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高三!
除去日常花銷和買四合院,陳楚生手中還有兩千三百萬現金,公司給周輕語宣傳花了四百多萬,目前賬戶上躺著一千九百多萬。
雖然公司的錢基本上都是陳楚生這個老板的,但拿出來還要交一大筆稅,目前還沒有必要拿出來,不過可以拿來投資,也可以買房買車,供陳楚生享受,這樣就不用交個人所得稅了。
不管怎麼算,陳楚生現在都妥妥是小富豪一枚了。
隻不過他雖然有錢,但是不是做企業,手裡沒有社會資源,手下沒有幾個員工,因此社會地位不是很高,遠遠不如一家有幾百號員工,但是公司還在虧錢,貸款給員工發工資的老板有社會地位。
而陳楚生也不想去當這種人,他隻想有點小錢,享受青春,享受人生就行了。
這些錢,陳楚生已經大致想好了處理方法。
公司的錢,自然是主要拿來包裝旗下藝人,開展文娛類項目投資,以後投資拍電影電視劇,他完全可以避雷,很難虧損。
自己手裡的這些錢,一部分拿來享受,年輕的時候有錢不享受,等到人老了、身體差了在享受?他又不傻。
另外一部分用做投資。
放銀行或者基金之類的理財是不行的,這時候兩千多萬購買力相當於十年後的兩個億,如果這種保守理財,十年後最多翻一兩倍。
所以還是要投資收益高的東西,首要選擇是股市,雖然大牛市已經暫時結束,但是明年就是全球金融危機了,那時候好多大互聯網公司都受到波及,其他公司股價也會暴跌,那時候入手一些將來發展很好的公司,根本不需要管是不是牛市,一直持有,將來翻幾十倍很輕鬆,比買房會好一點。
比如持有蘋果、亞馬遜、非死不可、特斯拉、騰訊、比亞迪、茅台等,國內股市也有很多好企業,等上市就買入,放在裡麵不操作,熬時間,十年後都是可以翻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
另外就是投資初創企業了,做一名天使投資人。如果現在陳楚生能投資一些獨角獸,等它們將來上市,回報肯定相當豐厚。
當初軟銀投資阿裡,後來上市,回報超過三千倍!
而且,他不怕投資失敗,因為他是知道未來發展的人!
如今很多事情都在跟著記憶中得路線前進,也讓他安心不少,以後他會放手去做,不用太擔心蝴蝶效應。
他寫寫小說,搞搞投資,在娛樂圈內裝一裝比,順便撈點錢,快樂每一天,豈不快哉!
……
國慶節,學校放假七天。
每到節假日,陳楚生都很頭疼,因為他分身乏術。
這次長假,朱妍紫選擇老家回家看父母。她是第一次離開父母,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求學,雖然才過了一個月,依然非常想回去看看父母。
在不缺錢的時候,坐飛機飛回去也不是什麼事兒,陳楚生現在包機都可以,更彆說花幾千塊錢讓她坐飛機回去了。
有錢的學生可以矯情一點,放長假打飛的回家看看,沒錢的學生就隻能忍著,等放寒假再坐半價火車票回家了。
周輕語不打算回去,陳楚生便給她安排了一次活動,找來一個攝影團隊給她拍一組文藝照片,讓她們去成都采風。
她走的是清純路線,主打校園女生、吉他女孩風格,那種性感的照片,陳楚生是不舍得讓她拍的,自己一個人在家欣賞還可以,給大眾看就算了。
王子慧也不想大老遠趕回去了,去年國慶,她矯情回去過,感覺很累,這次不想再折騰。
把周輕語推到成都,又解決了一個麻煩事,不過國慶第一天,他可以送走一個小麻煩,倒是一件喜事。
國慶節第一天,在陳楚生的慫恿下,林炎淼把王子慧約出去了,說是要帶著她去逛一逛西單,看看她家附近的老四合院,王子慧本不想去,但是陳楚生說自己今天比較忙,所以也就答應了。
拉走王子慧,陳楚生才有時間去處理其他事情。
今天那藍要從彆墅搬走,正式參加海蝶音樂學院的培訓,學院安排酒店住宿,每天高強度訓練,不僅僅是音樂方麵的訓練,還有一些基本的舞台表演、舞蹈、儀態、基本社交、場景對話等,往未來明星方向發展。
陳楚生還準備招一個私人助理給她,畢竟是旗下藝人,必須找人掌控她的生活和事業發展。
所以,那藍應該會有一段時間不會出現在陳楚生麵前了。
國慶那天,陳楚生將那藍的行李搬上公司的商務車,告彆王子慧,帶著那藍準備去海蝶音樂學院報道。
路上,陳楚生暗自鬆了一口氣。
那藍見他很開心,頓時問道“我走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沒有啊,我心裡其實挺難過的。”陳楚生正色說道。
那藍假裝生氣說道“可是你剛才明明在笑,我都看見了!”
見她不高興,陳楚生笑道“你去培訓是好事,又不是生離死彆,我乾嘛不能笑啊!”
那藍小聲問道“那,你會不會想我啊?”
“應該會吧。”陳楚生道。
那藍頓時急了,揪著他的耳朵道“什麼叫做應該會?必須會!”
“疼!”陳楚生抓住她的的手,將它拉下來,瞪了她一眼,凶道,“我是你老板!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嗎?我跟你說,去了培訓中心,好好把你的臭毛病改一改!要淑女、開玩笑有度!彆跟一個小流氓似的,白白浪費你曠世容顏,你本來可以成為大家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的。”
他說的倒是沒錯,那藍五官漂亮,身材雖瘦,但是瘦才好搭配衣服。如果她稍微搭配一身合適的時尚衣服,收起她那玩世不恭的態度,確實是個大美女。
那藍聽著陳楚生的訓斥,瞬間沉默不語了,呆呆看著前方,小臉上也露出難過的表情,結合之前陳楚生對她得態度,她感覺陳楚生似乎有點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的性格,這讓她不禁生出幾分悲涼來。
她這麼主動的倒貼給陳楚生,卻換來的是陳楚生的嫌棄,一股挫敗感頓時油然而生。
一路無言。
商務車開進一個好像大專院校的地方,停在了一個五層小樓門口,這就是海蝶音樂學院學員入駐酒店。
這個培訓中心剛剛成立,屬於新佳坡海蝶音樂學院的分部,租了一家倒閉的野雞大學,和學校一樣采取封閉式管理,半年速成明星。
兩人下了車,陳楚生從後備箱拿出她的行李,培訓中心負責對接的一名三十來歲女工作人員提前收到消息,早已等在門口,和陳楚生二人打了招呼,幫忙拉著行李箱進大廳,給那藍辦理了入住手續。
女工作人員帶著他們去了房間,發現是兩人一間的宿舍樓,也是原來的宿舍改裝的,條件有點簡陋,不過有獨立衛生間和熱水。
此時其他宿舍已經有一些女學員,她的宿舍另一個人已經入住,而且似乎住了有一段時間了,窗戶上掛著幾件小小的衣服褲子,其中還有一些陳楚生沒看懂的款式。
陳楚生耐心幫她鋪好床上的被褥,安慰道“條件是簡陋了一點,不過你現在也不是來度假的,克服一下,幾個月一下子就過去了。”
“嗯,我知道。”那藍澹澹說道。
她平時都大大咧咧的,此時的冷靜反應讓陳楚生感覺有點不適應,不過他知道那藍心情不好,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