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稱王!
一二十年之後,自己都快六十了,而且以如今醫療條件,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不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出來,又怎麼對得起自己。
王牧的心態,隨著實力變化,也在不斷變化,他雖然不敢,也不願意在大唐搞事情,但是絲毫不介意在外麵搞事情,尤其是對那些外族。
引誘蜀中世家出力,他不在乎錢財好處被他們拿走,隻要肯大力支持,能夠支撐他作戰。
雖然驃國比起南詔更加荒蕪,不過沒有關係,蜀中和南詔的士卒,很適應山林行動,也有足夠的經驗應對毒蟲瘴氣,加上更加精良的裝備,沒有理由打不下來。
“黃金和玉石!這是真的嗎?”有人驚呼道。
銀礦和銅礦都讓他們心動,更彆說黃金,玉石,這在大家心中,可是最貴重的東西。
“很有可能,這裡距離昆侖山脈也不遠,出玉石的幾率很大。”有人思索著說道。
古人對於山脈劃分,並沒有那麼清晰,不過昆侖山脈,作為萬山之主,連綿不知多遠,所以他們如此認為,也並沒有錯。
“乾了!能發財,還能讓家族更上一層,沒有理由放棄!”一名小家族的族長,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會把諸位的意思,傳達給太守,諸位!能不能成為大家族,就看這一次了,儘快決定吧!”趙耀祖長身而起道。
王牧並不知道,蜀中各大家族,已經帶著大部分身家,打算上船,他這會接待的是李孝恭,這還是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大人物,讓他覺得有些新奇。
好在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見過多少世麵的小人物,想來也是,任何人經曆了多次廝殺,神經都會變得大條。
“這礦區,實在太大了!可以說是大唐第一啊!”站在山頂,李孝恭感歎道。
“礦山是大,不過沒法開采啊!郡王你也看到了,這裡條件有多麼艱難,而且根本沒有人口來開采。”王牧叫苦道。
“嗯,此事我會如實稟告陛下,爭取遷移一些百姓過來。”有些富態的李孝恭,外貌很符合王爺身份,背著雙手,四下打量著說道。
王牧雖然沒有接待過王爺,不過他知道一點,有上級來查看,要不表現最好一麵,要不就帶他看最慘的地方。會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慘一些,朝廷怎麼會扶持。
“多謝王爺,您這可是幫下官解決了大問題,這麼大的地方,空著沒人種地,真是太可惜了。”王牧一臉誠懇的說道。
看著王牧那誠懇又帶著憨厚的麵孔,李孝恭第一映像,就覺得這人是個老實,本分又有些能力的人,所以感官非常不錯。
尤其是王牧說土地空著沒人種,更符合他百姓出身的身份,這讓李孝恭更加滿意,原本想說搬遷過來挖礦的話,都改口說道“嗯嗯,這裡氣候溫和,又有良田,空著確實可惜。”
“是啊!要是能多搬遷一些百姓過來,這裡也會成為蜀中一樣的糧倉。”王牧眼睛一亮,擊掌說道,那樣子就活脫脫的一個老農。
“咳咳!王太守言之有理,隻不過想要搬遷百姓,有些困難啊,南詔部落,橫在中間,隻有從蜀中,經過姑複,遂久而來,千裡之地,百姓過來,很容易心生怨言啊!”李孝恭乾咳兩聲說道。
“郡王說得是,隻恨下官有心無力,無法除掉南詔部落,郡王您可不知道,南詔部落,經常攻打蜀中,以前下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王牧一臉憤憤的說道。
“南詔部落,隻是小問題,朝廷暫時無暇顧及,隻能暫時等幾年了。”李孝恭說著,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這礦還是得挖的,畢竟鐵礦可以鍛造武器。”
“嗯嗯,鐵礦是好東西,做出來的農具,結實耐用,而且效果好,就是沒人開采。”王牧連連點頭道。
“搬遷暫時有些困難,還得陛下批複,不過可以征調民夫…”李孝恭說著,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妥,停頓片刻道“或許可以抓一些俘虜來挖礦。”
“下官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裡的百姓,還是得種地,不然沒有糧食。”王牧說道。
李孝恭咂咂嘴,他本來是想說,讓王牧去抓附近的百姓來挖礦,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王牧堵住了,隻能笑了笑說道“這一點老夫來想辦法,隻不過以後還得麻煩王太守派人看管一下。”
“郡王放心,你的人過來,隨意開采,我會派人好好看著的。”王牧拍著胸口說道。
“多謝,多謝!”李孝恭笑得合不攏嘴,當然!這是因為他們剛才達成了一份交易,李孝恭派人來開采,王牧幫他管理,看上去王牧吃了虧,不過作為代價,李孝恭當然得有所表示。
果不其然,接下來李孝恭並沒有再去查看其它的東西,任由王牧安排,不過這地方,說實在點,除了自然景點,也沒啥好看,好玩的,所以王牧就帶他去看了騰衝特色,火山口。
李孝恭第一次見到火山,那冒著熱氣的火山口,讓他感歎萬千,溫泉又讓他覺得舒坦,不過他在得知這火山數十年前才噴發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心情留在騰衝。
雖然李孝恭沒有親眼見過火山噴發,但是從王牧的述說,以及火山四周留下的印記,不難看出,天災的可怕,沒辦法,誰讓王牧興致勃勃的帶他進行了一次考古活動呢。
“嘖嘖!趙郡王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到騰衝來了!”一直在作陪的許敬宗感歎道。
“要不許參軍留下來鎮守騰衝?等到打下驃國,至少也是太守。”王牧淡淡的笑道。
“不用了,下官在你麾下,做個參軍就好。”許敬宗急忙搖頭道。
“這是為何,做鎮一方不好嗎?如果你是擔心我多想,大可不必,我說的話,完全是真心的。”王牧好奇的問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騰衝還是交給彆人來吧。”許敬宗苦笑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