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人在女尊,靠簽到給夫郎續命!
欒歌想了很多,但也沒有想到喬晚會這麼說。
畢竟在女尊國是女子為尊,普通的男子的地位還算得上是過得去。
可是像他們這種紅樓裡的男子,地位自然會比較低下,就連外界的普通男子都看不上他們。
所以每一次紅樓裡有公子生病的時候,找誰過來看病就成了最大的難題。
因為絕大多數的大夫都看不起紅樓的公子們,更彆說替他們看病了。
喬晚看著欒歌臉色有些不好,再結合之前那小倌說的話,大概猜測出來他為什麼會這個表情了。
“我知道確實很多人看不上紅樓的公子,認為做小倌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也有一些人覺得紅樓公子就是自甘下賤,花了錢就能為所欲為。
像今天這樣的施暴者其實不在少數,他們骨子裡覺得自己比彆人高一等,所以會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
還有的人認為自己花了錢,而紅樓的公子們都是心甘情願做這一行之類的,所以不管多少的折磨都是他們應該忍受的。
可我不這麼認為,大家都是人,為什麼一定比彆人低一等?而且你說如果有機會有彆的選擇,誰願意在這裡賣笑啊,你說是不是?所以我們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他們也是人也會痛也會生病,身為大夫就更加不應該這樣。”
欒歌活了這麼多年,接手紅樓也已經很多年了,卻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言論。
女尊國的男子雖然地位不至於特彆低下,男子若是有才華和能力,一樣可以考取功名和經商。
可作為小倌,就不一樣了。
因為就連普通男子也是看不起小倌的。
是啊,若是能有彆的選擇,誰會願意自甘下賤來做這樣的營生,在這裡賣笑呢?
欒歌淡淡一笑,道:“我接手紅樓也已經很多年了,這件事情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從來不會逼迫這裡的其他人去賣笑或者什麼,但是他們沒得選,因為他們覺得在這裡雖然苦,但是至少可以活下去。
你是第一個覺得我們是和彆人一樣的,不分高低貴賤的人。小丫頭,你很善良,也是唯一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人,今天季白的事情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季白會怎麼樣。”
說起來喬晚之前好像聽到小倌討論容大夫,指的應該就是容懿吧?
那看來容懿也是個不會用有色眼鏡看人的人啊。
不過她倒是挺好奇季白的。
“說起來,你好像對那個叫做季白的公子特彆關注來著,你跟我說過他很重要,他是你之前的熟人嗎?”
欒歌沒有否認,卻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季白這孩子很不容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一個安身之所,保住他的清白,讓他在這裡可以存活下去。
但是今天的事情讓我明白過來,還是有很多人會打季白的主意。那女子不是唯一一個肖想季白的,隻不過之前的都被我防備了,這一次是我失策了。”
這一點喬晚當然是明白的,
長得有姿色,再加上是所謂的清倌,又彈得一手好琴,自然是會引起其他人的肖想的。
就算強調了賣藝不賣身,還是有一些人認為自己有幾個錢,就能夠逼迫彆人就範的。
若是彆人不從,便想著用彆的手段強行逼迫彆人屈服。
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這樣的人確實防不勝防,但我覺得你作為紅樓的老板已經做的很多了。
這裡頭的公子,我看大多數都過的還算不錯,你也沒有強行逼迫他們怎麼樣,其他的倌館遠遠沒有做的像你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