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聞言啞然失笑,同時也有些慶幸沒讓焱一起來。
穀鼾不在理回江陵,邁步走進房間。江陵沒有跟進去,留給他們兄妹倆一些獨處的時間吧。
留在院落的江陵走向一旁的秋千,這個秋千還是江陵為胡列娜製作的。
當時因為練劍,被胡列娜攪的煩了,江陵沒少製作這些小玩意讓胡列娜自己去玩,有時江陵惹胡列娜生氣了,也是靠的這些取得的原諒。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乾裡,兩小無嫌猜。”江陵緩緩念了幾句,想起往事,江陵也不由得笑容肆意。
半晌,邪月走了出來,看了眼秋千上的江陵說道
“出去走走吧。”
“去後山吧。”江陵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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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邪月從儲物魂導器取出一物直接拋向江陵,是一壇酒。
江陵接過,打開酒塞嗅了嗅,便向嘴裡灌去。
“嗯?你喝酒?”邪月見狀奇道。
他知道江陵滴酒不沾,扔給江陵也隻是為了嘲諷嘲諷江陵而已,可江陵的舉動卻讓他大為驚訝。
以前他和江陵喝過一次,胡列娜在一旁也嘗了一點,江陵不過喝了一點點便醉了,嚷嚷著要親胡列娜,要不是胡列娜攔著自己非揍他不可。江陵自那酒醒以後,在不碰酒。
“曆練的這幾年喝過一兩次。”江陵所說的自然是在星羅為朱竹清喝的那次,隻不過江陵酒量著實不敢恭維。
邪月聞言笑了笑,又取出一壇喝了幾大口,沉默一會兒問道“我妹妹多久才能醒來。”
“可能需要一年多。”江陵抱著酒壇坐下,低聲說道,隨手又灌了幾口酒,不一會酒壇便下去了一半。
“教皇大人和我說了,是我錯怪你了,早晨是我衝動了。”邪月也坐在一旁說道,他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當年的昊天鬥羅出手,江陵和胡列娜活著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更何況,江陵殺了教唆者,打殘唐昊的兒子也算報了仇,邪月心底對江陵的怨氣也消失了大半。
“我才不在乎你對我的看法,我隻是怪我自己沒保護好師姐。”江陵聞言衝著邪月啐道,臉色酡紅,雙眼微醺,竟然有些醉了。
“你小子,我好心寬慰你,你竟還……”邪月指了指江陵,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你就不怕我不同意娜娜嫁給你?”邪月威脅道。
“你得了吧,你打的過我嗎,再說了,師姐會聽你的?”江陵嘲諷道。
邪月聞言一窘,剛想辯駁,看了眼江陵醉酒的模樣,泄氣道“算了,我跟一個醉鬼爭辯什麼。”
“你才是醉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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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邪月背著江陵向前走著,這距離他們離開院落不過才半個小時。
“你說你,不能喝就不能喝,逞什麼能啊,看著你喝的那麼快,我還真以為你曆練三年酒量大增了。”邪月真想把這家夥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