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丫的虐文女主,老娘要做捉妖天尊!
第二日,他們依舊是分頭行動,晏紫帶著阿生、鐘淮一起看戲,玄龜和徐念則是一起去賣菜。
戲一開場,出來的就是柔娘,她正對著鏡子梳洗,愁苦的唱著戲。
從她的自白中,能聽出來,距離上次仲少爺出現,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仲少爺和陳錦雲相愛了,仲少爺為陳錦雲贖身了,還送給了她一個戲樓,這讓柔娘對愛情也生出了無限的向往。
老鴇帶著一個男人進來,晏紫認出,這男人是前麵戲劇裡賭坊裡的那個書生。
就是那個跟油膩男子商量,要報複陳錦雲和柔娘的書生。
書生彬彬有禮的對柔娘行禮。
柔娘看著他著呆板的模樣,掩嘴笑了。
她為書生彈奏了一曲。
書生始終規規矩矩,一曲終了,書生還為她做了首詩,把她和她的琵琶好一頓誇。
柔娘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更開心了。
她起身朝書生走去,書生趕忙起身後退行禮,拘謹有禮。
柔娘再次掩嘴笑,兩人唱戲交流,翻譯一下就是,柔娘說來青樓的男子竟然還如此守禮。
書生說,他不是來青樓,他是來見柔娘。
柔娘詫異,說來見她?
書生點頭,然後一往情深的說,他自兩年前無意間看到外出的柔娘,便對她一見傾心,可她也算青樓裡的頭牌了,想見一麵哪有那麼容易?
隻是像這樣見一麵,單獨說說話,就需要五兩銀子,他一個窮書生根本沒錢,一文一文的攢夠了銀子,就迫不及待的來看她了。
柔娘簡直不敢置信,為了來見她,竟然攢了兩年的銀錢嗎?
這是何等的毅力?何等的深情?
書生情真意切的看著她點頭說是,還說此生心願已了,以後不會再來了。
柔娘肉眼可見的著急了。
晏紫喂修神吃了塊糕點,然後發現修神下咽的有些慢。
或許是修神又封閉神識了吧,晏紫也沒多想,隻是趁這個時間多揉了修神幾把。
她點評道,“這段位太高了,青樓中的女子自認為自己為草芥,即使才情再高,心裡也有些自卑的,驟然被人這樣奉在心尖兒上小心對待,哪能受得住?”
鐘淮和阿生都懵懂的看著她。
晏紫嗤笑,“兩個毛頭小子,什麼也不懂。”
她又看向台上,心裡對這出戲很是滿意。
柔娘竟然沒黑化,不但不黑化,還可能因為喜歡上書生,掉入書生的陷阱,然後需要被陳錦雲救。
原來陳錦雲救姐妹,說的是後麵的故事。
原來是真正的姐妹情,這才對嘛,女孩是要幫助女孩的,哪能天天因為一個男人撕來撕去的?
台上戲劇的走向跟晏紫猜測的完全一致,書生訴完衷腸後,又聽柔娘彈了首曲子就走了,全程守禮的沒有碰過柔娘,甚至連眼神都很克製。
他走後,柔娘很是失魂落魄,可眼底終究是染上了希冀。
後來她再接客,皆是些肥頭大耳,膀大腰圓的老爺,雖然她賣藝不賣身,但這些老爺們都是花了錢的,不免要對她出言調戲,動手動腳。
晏紫歎,“差彆太大了。”
柔娘再一次被調戲後,強撐住笑容送走客人後,就伏在案上哭唱了起來,說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什麼時候能再見那書生一麵。
哭著哭著,她突然聽到了書生的聲音,她猛地抬首,看到了站在她麵前的書生。
她情之所至,站起來抱住了書生,一頓哭訴。
書生柔聲安慰她,等她完全平複下來後,又後退了幾步,與她拉開些距離,然後訴說著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說上次近距離一見,他便更加難以忘懷,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他才知道,“才知相思,便害相思。”的意思。
他聽了朋友的建議,去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