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賤鐘情!
雖然陸琴不知道陸俊宇拿著這些資料到底做什麼用,但是隻要陸俊宇提出的要求,她都會欣然接受。
況且這些資料就是為陸俊宇準備的。
陸俊宇不想過多跟陸琴解釋,他就想拿著這些證據去質問我。
分手也得有個強大的理由吧!!
我們可不是一般的戀愛關係,還有任大局這個中間人呢。
“行,拿走吧。”
陸琴要是需要的時候,她可以再去醫院複印一份,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那好,回見。”
陸俊宇完全不顧及陸琴的心裡感受,匆匆把手裡緊緊捏著的單子慌忙的收拾到包裡。
然後衣服往肩膀上一搭,又衝著服務員大喊一聲。
“記賬,下次來一起結算。”
然後頭也不回,大踏步的直奔外麵走去。
陸琴從來沒見過陸俊宇今天這樣冷傲,嚴肅,完全不是她記憶中的陸俊宇了。
陸琴想追出去,這一次咖啡廳約會,也有些太倉促了。
陸琴還有好多話要說呢?
“喂!”
陸琴目睹著陸俊宇漸行漸遠的背影,她隻是小聲竊竊私語的擠出這一個字。
“這算怎麼回事嘛,這個楚晗箐還真是一個禍害精,看把陸俊宇給折磨的。”
陸琴也隻能自言自語嘟嘟囔囔著。
陸俊宇大踏步的走進停車場,手指在鑰匙上重重一按,車門“啪”一聲彈開了。
陸俊宇坐在車上,把黑色真皮手拿包把副駕上一甩,兩隻指節修長的大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盤。
腦袋深深的埋在搭在方向盤的胳膊上,頓時淚如泉湧。
剛才在咖啡廳的時候,陸俊宇心裡就倍感煎熬,可是對麵就是陸琴,又是公共場合,他得努力抑製住心底的悲傷。
“怎麼會是這樣?楚晗箐……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在我們第一次相識的時候,你就應該告訴我,可是……你……”
陸俊宇腦袋一邊埋在搭在方向盤的胳膊上,一隻指節修長的大手一邊不停的敲打著方向盤。
他心裡真是痛苦極了。
雖然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他管陸琴要了這些材料,但是陸俊宇可沒想拿著這些材料去質問我。
哭泣了一陣子,陸俊宇心裡輕鬆了許多。
他一邊用力吸著鼻子,一邊從副駕的位置上狠狠的拽出麵巾紙,輕輕摘下眼鏡,慢慢擦拭臉頰上的淚滴。
十多分鐘過後,薄唇緊閉,才腳一踩油門,車緩緩的滑向馬路上。
我跟陸俊宇已經兩天沒聯係了,沒有他的音訊,我一直處於迷茫之中。
陸俊宇這是怎麼啦?!
我好不容易魂不守舍的盼到下班時間,無精打采的走出辦公室的大樓。
心裡一直惶恐不安。
難道陸俊宇知道我打胎流產的事了?
我不停的在心裡質問自己,除了這件事,我沒有什麼對不起陸俊宇的地方。
就算心裡有諸多的疑問,我也不敢給陸俊宇打電話,就怕再次遭到無聲的冷漠。
我滿心的懷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就算是死,也得死個明白。
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隻能找韓毅鵬了。
我在心裡一頓分析,才心事重重的撥通了韓毅鵬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