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都是稀罕東西,萬一流出去,或者丟了,都是大損失。
“叫你還,你便還。”
薑雲染一手撩起紗幕,杏眸一凝,紫芙隻得委屈巴巴地把包裹遞了過去。
王掌櫃是個人精,否則也不可能在這京城地界,把當鋪經營得這麼好,幾乎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雙手接過包裹,笑眯眯地道:“姑娘放心,小老兒會妥善保管的。”
“那就多謝掌櫃的了。”
薑雲染微微一笑,對身旁的紫芙道:“昭陽公主的壽辰要到了,得趕緊在這兩天選份壽禮,有的忙了。”
“姑娘,壽禮不是已經……”選好了嗎?
紫芙一句話沒說完,接收到眼神警告,趕忙閉了嘴。
跟著自家姑娘離開了當鋪。
王掌櫃知道,最後那句話是衝著他說的,應該是不想他太早上門。
看來這位薑姑娘已經有主意了,還真是個妙人。
當然,薑雲染之所以這麼做,是在賭,也是在試探,她想看看對方究竟是敵是友。
才好決定接下來怎麼做。
這邊,薑雲染剛回到將軍府,就見祁晏初已經在鶼鰈院等著了。
微微挑眉,她走過去道:“怎麼,拿走的嫁妝不合心意?需不需要再添兩箱?”
被她揶揄一句,祁晏初當場就黑了臉。
原本還在為挪用了她嫁妝的事感到歉疚,現在一點心虛都沒了,直接從懷裡拿出四張銀票。
分彆是兩張五百兩和兩張一百兩。
“這是一千二百兩銀票,還給你,咱們兩清了。”
兩清?
用她的嫁妝還欠她的銀子,這叫兩清?
還真是無恥之尤。
薑雲染哼笑了一聲,示意紫芙把銀票收下。
見祁晏初還不走,她睨了他一眼,問道:“還有事?”
“你……把那張借據撕了。”
借據的存在,對他來說始終是個恥辱。
薑雲染“噗嗤”一聲笑了,“原來是擔心我過後不認?紫芙,還不快把借據還給將軍?”
“不用,你撕了便是。”
祁晏初冷臉。
他聽出了薑雲染的奚落,卻有火發不出。
隻能趕緊離開這個讓他難堪的地方。
和他相比,薑雲染的心情不錯,吃過晚飯,還叫青芝又做了一碗冰鎮的酒釀圓子。
“姑娘,你好像心情很好?”青芝好奇。
薑雲染莞爾一笑,“馬上就到昭陽公主的壽辰了,明日,明月的禁足也該解了。”
“這算什麼好事?”
青芝不解。
紫芙卻嗅出了什麼,道:“姑娘前兩天叫奴婢做的事,是不是要有結果了?”
“是啊,咱們等著看戲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祁明月前腳才解了禁足,後腳就衝進了秦若瑤住的驪珠院。
發現薑雲染的一大半嫁妝果然都在院子裡,她當即大鬨了一通,指使帶來的丫環婆子把那些嫁妝抬走。
秦若瑤自然不肯,哭得梨花帶雨,“四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這件事是老夫人……”
“啪!”
祁明月不等她把話說完,上去就扇了她一巴掌。
白皙粉嫩的臉頰瞬間多了個通紅的巴掌印。
小桃想要護主,憤怒地擋在前麵,“四姑娘,你怎麼能打我家姑娘?她現下懷著身孕,又是你未來嫂嫂,你……”
“嫂嫂?就她?我呸!你一個賤婢,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都給我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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