班。
這次我們來找你也是百忙之中抽空來的。也是沒有任何陰差知道的。
下一次見你,估計就是你任務完成之時,我們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