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女尊,靠簽到給夫郎續命!
然而喬晚走後沒多久,其實葉成惟就醒了過來。
他醒來以後一直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因為他此刻的心情很是複雜。
這衣服必定不是他自己係的,也不是葉凡,因為他不喜歡彆人幫忙做這種貼身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衣帶係的這般亂,導致鬆鬆垮垮的一片,想來也隻有喬晚了。
葉成惟低頭想要係好衣帶,卻發現自己的右下腹的紅痣淡了許多。
一些破碎的畫麵也瞬間映入了他的腦海裡。
他雖然不懂很多事情,但不代表他蠢。
這右下腹的紅痣就是守宮砂,是每個男子出生之後都會點的東西。
一般來說隻要不失貞,就不可能會有改變的一天。
可是這守宮砂顏色淡了許多,而且還在逐漸淡下去,這就讓葉成惟起了疑。
他原本以為自己隻是回來睡了一覺,但事情似乎沒他想的那麼簡單。
睡個覺怎麼會把守宮砂睡沒了。
葉成惟將衣帶重新係好,努力思索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卻看到毯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反光。
他起身走了過來,彎下腰將那東西撿了起來。
是一枚銀針。
他家裡不會有這樣的東西出現,因為他的醫術隻是一些基本的,施針他不會。
但是有一個人會,那就是喬晚。
而且空氣裡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葉成惟自己身上並沒有傷,因此他隻能找尋血腥味的來源。
終於在毯子上找到了一些血漬。
看上去血漬還沒乾,看來是弄上去沒多久的。
葉成惟這才站起身來。
“守宮砂、銀針、毯子上的血跡還有我這係錯的衣帶,喬晚……”
葉成惟很聰明。
有些事情哪怕他從前沒有經曆過,卻也能過根據僅有的線索推敲出來事情的大概。
他隱約記得自己在酒樓就有些不舒服了,隻是這一路上這種情況愈演愈烈。
到了最後他似乎就記不清了。
但現在他大概已經摸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葉成惟趕緊將東西收好,又檢查了一下自己,這才打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葉凡焦急的樣子。
“怎麼了?”
見到他家公子臉色有些不好,葉凡趕緊關心地問道:“公子你怎麼了?話說我好像沒有看到你回來,結果我剛剛遇到了喬晚從這裡出去,這女人不會專門爬牆進來找你的吧?”
葉成惟如今再聽到葉凡這般說喬晚,難得在葉凡麵前表現出了不悅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道:“她和我一起回來的,隻不過走的後院的門,所以你沒遇到而已,她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剛剛,左右不過半刻鐘樣子。”
葉成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對了公子,你看上去不是太好,是病又複發了嗎?可是你已經很久沒有發過病了來著,我還以為你已經好了,要不要我去請容大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