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熵自從下了命令不給王淳醫治以後,整個人心裡還是十分不舒服的。
那是他發現是王淳以後,其實沒有多麼的憤怒,甚至有點激動是王淳。
溫熵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他嘴裡喊的是知之。
當他將王淳強行轉過身來,發現是王淳以後。他是有一絲的愧疚的。
這份愧疚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究竟是給知之,還是給王淳的。
當他看到淚流滿麵的王淳,心裡是有一些難受的。本來想給王淳擦一下眼淚的。
但是王淳提到了知之,所以溫熵憤怒了。他想自己明明是心疼王淳的,可是王淳竟然嘴裡提其他人的名字。
溫熵又看了看周圍環境,是冷宮!
溫熵又想起了知之在這冷宮裡過的苦日子,所以溫熵對自己有一些憤怒:明明是來找知之,可是看到了王淳。
竟然對王淳有一絲的動搖。
皇帝也聽到了王淳的解釋,其實他也相信這件事一定也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的。
王淳一直就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子,在宮裡受寵這麼多年,都沒有恃寵而驕的。
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突然闖入冷宮呢?王淳看向他的眼裡,都是帶著愛意的。
所以溫熵也相信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的。可是溫熵又覺得擅闖冷宮就是對知之地大不敬。
所以他當時也說了要懲罰王淳,其實要如何懲罰王淳,他自己也不知道。
溫熵知道王淳身體不好,若是再打一頓,那可能要她的命。
當太監告訴他,王淳因此病了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知之。
溫熵怒了,剛好自己也找不到懲罰王淳的理由,於是就開口說,讓太醫不要診治。
溫熵自己心裡也很著急的,他不知道王淳為何會因此生病,也曾想過是不是王淳想要他去看她,故意編造的理由。
甚至他就更氣了,若是王淳在他麵前服個軟。隻要王淳說自己以後不再去那個地方,他就可以原諒的。
可是王淳沒有,王淳就這樣一直沒有消息。
溫熵自己在批閱奏折時,也是完全看不進去。他也在想王淳是不是真的病了。
若是假的,他去了。那麼他就相當於告訴王淳,他被王淳拿捏了。
他可是帝王,是可以有軟肋,但是軟肋一定得是一個死人。否則就一定會有人拿他的軟肋來威脅他的。
他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溫熵甚至還讓太監去將太醫院的人都召集過來。
先是對太醫們說道:“各位愛卿,都是我太醫院的重要人員。這王淳的病,你們可知道什麼情況了?”
太醫院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皇帝在發什麼瘋。皇帝不是不讓他們給王淳看病嗎?怎麼突然又問起這個。
還是張太醫,畢竟是在太醫院裡待了多年的人,自然也知道皇帝的意思。
立刻跪地說道:“回皇上,皇上讓整個太醫院的人都不要為王貴妃去診治。
所以老臣們都沒有去過王貴妃寢宮,也沒有為王貴妃把脈過。
自然到現在也不知道王貴妃的病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了!”
溫熵讚許的點點頭道:“各位愛卿也是深得朕心啊。知道朕下的命令都好好遵守。莫不要做一些,規矩之外的事。免得到了最後,不好收場!”
太醫們自然也是知道皇帝的意思的,立刻跪地說道:“謹遵皇上教誨!”
等太醫們走後,皇帝在自己勤政殿裡,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將桌子上的奏折全部反倒在地說道:“一群蠢貨!就會愚忠!以前不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偏偏要。
現在我說不讓你們去給王淳看病,就不知道自己去看看嗎?
本來想讓你們告訴我一些消息的,可是沒想到都是一群蠢貨。竟然什麼也不知道!”
溫熵似乎還沒有發現自己在乎王淳,在乎地發了瘋!
溫熵在當晚,自己處理完了奏折以後,來到了王淳寢宮外,一直又不願意踏進去。
溫熵在門口一直踱步著,他覺得自己都已經下了那道聖旨,就應該不管她的死活。
可是一天不知道王淳的消息,溫熵整個人就無法開心起來。
他看到喜兒跑出去,立刻躲了起來。看到喜兒額頭的血,自然也是知道這是喜兒磕頭磕破的。
對著這攬月閣笑了笑,心裡卻想著:沒想到啊。
單純的小姑娘也有如此忠心護主的人,看來以後也不用擔心你吃多大的虧了。
溫熵又好奇喜兒究竟是去乾嘛的,立刻又跟隨著喜兒,看她來到了這宮門口。
想起了我與王淳交好。自然知道這喜兒出宮,想必一定是找我去了。
溫熵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喜兒能夠如此緊張地出去找援兵,這也就意味著王淳的病情不容樂觀。
這一刻,溫熵有些後悔了,後悔不應該讓太醫院的人不理的。若是王淳死了,他該怎麼辦。
溫熵越想越難受。這一刻多希望自己當初沒有說那句話。
但是溫熵這個人又是好麵子的人,他所說的話,無論自己私底下有多麼的後悔,自然也是不願意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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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熵見喜兒從腰間拿出了王淳的宮牌,他知道喜兒光靠這個是走不出去的。
宮牌也是分單日、雙日的。這個宮牌的日子明顯不符合今日出行的。
好在喜兒看這離開宮門的時間還早,喜兒在宮門周圍一直走。
溫熵立刻給守門的侍衛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立刻又吩咐若是王淳的人出宮門。
到了時間點,直接放出宮門就是了。不用看宮牌的日子。
侍衛們也是不可能違抗溫熵的命令的,自然而然地給喜兒放行了。
看著喜兒離開的背影,溫熵頓時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王淳也算是有救了。
溫熵看一眼,自己也是快要上早朝了,自然而然也就回去了。
一路上,溫熵都在想喜兒出去能找的人有哪一些,想來想去也就王葦和我了。
溫熵回去以後,換上衣服,就在等待這上早朝了。
溫熵知道,若是王葦能夠在早朝以後就來找他,那證明喜兒已經出去搬救兵了,自然而然地他也不用再過多的擔心了。
溫熵這次早朝之上,也沒有聽進去太多大臣們上報上的東西,整個心都在為王淳擔心。
溫熵很快就散會了。當他聽到王葦求見他的時候,整個人突然神清氣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