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天紀!
“怎地又如此說話…”趙開濟一把摟住百漪,把她抱在懷裡,低聲說到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我何必再糾結於過去,迷失在那已經無法改變的事物裡?活在當下,才是最要緊的。”
百漪收了收情緒,這一多月來的時間,讓她對著事情也略微有了釋懷,不願意在這事上過多糾結。
便回到“怕是聽了你這話兒,人人都要活的沒心沒肺,不計得失了。”
趙開濟打打馬哈,看到那飛走的鳥兒又折返回來,臉上又恢複了幾分燦爛,伸出手欲接住那隻鳥兒。
那彩羽小鳥嘴裡銜著一個鳥籠,通體鎏金打製,正是當時在權府時,趙開濟手裡的鳥籠。
在彩羽小鳥離自己一步有餘時,他腳架點地,身形一翻,一把結果鳥籠,手中命力逐漸凝聚,將鳥籠分解為一杆長槍,站立於地麵。
鳥兒順勢也跟著落在他肩上,看著二人,小腦袋隨著目光晃來晃去。
百漪看著英姿颯爽的君子,眼神迷離,仿佛回到了二人初見相識的光景。
那時的趙開濟並未發跡,隻是個小小的步兵校尉,率領千人作戰,隨著年齡增長,他的天賦也逐漸顯露出來,精湛的戰絕和出其不意的領兵才能,才逐漸被百怒委以重任。
短短幾年時間,他便一步一步爬了上來,彆人不知情,都說他是靠著他的父親才走到這個地步,沒了趙府他啥也不是,可是百漪是知情的,這些年,趙開濟所受的罪,吃的苦,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
她癡癡的望著趙開濟,一時間竟愣在那裡,趙開濟看到她這幅樣子,不禁打趣到“沒想到你的心上人能夠如此英俊吧?哈哈,不怕,以後會更英俊的。”
“噫,臉皮真厚!”公主也是反應過來,小手輕掩嘴唇,臉紅心跳的回過頭去。
“哈哈。這時間不等人哇,是時候咱們再看看這神奇的磨煉命痕的體係了。”趙開濟看著手裡的長槍,這槍法隻差臨門一腳,便可至大成,其威力直逼控神階戰絕!
“父王…王上賜你的戰絕乃是控神階品質,想來是非常看重你的,整個泉國戰絕本身就足夠稀缺,高階戰絕更是少之又少,他專門挑出一本適合你槍法的戰絕…”百漪淡淡搖頭說到。
“這也不是他可以對我們趙府還有黑甲士無故下殺手的理由,遲早有一天,我趙府大軍,定會把他泉陽宮踏平!這一天不遠了!”趙開濟咬牙到,他凝視著南方,手中長槍被他緊緊握著,渾身散發出的氣勢讓人不寒而粟。
這一月來,在燚士的層層未逼下,趙明德未雨綢繆,把家眷們四散分開,各處隱匿的趙府人丁,除去士垣城還有承州,多少都被凶殘的燚士所殺害,這完全是要趕儘殺絕的意思!
看他這般反應,百漪也自覺說錯了話,便不再提,沉思半晌,試探性的開口道“那你準備好了嗎?雙生歸一決講究的可是雙方都時同心同力,據那戰絕秘典上所說…”
她停頓了一下說到“彼此要流露出親人般的感情,互相交融。”
趙開濟哈哈笑道“等我趙府光複門第後,大轎迎娶你過了門,難道妻子還不算親人嗎?”
百漪臉頰上瞬間猶如桃花一般紅了,她微微低頭,低聲嗔到“你這壞主意倒是怪多!”
趙開濟倚著長槍,看到百漪這幅模樣,不由得眼神盯著,竟有些癡了。
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百漪摸了摸臉頰,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怎麼一直看?”
“噫,我是在看我的月霞,以前一直就覺得你是非常好看,才發現你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好看一萬分!”趙開濟順勢握住她的手,倆人命力由此開始交流。
百漪臉紅的更厲害了,仍由他抓住自己的手,身形往前依靠,伏在趙開濟身上,把臉埋到他胸前,低聲道“就會說些漂亮話哄我開心。”
趙開濟嘿嘿一笑,伸手一揮,周遭的土堆磚塊兒被分解重組成了一個環形的牆體,將二人罩在其中。
“可我就是喜歡聽你說這些漂亮話,那怕聽了以後我會更加的愛你…”百漪緩緩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良君,呢喃到。
倆人慢慢的入定,雙生歸一決開始在二人流轉,他們在冥想狀態裡,不斷分析著自身戰絕的問題,歸納經驗,不斷推演。
隻是二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以為四周無人的小角落附近,有一位身披黑袍的女子在一處屋簷上注視著二人。
她手裡握著長戟,斜陽在天邊即將落下,承州城也開始了莊嚴的開元節福祉——神符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