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和宴清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棺材前,宴清是晚輩,是要拱手鞠躬的,
但祁彧卻是一把攔住宴清的手,出聲道“拜一下就行,她還不配你鞠躬!”
這話聲音不大,卻也正好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宴清雖然覺得不妥但還是聽話的拱手一禮,而祁彧則是就這樣直直的站著,壓根就沒打算吊唁趙嬸子,
待宴清行完禮便拉著人,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轉身離開了院子,
結果剛走到門口見看見村長緩緩走來出聲攔住了兩人,
村長“你們等等!既然來了為何不好好的祭奠一下你趙嬸子,那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
宴清沒說話,隻是安靜的望著祁彧,因為她覺得祁彧讓他這麼做一定有這麼做的理由,
祁彧則是轉身看著身後的村長毫不避諱的開口道
“村長,你年紀大了可能記性不好,有些事情已經忘了,但是你忘了我可沒忘,趙嬸子生前都做過什麼我可都記著呢,她還不配我家清兒給她鞠躬行禮!\”
村長有些不悅的皺眉,滿是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氣憤,
鼻子下麵的胡子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吹的一下一下的揚起來,
村長“你是晚輩,她是長輩,就算是她生前做過什麼不對的事情,現在她已經死了,多大的恩怨也該化解了,你這個晚輩也應該跪下磕個頭的,”
村長的話落,周圍的百姓皆是讚同的附和著,紛紛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兩人,
祁彧則是忽的低頭笑出了聲,伸手指著院子中的棺材笑道
“給她磕頭?嗬!趙嬸子做了多少惡事你們自己心中都知道,今天誰來拜她都可以,但是唯獨我妻夫二人的拜她受不起!”
祁彧的話將村長堵的無話可說,必將曾經趙嬸子對兩人做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其缺德程度確實讓人無法狡辯,但不知為何村中的人就是看兩人不順眼,明明兩人說的是對的,
她們還是覺得討厭的牙癢癢,因為害怕祁彧的勢力會傷及自己才選擇不說話,否則眾人的唾沫估計都能淹死兩人,
祁彧拉著宴清往外走,在出了門後忽的轉頭看向村長,祁彧再次笑著開口
“年紀大了就該回家頤養天年,老是霸占著村長的位子不讓,對你沒有好處!”
說罷也不顧村長暴怒的樣子,直直的回了自家院子,反手將院門鎖上,祁彧拉著宴清往屋裡走,
結果剛剛要進門,祁彧便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在反應過來後立即看向宴清,
“今天天氣不錯,你去後院和小雞玩吧,記住我不叫你你不許回來,聽懂了嗎?”
祁彧的話說的很輕,但語氣中夾雜的冷意卻是嚇得宴清止不住後退了一步,呆呆的點頭,
祁彧鬆開宴清的手,示意他離開,宴清也聽話的往後院去,一個人有些害怕的走到雞圈,
看著已經長了一些的小雞,伸手捧起一隻放在手裡輕輕的摸著,
雖然宴清很喜歡和這些小動物玩,但剛剛祁彧的語氣很明顯是有事情發生,
宴清就這樣心不在焉的捧著小雞玩,
而此時的書房中,祁彧將門鎖好,轉身看著三個黑衣人將原本整潔的書房翻的淩亂不堪,
祁彧冷然皺眉“真是不懂事,將書房翻的這麼亂,”
其中一位黑衣人冷聲開口
“你殺了她!”
祁彧點頭“是啊!怎麼了?”
黑衣人“屍體呢?”
祁彧“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的能耐,這麼久了居然連她的屍體都沒有找到,真是廢物啊!\”
黑衣人氣憤的出聲吼道“彆廢話,她人呢?”
祁彧冷然一笑“嗬!一群低等的廢物,也配問我!“
說罷祁彧立即閃身朝著三人攻去,祁彧動作極快,下手狠絕,
每一個動作間還夾雜著一股極強內力,讓人難以招架,
幾下便將三人打倒在地,祁彧伸手抓住腳邊正在痛苦呻吟的黑衣人,單手扣住人的脖子,用力一掐黑衣人的腦袋便以詭異的角度折斷,
其餘兩人見了皆是被嚇得一身冷汗,雙腿顫抖的想要起身逃走,
但祁彧哪裡會給她們逃走的機會,伸手便扣著黑衣人的腳踝,將人生生拉了回來,
祁彧單手握住黑衣人的腿,一腳踩在人的腰上,出聲審問
“誰來你們來的?”
黑衣人一聽立即搖頭,她們背後的人她是絕對不能說的,畢竟死和生不如死她寧願選擇死!
可她忽略了祁彧的手段,鬆開黑衣人的腿,祁彧拿了一旁的書,直接扯下來一半便用力的塞進了黑衣人的嘴裡,
隨後冷聲開口“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都彆說了!”
隨即抬手便折斷了黑衣人的大腿,再將人殺掉後祁彧冷著臉朝著躲在角落裡的最後一個黑衣人走去,
“你們來書房找什麼?”
這次黑衣人不敢再硬挺,顫著聲音開口“我們也不知道,上麵隻說讓我們來找一個通體黑色的匣子,”
祁彧冷著臉目光冰冷的看著黑衣人,嚇得她立即跪下不停的磕頭
“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祁彧“還有什麼?”
黑衣人“還……還有一封信,對!就是一封信!一封由黃色油紙包裹的信,”
祁彧凝眸,想起那日自己在書中看到的那封信,隻是那信並不是被油紙密封的,但信中的內容卻是帶著諸多的朝中秘密,
祁彧“還有嗎?”
黑衣人慌張的搖頭“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上麵隻吩咐我們找這兩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