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荒唐的事你們都相信?”
李念已然是聽不下去了。
幾位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她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確認過眼神,都不認識,於是,其中一名女人問道“你誰啊?”
“我說的話和我是誰有關係嗎?”
“當然有了,我知道最近有很多男人都不喜歡教主,你肯定就是其中一個!”
“是什麼是?再說了,男人不喜歡老頭不是很正常的嗎?”李念可沒打算嘴下留情的,站在他的角度來說,教主就是一個老頭子。
女人眼中有怒氣,陰沉沉的看著李念,說道“你敢說教主的不是?”
“我說的是實話好嗎?”
這時,女人抬起手,朝著李念的臉打了過去。
李念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他側身一躲,女人的巴掌就打空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告訴你,我不打女人,你彆逼我動手。”
沒有打中李念,女人怒視著他,回道“來啊!有本事你就直接打我!”
其餘幾名女人圍了上來,堵住了李念的去路。
李念看著女人,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要是一群男人圍著他,他早就三兩下打倒了,這女人……
就在李念犯難的時候,白發老者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一臉祥和的說道“各位,我們要平和的對待每一個人。”
聽見教主的聲音,女人們紛紛都轉向了他那邊,朝著他點了點頭。
“教主,他在說你的不是。”
“就是!”
“幾位小姐,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哈姆雷特,我們要尊重他人的思想。”
女人們聽了這番話,不禁感歎道“教主,您真是大人有大量,我們一定會記住您說的話。”
說完,女人們就麵帶微笑地離開了教會。
仿佛她們與李念的衝突從未發生一般。
白發老者目送她們離開後,他轉頭看向了李念,問道“先生的身體感覺如何?”
“什麼?”
“剛才先生的身體很疲憊,現在感覺怎麼樣?”
李念左右晃了晃腦袋,伸了伸手臂,回答道“挺好的……”
當李念回答完白發老者的問題後,他回過神來,問自己為什麼我要回答他的問題?
白發老者點了點頭,隨後轉身準備離開。
李念叫住了他“喂!”
“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我……沒有錢,也沒有地方住,你這裡要不要服務員之內的?”
“先生,我這裡不是餐館和酒店,不需要服務員,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其他人,相信他們都會很樂意幫助你的。”白發老者微笑道。
他的笑容給人一種很舒心的感覺。
李念搖了搖頭“不用了。”
白發老者微微點頭,離開了。
李念這種打入敵人內部的手段實在是太拙劣,不過,白發老者也沒有察覺到。
教會內部,白發老者慢步走在長長的走廊上,走廊的兩側牆壁上掛著淡黃色的燈具。
走到儘頭,白發老者的眼前是一道黑色的大門。
他推開了大門,強烈的光線照射在他的身上。
白發老者下意識抬手遮擋了光線,接著,他聽見了一道少年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
白發老者透過指縫看見有一名少年正拿著大型的燈具在照射,目標就是他。
少年不厭其煩的開關燈具,打在白發老者身上的光也是一閃一閃的。
這個少年他並不陌生,白發老者走了進去,將門給關上,說道“你能不能少做點幼稚的事情?”
“怎麼?我這是歡迎你,你還不樂意?”少年的語氣裡明顯有些不悅。
白發老者沒有說話,他走到長桌旁邊找位置坐了下來。
少年的位置恰好是在正對著大門口,而白發老者坐的地方是在大門的左邊。
白發老者坐的位置在長桌的左邊順位第五個位置,順位第二的位置坐著一個戴著白如枯骨麵具的男人。
“怎麼回事啊?都這個時間點了,就老頭和非天兩個人來了,其他人太慢了!”少年抱怨道。
麵對少年這獨特的惡趣味,白發老者也是不予理會,同樣,被稱為非天的男人也不理會。
接著,大門再次被推開了,少年手中的燈具照了過去。
他笑眯眯地看著門口的男人,大聲說道“恭喜你,是第四名!”
門口的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少年,仿佛燈光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沒有得到回應的少年自覺無趣,他正打算擠兌門口的男人,忽然,他定睛一看,想說的話都卡在喉嚨裡了。
門口的男人戴著無臉的麵具,他一步一步朝著少年走去,少年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等無臉走到少年麵前,少年的嘴剛剛張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就在整個空間響起。
非天和白發老者都看了過去,隻見少年頭撇向一邊,臉上泛著紅。
很明顯,他被扇耳光了。
無臉提起少年的後衣領,將他放在了左邊順位第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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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少做點無聊的事。”無臉警告道。
“……”
原本喜笑顏開的少年此時一言不發,是因為被扇了一耳光?還是因為失去了樂趣?
無臉坐在了長桌最頂端的位置上,他翹起二郎腿,命令道“讓其他人快些。”
“是。”非天應聲道。
非天拿出手機,群發了一條短信,屆時,分布在各地的麵具人都收到了這條信息。
包括正在出任務的魍和獄。
沒過多久,陸陸續續的麵具人走了進來,坐在了他們應該在的位置。
“今天把各位叫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說明。”
“據線報,百裡鑰徽和塗山雅雅已經離開了塗山,百裡鑰徽在此之前調查了我們一段時間,並且,他們的行進方向是人界。”
“也就是說,他們倆的目標很有可能是我們。”
“對此,我們要做出相應的應對。”
“從今天開始,一切按照正常運營,任何人都不能出現在水麵,水下的自己管好自己彆被發現。”
“聽明白了麼?”
“聽明白了。”
除了少年以外,其餘的人都應聲了。
他坐在離無臉最近的地方,無臉一眼就能看見他的神情。
“熵,你是有什麼意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