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害怕自己怎麼辦!
宴清一想到這些便開始傷心的哭了起來,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直接沒入了烏黑的發絲中,消失不見,
祁彧見狀笑著將宴清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環住宴清的腰肢,將人收攏進自己的懷中,
笑道“好了,逗你的,我答應你,以後我要是真的不想要你了會給你一大筆錢,然後送你回到百姓村,讓你和你的家人好好生活,”
宴清聞言直起了腰,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擦掉,比劃道
“妻主不要騙我!可不許將我關起來,”
祁彧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覺得有些不開心,心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堵著自己很難受,
但又說不出什麼,便隻好冷著臉點頭“嗯,我說到做到,一定不會將你關進狹小的院子中,”
宴清得到祁彧的保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纖細的手臂抱住了祁彧的腰,將自己帶著淚水的小臉藏進了祁彧的胸口,
祁彧此時有些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實在是說不上來,因為她自己明白宴清說的是對的,
祁彧自己都覺得自己以後見到了外麵那些鶯鶯燕燕各色男子後,
一定會帶人回來納為妾室而,祁彧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此生唯宴清一人的想法,
她就是覺得自己一個流連花叢的女子,怎麼可能會為了宴清這樣平淡的男子而放棄那些更好的男子呢,
所以想明白後祁彧便直接將紅著眼眶的宴清壓在了身下,
可今日的祁彧不知為何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憐憫,動作粗暴!麵容冷峻!
宴清淚流滿麵,不知今晚的妻主為何會發這麼大的火,一雙大手一直緊緊禁錮著宴清的腰
恐懼和無助將宴清徹底籠罩起來,
他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這樣暴怒的妻主宴清從未見過,
在宴清渾身無力的癱倒時祁彧才漸漸找回了一絲理智,
鬆開宴清的腰,伸手將快要昏過去的宴清抱進了懷中,宴清看著祁彧露出了許久未見的恐懼和顫抖,
瘦弱的身子還在抽搐著,顫抖著,祁彧伸手將人抱緊,在宴清恐懼的目光中還是說出了讓自己失控的話
“以後不許再提要離開我的話,記住了嗎?”
宴清顫抖著點頭,發絲被汗水浸濕粘在了臉頰上,祁彧伸手輕輕的撥開,
卻引來宴清更加害怕的躲閃,祁彧大手掐住宴清的下巴厲聲道
“隻要你不再提離開,以後我不會再這樣,”
宴清此時身子疼的難受,想要掙脫開祁彧,但又不敢,隻能哭著點頭,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祁彧下床打了一盆熱水進來,將帕子浸濕後,將癱軟的宴清抱在自己腿上,為宴清擦拭著身子,
懷中人還在害怕的哭著,祁彧知道是自己今晚太過粗魯,明知道宴清身子嫩的很,卻還是傷到了他,
但祁彧這樣驕傲的人絕不會主動道歉,隻能輕柔的將宴清擦乾淨後放進了被子中,
自己也簡單擦拭了一下便回到床上將還在哭泣的宴清抱進了懷中,
大手在宴清纖細的悲傷一下一下的輕撫著,
”不哭了,不哭了,“
在祁彧輕聲的話語和背上為自己輕按的手中宴清抽泣著睡了過去,
祁彧則是看著漆黑的窗外一直到天明時才閉上眼睛眯了一會,
祁彧自己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發這樣大的火,明明心裡覺得宴清說的是對的,
自己也覺得自己以後不會隻有宴清一個男子在身邊陪伴,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自己為何會這樣的生氣,
仿佛受到了背叛一般,這種被情緒牽著走的情況已經很多年沒有發生了,今晚竟然為了一句話而差點丟掉了所有的理智,
祁彧就這樣抱著懷中溫熱柔軟的宴清,雙眼深邃的望著漆黑的深夜。
達奚爾曼兩姐妹早早起床將院子打掃乾淨,替宴清喂好了小雞和小鴨,
又將飯菜熱好,見兩人還沒起便回到房間繼續練習那本內力秘籍。
懷中緊抱的人而輕輕的動了,祁彧立即睜開眼睛看向已經醒來,卻腫著眼睛的宴清,
宴清好似還沒有從昨晚的恐懼中緩過來,始終低著頭不敢和祁彧對視,
身子從祁彧的手中滑走便躲到了床角,害怕的穿衣裳,祁彧見狀有些氣惱,
“你要慪氣到什麼時候?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話落縮在角落中的宴清脊背一僵,雖然在村裡他見過太多毆打夫郎的女子,
見過她們猙獰凶狠的樣子,看著那些被打的跪在地上苦苦祈求的夫郎,不管如何哀求都無法得到妻主一分的心疼,
以前宴清覺得這樣的事情也許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雖然打罵夫郎是每個家庭都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