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喇普郡王一聽皇上說他是胤禛的嶽父就更樂了,攬著胤禛的肩跟他碰了一杯,仰頭一飲而儘,十分豪爽。
胤禛雙手持杯,也仰頭飲下一杯。
噶喇普郡王回頭對康熙一笑,“皇上,這樣可灌不醉我的,女婿敬的酒我是越喝越精神的!”
康熙也是哈哈一笑,“下回把你親女婿帶來,老十是越來越能喝了,絕對能把你灌醉。”
噶喇普郡王笑得更歡快了,高聲說“好,臣等著!”
隔日,噶喇普郡王離開前,送了玉琦一箱子皮子和一匣子和田玉,又送了弘暉一匹好馬。
他還摟著弘暉說“長大了和弘暄一起常往草原上來,這裡有最烈的酒,最好的馬,讓最漂亮的姑娘給你跳舞。”
弘暉高聲應好,惹得跟隨噶喇普郡王的蒙古勇士們連連怪叫。
直到噶喇普郡王一行走遠了,弘暉還在看著,喃喃道“男兒當如是!”
胤禛一笑,摟著他說“等你大了就讓你到處看看,趕緊長大吧!”
弘暉笑著說“好!那我今天就多吃一碗飯!”
胤禛聽了哈哈大笑。
弘暉又說“來之前我還跟尹繼善說呢,等我們長大一些,一起遊曆天下,把大清疆域都走一遍。”
胤禛笑說“這個主意不錯,男兒該當如是!”
等聖駕到了熱河行宮,二公主榮憲公主和額駙吳爾袞來朝。
同一天,胤禛接到了十三阿哥的來信。
信裡說順天府突然得了線報,又開始查打英誠公府兩位小公子的那五個人的死因了。
玉琦看了信問他“是你讓十三弟留意的?”
胤禛點點頭,“我一直懷疑那五具屍體是老三讓人特意拋出來的,我覺得他想渾水摸魚,變相逼太子犯錯。”
玉琦又看了一遍信,回頭看他,“順天府尹也就是正三品,他有膽子查嗎?”
胤禛一笑,搖搖手裡的扇子,“順天府是京畿重地,能做到順天府尹的都不是善茬,我聽說他還在查太平巷的案子呢。”
玉琦挑挑眉,“倒是個有膽色的,那我等著看。”
“對了,榮憲公主今天跟我們說起太後來,還說要是太後在熱河就好了呢。”
“上一回也是她提議的嗎?所以,皇阿瑪才想起來迎太後到熱河的嗎?你可記得了?”
玉琦說的上一回自然是說前世,那時候跟著胤禛來巡塞的可不是玉琦。
胤禛點點頭,“其實,從康熙四十八年開始,皇阿瑪巡塞多在熱河行宮駐紮,再不像之前那樣到處走了!”
“榮憲公主估計看出來了,故意提起太後,加上今年是太後的七十大壽,過幾日,皇阿瑪就該遣魏珠回去迎了。”
他又輕輕一歎,放低了聲音,傷感地說“皇阿瑪……真的老了!如今已經懶得動了!”
玉琦聽出他的傷感,又想不到安慰的話,隻能輕輕給他拍背。
再幾日
康熙遣魏珠回京,接太後到熱河避暑,眾皇子、額駙到王家營迎太後,
康熙則在花峪溝恭迎太後,親自在太後輦旁步行導引送至花峪溝行宮。
兩日後,太後至熱河行宮。
康熙跪迎,親扶太後輦送至行宮。
玉琦等一眾隨行女眷跪迎,榮憲公主膝行幾步,拜倒在太後腳邊。
太後先還不敢認,“這是哪一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