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二十八,哎你煙袋呢?”守門的天道十七坐靠著他的寶刀睜著一隻眼問道。
“掉了。”
“你那寶貝煙袋能掉?”
“少管。”
“那你帶的人呢?”
“後邊呢。”
“沒有啊?”十七睜開雙眼尋了尋道。
“沒空陪你玩,他不就在……”肖生滅轉頭看去,居然真特麼沒了!
“哎哎,二十八,你彆逗哥哥我啊?哥哥可不經嚇!”十七支著寶刀起身道。
“他……好像真往彆的界門去了。”肖生滅罕見的出現了緊張,拋來了怎麼辦的目光。
“那能怎麼辦?救……救人去啊!就那修為!能活上一天都是奇跡!”說著十七抄起寶刀拎著肖生滅就往界道衝去……
“這破路怎麼那麼長?不會被他下套了吧?打翻個墨不至於整死我吧?心眼兒就這麼小?”魏淵走得有點累自言自語道。
“哎!還好還好,到了。”繼續走了沒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了光亮…
魏淵走出界門踩上地麵,界門隨之消失不見,而眼前隻有一條向前不知道延伸到哪裡的十幾人寬的懸空透明長橋?其中時不時有顏色各異的光線穿梭,身後則是一片雪白。
“啊嚏!嗚嚕嚕嚕!什麼鬼地方?這麼冷!”沒有結冰,也沒有飄雪,但這橋上的溫度卻跟極北差不多,凍得魏淵一陣哆嗦。
“哎呀!”魏淵一拍腦門,靈能一轉,以極高的速度低空往前滑去。
“這裡是……怎麼有種奇怪的熟悉感?”橋的儘頭是一片設在巨柱或者說是山,上的帳篷群,除了剛過來的那座橋外,三麵皆是深淵,帳篷群得有一個部落規模,但卻沒有一絲生活氣息,估計是棄置很久了,略過其他小帳篷,魏淵走進了最大的那個,裡麵是依然空無一人,一張不算小的會議長桌兩邊各有七座,座上詭異地飄著十二副金光熠熠的盔甲,但魏淵卻沒有注意到,他的眼中隻有主座上那空蕩的高椅,並不自覺地向其走近。
隨著越走越近,心臟的跳動也越來越急躁,就在要摸到主椅的那一刻,魏淵突然出現在了界門前。
“哎?”魏淵看了看眼前的門,又扭過頭往後一看。
“哎?”朱秦一臉吃驚的對視道。
“哎?”十七和肖生滅也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們倆人。
“臥槽!”魏淵第一個反應過來,拔腿就衝進了肖生滅他們的界門。
“臥槽!”朱秦也反應了過來說著就要追殺上去,殺氣儘顯。
“臥槽!”頓感不妙的十七趕緊擋住了界門。
“起開!”朱秦咬牙瞪眼蹦出字道。
“朱朱朱先生,戒戒戒戒驕戒躁!”十七被嚇得夠嗆閉著眼結結巴巴指著朱秦的衣服道。
“哼嗯哼嗯!滾!!”朱秦拎起十七,大力地鼻喘了幾聲放下道。
“這這這就滾,您息怒您息怒!”十七哪敢停留,一把拽上肖生滅就麻溜跑了。
“呼~嚇死我了!你們沒事吧?”魏淵擦了擦額頭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