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害怕自己怎麼辦!
宋統領和五皇女帶著人快速往後上而去,最先看到的是洞門口附近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個黑衣人的屍體,
五皇女看著黑衣人的打扮低聲道“這是死侍!”
宋統領聞言眼神之中儘是不可置信之色,
“竟然會有皇女冒著不惜被發現的風險來殺祁女君,她們究竟在害怕什麼?”
是啊!她們究竟在還害怕什麼?她們已經是一人之上的皇女了,幾個皇女之間的爭鬥可以理解,
但是她們為什麼就偏偏容不下祁彧呢,她隻是一個連根基都沒有的書生啊,為什就要趕儘殺絕啊,
宋統領不明白,如此大的京都怎麼就容不下一個祁彧,難道祁彧真的如傳言中的那樣,可以左右皇位的人選不成,
宋統領咬緊牙關帶著人闖進了山洞之中,雖能聽見裡麵的打鬥聲音,
但這一路彎彎繞繞的實在麻煩,地上儘是死侍橫七豎八的屍體,
隻是卻不見祁彧帶去的手下屍體,看著如此狹小的洞口,宋統領腦海中產生了震撼的想法,
這洞口一次最多可以同時進兩個人,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是祁彧一個人擋住了所有的死侍,帶著大家往裡麵衝,
這樣的猜測在宋將軍的腦海中炸響,她不敢再有耽誤,握緊了手中的長刀邁開步伐快速的往裡麵跑,
待跑到了最裡麵,視線開始開闊了以後,終是看見了那正在和死侍浴血搏殺的眾人,
隻不過一身傷口的祁彧還是在最前麵,那三位當家身上大大小小的也儘是傷口,
她們努力的拚殺,但畢竟隻是空有武力的武夫,這一晚不停的戰鬥已經將她們的體力耗儘,。
隻能勉強的防守,主動出擊是絕不可能了,而祁彧在不停的調動自己身體中的內力來幫助自己搏殺時,
發現當自己體內的內力快要耗儘時,總會有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在不斷的給自己輸送內力,
祁彧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練習了那麼久的第二冊秘籍而看不到效果,
原來效果竟是在這裡,人隻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道理便是這秘籍擁抱保護和扞衛生命的方法,
祁彧即便是體能已經耗儘,但還是咬緊牙關努力的搏殺,因為祁彧想要自己身體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宋統領愣了一瞬便立即加入戰鬥,隨後而來的五皇女則也是提著劍好不畏縮的上前將圍攻祁彧的死侍打退,
祁彧看著平時病殃殃的五皇女如今竟讓展現了一身淩厲的劍法,便很是震驚的笑了,
她就說這個五皇女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這一路一直在努力深藏自己的真實能力,
即便是在幾次刺殺時差點身臨險境時,都是穩穩的應付,絕不露出一丁點的馬腳,
就連後來的祁彧都覺得這個五皇女可能是真的窩囊,
但現在看來她不是窩囊,而是不得已的隱藏自己的實力,因為京都之中太過優秀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隻有努力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窩囊的廢物,將自己從那些爭鬥的皇女中摘出來,自己才能真正的安全,
宋統領和五皇女的支援讓局勢瞬間扭轉過來,對麵的死侍在奮力的往出口進攻,
想要衝出去逃離,但祁彧豈會給她們逃走的機會,
拿著劍站在洞口來一個殺一個,但當一個蒙著麵具的死侍趁亂來到祁彧麵前時,
祁彧假裝和她纏鬥,順勢將懷中的黃金令牌給了她,兩人打的很激烈,激烈到祁彧因為體力不支而被她一腳踹開,
嚇得眾人連忙上前護住祁彧,等她們想要再去追人時,人已經消失在了洞口,
宋統領看著山洞中一地的屍體,眼神凝重的看著祁彧,身邊的五皇女開口道
“接下來怎麼辦?”
祁彧被黃霸天直接背在了背上,剛要開口便被宋統領打斷道
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外麵天快要亮了,今天是出不了城了,休整一下,我們明天準備出城!“
祁彧虛弱的點頭,五皇女則也是跟著點頭,一行人借著馬上就要生氣的太陽,快速回了客棧,
而在離開前宋統領將兩瓶傷好的金瘡藥給了黃霸地,低聲道
“這金瘡藥是我們在外行兵打仗時用的,要比平常的藥好上很多,你家主子身上的傷口太深了,回去以後千萬記得用燒開的水,晾涼了再給她清洗傷口,然後將著藥給她塗上,”
黃霸地點頭,抬手拱了拱手道“好,多謝宋統領!”
宋統領點頭,經此一戰她感覺這幾個吊兒郎當的土匪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的不順眼了,
一行人回到客棧後,黃霸天背上的祁彧已經昏了過去,幾人急匆匆的上了樓,
達奚爾曼幾人見狀皆是震驚的上前將祁彧扶下來,伸手將浸滿了血水的衣裳脫下來扔到了地上,
達奚爾頓則是端來提前就打好的溫水,這是姐姐想著她們回來後身上必定會有傷口,便叫達奚爾頓去晾了三大盆的熱水,
現在著熱水已經晾涼,觸手時帶著些許的溫度,此時剛剛好,,幾人忙活著開始給祁彧清洗傷口,
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二十幾處的傷口,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尤其是後背上的那處傷口,已經是皮開肉綻,觸目驚心,幾人用帕子先一點一點的擦洗傷口,
皆是忘記了站在床邊正咬著唇瓣,一臉心疼的宴清,
他知道妻主一定是去做危險事情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危險,曾經那個誰也傷不到的妻主,
如今竟然一身傷的被人背回來,宴清看著達奚爾曼為妻主擦拭傷口時,疼的妻主一直在痛苦的咬緊牙關,
便上前伸手拿過了達奚爾曼手中的帕子,達奚爾曼有些不願鬆手,低聲道
“正君這傷口太過嚴重,我又沒有處理傷口的經驗,還是交給我來吧,”
宴清眼神堅定的看著她,手中用力的將帕子那了過來,緩步走到祁彧的身後,
俯身沾一下熱水便開始輕輕的為祁彧擦洗傷口,
宴清的動作並不算得上很熟練,但也絲毫不生疏,因為她母親就是經常外出打獵,
回來時身上經常帶著傷,除了前胸後背以及下麵私密的位置宴清沒處理過外,
母親的手臂和小腿上的傷宴清都是處理過的,
因為父親膽子小,一看見傷口便止不住的哭,便隻能自己來幫助母親傷藥,
這雖然有違禮儀,但是兩人畢竟是親生母女,隻要兩人不會往歪了想,便不會有事。
宴清清理傷口的動作很迅速,看著傷口被雨水浸泡的已經腫了起來,宴清讓人又換了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