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書生的氣息愈發灰敗,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許純良隻能彎腰送上耳朵去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看著眼前少年人的脖子,書生剛剛還無比虛弱的眼睛變得冰冷。
四顆寸長的尖牙悄悄長出,他探頭朝少年脖子上咬去。
隻要能吸乾這少年人的鮮血,他就能恢複大半。
到時候,那女詭定讓她痛不欲生。
噗呲!
一柄黃銅小刀捅入了他的脖子,並十分自然的擰了個十字。
將他強勁有力的脖子剜掉大半。
許純良鬆了一口氣,
成了。
可下一秒,劇痛在他脖子上出現。
一股無法抵抗的吸力將他體內血液吸的乾乾淨淨。
彌留之際,他看到那書生脖子上被自己剜出的傷口自動愈合。
帶著憐憫的笑容看著自己。
嘴巴開合之間,隱約在得意訴說著什麼。
他在說什麼呢?
帶著疑問,一切重啟,許純良再次站在了煙花巷。
媽的?要不算了?
不行!我必須要贏!
再次買走糖葫蘆爺爺的一切,許純良蹲坐在客棧門口,默默思考著。
那書生吸掉他的血後瞬間恢複了傷勢,
胸口的血洞,脖子上的致命傷。
這些都不致命!
但切切實實來看的話,他確實因為那些傷害變得極其虛弱。
這樣看來,真相可能是……
第一自己和那女詭異都沒找到他身上一擊斃命的要害。
第二此詭血條極厚,恢複力又極強,吸血就能恢複,所以不能給他吸自己鮮血的機會。
再次打暈倒黴的店小二,許純良在客棧中尋找了起來。
一刻鐘後,他提著熱水,再次來到小院兒門口。
與之前經曆一模一樣,他再次蹲在了書生身邊,伸手幫他在包袱中尋找著。
“先生,您在說什麼?”
他低頭,捅刀子,擰十字,一氣嗬成。
而那書生也一樣,探頭,伸牙,咬!
嘎嘣!
他咬在了一塊鐵板上。
許純良給自己脖領子下的皮膚上綁了一塊又黑又厚的鐵板。
書生愣住了!
但許純良沒愣,他毫不猶豫又是一刀瞬間割下書生的頭顱。
同時左手從腰後一抽,拽出一條青磚。
一條胳膊掄圓了,狠狠將那塊青磚砸在了書生頭顱之上。
卡擦!
頭顱碎裂,清光飛起。
麵板屬性點輕輕一跳,變成了3
書生詭異的死,給他送了兩個屬性點。
許純良靠牆坐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著房中的一切。
今夜無月,房中無燈,所以很黑。
能見度不過一米五。
許純良喘勻了氣,這才一手持刀一手青磚慢慢站起,輕手輕腳的往房間深處走去。
屋中還有一個青樓女詭,他不能頃刻放鬆。
繞過桌子,在木床與牆角結合處,一個少女麵色蒼白的看著許純良。
她環抱雙臂,將自己豐腴的胸部擠出一個誇張的弧度,可憐兮兮的看著許純良。
“小二哥哥,你救救我,我隻是出來做個生意,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