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除公職,這麼嚴重,你們都是紀委的,能幫忙給我通融下嗎?”小翠一聽後果這麼嚴重,心裡突突亂跳起來。
“這個,翠姐,我和你們縣的紀委是平級的,實在說不上話。”
“再說,紀委辦案,最忌諱的就是互相打聽,如果單位知道我參與這個事,也會對我做出處理的。”
“剛才那個信,還是我托一個比較好的朋友私下問的,對外我也不敢說,你還是想想彆的辦法吧!”
“好吧,林芳,謝謝你,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彆的辦法。”
掛了林芳的電話,老油條的電話又打來了。
“小翠,我問過八字胡了,他說近期他和四爺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基本都是他算的賬。”
“如果說有人舉報四爺接受吃請的話,八字胡說他知道是誰。”
“因為近期,隻有一次是彆人算的賬。”
“你彆急,我現在就去找八字胡,俺倆見麵了,詳細說說這事,你在家安心休息。”
“好吧,大師,我不著急,主要是四爺他還在試用期,如果受了什麼處分,很有可能會被開除,公職不保。”
“所以,如果有什麼事,你抓緊時間給我說啊!”
不著急,小翠嘴上是這樣說的,心裡卻慌張起來。
這事怎麼能不著急呢,現在看來,四爺吃飯是彆人付的賬,這一點基本屬實,如果紀委揪著吃請這點不放,四爺好不容易考上的公務員就沒有了。
八字胡接了老油條的電話,他也是大吃一驚。
四爺因他出事,讓他心急如焚,生意也顧不上做了,匆忙交代店長幾句後,八字胡開車馬上跑到了老油條的身邊。
老油條也顧不上給人看風水了,見到八字胡,連忙問他是怎麼回事。
八字胡說“老油條,你彆急,我正在落實這事。”
“近期我和四爺吃過幾次飯,你沒有去,基本上都是我付的賬,不可能會出現接受吃請的情況。”
“彆人付賬的,隻有一次,那是道上的一個朋友,那次他搶著付的賬。”
“道上的朋友,是誰?”老油條問道。
“是龍哥,大名叫王金龍,你應該也認識的。”
“我想起來了,那一天喝酒的時候,龍哥還托四爺讓照顧在看守所住的大嘴。”
“如果沒猜錯的話,舉報四爺接受吃請的,一定是這件事。”
“龍哥,王金龍?”老油條想了想,“不就是那個牆頭草,左右逢源,經常給警察當線人的小子嗎?”
“對,就是他,那天本來沒約他,他是和彆的朋友一起過來的,沒想到事壞到他的身上。”八字胡說著,一臉悔恨之色。
“這個龍哥混跡於黑白兩道,人際關係複雜,咱先彆下結論,你問過他了嗎?”
八字胡說“還沒有,剛才開車,顧不上,現在我就給他打電話。”
拿出手機,八字胡飛快地按了幾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