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害怕自己怎麼辦!
隨著這群殺手被震飛出去,最左邊的房屋中砰的一聲衝出兩名身材高大的女子,
兩人力量極大,與殺手交手之間動作乾淨利落,出手迅速且直擊人的命脈,招招要人性命,
本是被人精心培養的死侍,怎麼在這兩人的手底下竟是完全占不到上風,
黑夜被明亮的閃電割裂的夜空,也給著漆黑的村中帶來了渺茫的光明,
殺手們趁機去看和自己交手的兩人,雨水衝刷之下隻看見了兩人如野狼一般恐怖的眸子,
一時間眾殺手身子一僵,她們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眸子?皆是害怕的往後退,甚至有人害怕道“狼人!是狼人!啊……!”
眾人想要退,身後的領隊卻是直接吹響了脖子上的口哨,將埋伏在周圍的所有殺手皆召喚而來,
一時間祁彧家的院子中占滿了前來殺她的殺手,
房屋中的祁彧將害怕的宴清藏進了一旁的衣櫃中,將一把小巧的匕首放到了宴清的手裡,囑咐道
“彆怕,我不會讓她們傷害到你,這逼手你抱在懷裡彆傷著自己,聽到了嗎?”
宴清含著淚乖乖的點頭,祁彧轉身要離開時宴清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便立即伸手鉤住了祁彧的脖子將人又拉了回來,
祁彧見狀震驚的看著宴清,忽然壞笑道“怎麼?擔心妻主了?”
宴清點頭,勾住祁彧的手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祁彧則是低頭凶狠的吻上了宴清的唇,這大半個月來祁彧因為宴清的傷而一直素淡的快要瘋了,
現在見人主動勾住自己,祁彧哪裡還能忍得住,直接和宴清在生死時間往我的吻著彼此的唇,
唇舌間見激烈的碰撞著,宴清第一次這樣大膽放肆的和祁彧接吻,還是在這樣危機的情況下,
一吻結束後,祁彧笑著捏了幾下宴清的小臉說道“彆怕,妻主永遠都會站在前麵為你擋住所有的危險,”
說罷祁彧便決絕的拉開宴清的手,將櫃門關好,
剛剛的話不是祁彧來安慰宴清,而是祁彧真心所想,
在這個危機之時,祁彧忽然想明白了自己待宴清的態度,
祁彧知道自己真的在乎宴清,在乎這個弱小,愛哭,軟糯糯的人,
自己不論如何都要好好的保護他,永遠都不會讓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這是祁彧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房門被祁彧用內力衝開,祁彧大步點上了門口的燃油燈借著模糊的視線看清了院子中的殺手,
祁彧在夜色中,眼神睥睨的看著眾人,不屑道
“這就是你們京都的實力的嗎?嗬!真是垃圾啊!”
說罷便猛的迸發出身體的內力,腳步迅速的衝了出去和殺手們交手在一起,
祁彧本是在現在從小便學習格鬥和殺人,長大後又進了部隊,受了多年的高強度訓練,
所以她和這些千篇一律的殺手對戰起來,兩人的武功路數相差甚遠,
而祁彧本身就對傳統武學有很大的興趣,所以在現代時也專門研究學習過,
所以用現代快速殺人的招式,極快的應對這些殺手的招式很是得心應手,
不過幾息之間站在最前麵的兩排殺手便應聲倒在了地上,
祁彧目光如寒夜中的利刃一般,藐視的望著已經有些踟躕的殺手們,
“這就是你們多年訓練的結果嗎?也!不怎麼樣啊!”
祁彧的武功成功讓所有的殺手震驚和恐懼,就連站在祁彧身後的達奚爾曼兩姐妹也是被震驚的麵露懼色,
摸摸的握緊了拳頭,尤其是達奚爾頓,忽的很感激祁彧,因為當初在奴隸場時,要是祁彧使出當時內力的是十分之一,
依據自己當時的身體狀況看,自己怕是當場就會被震碎渾身的骨頭,痛苦而死!
幸好當時的祁彧沒有對自己動殺心。
殺手人群中一道瘦高的身影緩步走了出來,每一步踏在地上時都帶著極強的威壓不斷的朝著祁彧施加而來,
隻是這內力雖然很強,但是在祁彧的麵前那簡直就是可以忽略的內力而已,
身後的兩姐妹雖有些被這內力壓的難受,但好在她們兩個這段時間在努力練習這祁彧給她們的內力秘籍,
雖然內力精進的有些慢,但每次出手時都會有無形的內力隨著自己和人交手時迸發而出,以達到更強的效果。
兩人努力運轉身上的內力來抵抗這人的威壓,好在還是可以支撐的住的,
待領隊走到人群最前麵時,囂張的開口“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賞賜你一個全屍,你……啊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祁彧便閃身出手,抬手一拳直擊對方麵門,雖被人擋住但卻忽略的祁彧是個從不會輕易出手的人,
隻要她出手那必定是有絕對誅殺的把握,手被抓住但裹挾著冷風和雨水,蘊含著強大內力的一腳緊隨而至,
直接狠狠的踢向了領隊的腋下,隨著一聲肋骨碎裂的聲音,領隊慘叫這被祁彧踢飛出去,
眾人傻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領隊和一臉鄙夷的祁彧,驚慌道“瘋子!她是瘋子!”
祁彧卻是勾唇冷笑道“達奚爾曼你去後院,記住一個不留!達奚爾頓你守住房門,不要讓人進了房間嚇到正君!”
兩人齊聲領命,快速的到達祁彧所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