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害怕自己怎麼辦!
翌日一早幾人早早起床,祁彧起床將衣裳穿好,轉身看著還在酣睡的宴清,想著自己昨晚要的太過著實將宴清累著了,
祁彧轉頭看向畏縮的站在門口要進來的姝言,冷聲道“我在的時候不需要你進來伺候,出去!”
姝言身子一顫,立即轉身離開,祁彧則是直接用被子將宴清裹起來,抱到了馬車上,
縣令章金鈺正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和五皇女說這話,
祁彧懶得搭理便直接冷著臉上了馬車,將還在熟睡的宴清放到了木榻上,自己則是接過達奚爾曼遞過來的包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章金鈺看祁彧如此無禮,並沒有表現的多生氣,
而是和藹的開口道“真是年輕人啊,性子急,做事情沒有章法,”
五皇女倒是不讚同的撇撇嘴,
“我看倒是很好,常年在京都的爾虞我詐中生活,真正見識到祁女君這樣真性情之人,彆提我有多麼的羨慕了,”
章金鈺不屑的勾唇,“殿下,這一路定會坎坷不斷,臣特意將府中最精銳的侍衛都派出來沿途護送殿下的安慰,”
說著伸手走出了十幾人的隊伍,五皇女轉頭仔細看去發現這些侍衛確實很不錯,便笑著說道
“多謝縣令的慷慨之情!”
章金鈺隨即得意的笑了,而祁彧則是掀開簾子將腦袋探出來冷聲道
“她們不會半路偷偷跑回來吧!”
這話瞬間給五皇女提了個醒,也將章金鈺臉上的笑容再次的衝散,
章金鈺笑道“祁女君說笑了,既然給了殿下那就是殿下之人,啟有逃走之理,”
祁彧吃著包子點頭,章金鈺則以為祁彧便會就此收斂,卻聽到祁彧輕聲道
“把她們的奴契給殿下不就行了嗎?這萬一跑了我們還得回來找,多麻煩啊!是吧!殿下?”
五皇女聞言並未說話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章金鈺的臉上,
看的章金鈺嘴角都在顫抖著
“額,哈哈哈,看祁女君說的,你自己心思不正,殿下可是絕不會這樣的,”
說著就聽五皇女溫聲道“我覺得拿著奴契會更穩妥一些,”
章金鈺“…………”
五皇女擺出一副驚訝的神色追問道
“難道真如祁女君所說,縣令不願給奴契是因為想讓這些侍衛半路跑回來?”
章金鈺強扯出一抹笑容來,勉強道
“哪能啊!來人快將她們的奴契拿來交給五皇女殿下保管!”
說著縣令便黑著臉走到十幾名侍衛的麵前厲聲道
“以後你們就是五皇女殿下的侍衛了,這是榮耀,你們務必要好好的!保護殿下的安危!”
章金鈺的話說的意味深長,雖是命令眾人要保護好五殿下,但是仔細聽卻是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祁彧無語的輕笑,著章金鈺真是變著花樣的作死啊,
一行人在章金鈺假惺惺的關心之下啟程離開,馬車輕輕的搖晃著,幾人出了平安縣後一路上很是安靜的行進著,
祁彧看著外麵已經有野花盛開,便伸手將宴清拍醒,在宴清迷迷糊糊中將人抱到簾子邊,
指著外麵的野花笑道
“快看!已經有野花開了!”
宴清揉揉眼睛仔細一看還真是,黃色的笑話隨著暖風拂過,跟著開心的搖頭,宴清覺得這些花朵都好像開心的在跟自己微笑一般,
但宴清忽然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竟還穿著裡衣,腿上還裹著昨晚蓋的被子,
宴清轉頭看向倚靠在車廂上的祁彧,宴清裹著被子蹭到了祁彧的身前,
小心的用手戳了戳祁彧正握著書的手,
祁彧抬眼看向宴清“餓了?”
說罷轉身將箱子裡還熱乎的包子遞到了宴清的麵前,努了努下巴,“吃吧!”
宴清就這樣愣愣的坐在木榻上,身上裹著被子,隻留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外麵,一雙小手捧著快要比自己臉還大的包子一口一口的吃著,
像極了春雨過後剛剛從土裡冒出來的白色蘑菇一樣,可愛的緊,
宴清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睜著大眼睛盯著祁彧看,
這疑惑的眼神將祁彧看的都要憋不住笑,
她可是祁彧啊,在現代時多少男孩子對著自己花癡,自己都嗤之以鼻,絕不動容半分,可現在宴清著安靜卻帶著疑惑的眼神將祁彧看的心裡很癢,
忍不住抬手用手裡的書在宴清的頭頂打了一下,將著亂糟糟的頭發打的更歪了,
祁彧笑道“要問什麼?”
宴清祁彧終於問自己了,便立即將包子放回油紙上,用小手比劃道
“妻主早上怎麼沒有叫醒我?”
祁彧“你昨晚被我折騰的哭了好久,我實在忍心看你睡不夠,便直接將你抱了上來,”
說起昨晚宴清便沒忍住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膝蓋,眼神委屈的看著祁彧,
祁彧則是靠近宴清,壞笑道“怎麼?不喜歡這個姿勢?”
宴清聞言小臉瞬間爆紅,貝齒咬住唇瓣低下頭不敢去看祁彧,
祁彧則是被宴清這副憋屈的樣子逗笑,整個人都趴在了宴清的身上哈哈的笑著,
笑的宴清伸手輕輕的捂住了祁彧的嘴巴,嗔怪的瞪了一眼祁彧,
祁彧則是起身將宴清纖細的腿拿到了自己的腿上,將褲腿推上去一看,膝蓋上果然是紅著的,
祁彧轉身從箱子重拿出了藥膏,給宴清塗上,
笑道“上了藥就不會難受了,彆擔心!之前交給你的安全手勢呢?怎麼不用?”
宴清被問的一愣,自從上次祁彧發火,自己用了祁彧教的安全手勢被祁彧忽略後,
宴清便不敢在用,昨晚雖然承受的有點難,但還是在宴清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便沒有用這個手勢,
可這話宴清可不敢說,他要是說了祁彧必定會更加過分的欺負自己,
祁彧輕聲道“你不用那就是不難受,你很喜歡是不是?”
宴清聞言立即搖頭,比劃道“不是的,我……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