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挑眉看著宴清“那好,那就不吃了,但是以後清兒可要聽話些,要是像昨晚那樣,妻主就立刻殺掉兔子吃肉!”
宴清聞言便想起了昨晚,祁彧的大手緊箍住自己的腰肢不讓自己跑,讓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一般在大海中沉浮,
宴清餘光瞥見祁彧衣領下那隱隱約約的牙印,響起昨晚自己被祁彧逼的一邊哭一邊咬她便紅了小臉,
“明明就是妻主過分,沒完沒了的要,哼!”
祁彧憋笑“所以你就咬我?”
宴清眨了眨眼睛不說話了,祁彧伸手拉著宴清的手回了房間,宴清將兔籠子放在了一樓的門邊想著等下自己再回來玩,
順著祁彧的力道上樓,伸手為妻主寬衣,厚重的官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麵黑色的裡衣,
宴清低著頭不敢去看祁彧脖子上的咬痕,但是祁彧偏偏就是要宴清看,
直接伸手將裡衣的帶子解開,露出了自己胸口,鎖骨,以及脖子上的咬痕,
伸手將人圈在懷中,祁彧壞笑著質問宴清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清兒的小牙這麼尖,竟能將妻主的鎖骨咬出血來?”
宴清聞言紅著小臉看著祁彧鎖骨上,那被自己咬的略顯紅腫的牙印,
下手心疼的摸了摸,很是真誠的看著祁彧,比劃著道歉
“對不起妻主,清兒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沒輕沒重,”
祁彧皺眉俯身在宴清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低聲訓斥
“誰要你道歉了?嗯?你家妻主就這樣經不起咬?”
宴清有些懵,妻主不是在責怪自己咬了她嗎?看著妻主嘴角帶著難以壓製的笑容,宴清怎麼感覺自己咬了妻主,她反倒很開心呢?
宴清“妻主不生氣我咬傷了你嗎?”
祁彧俯身將宴清抱起來,走到了窗前的搖椅上,自己坐上去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將宴清放在自己腿上,
讓人趴在自己身上隨著搖椅的搖晃,祁彧的大手輕撫著宴清纖細的脊背,輕聲開口
“不生氣,再咬幾口也行,”
宴清聞言小臉更紅了,窗戶半開著,兩人的身形雖然外麵的人看不見,但她們卻能看見外麵的人在忙碌的往裡麵搬東西,
而此時的祁彧衣衫半敞,那白花花的胸脯就在宴清的麵前,上麵還帶著昨晚宴清留下的兩個牙印,
這畫麵讓宴清看著實在是太過澀情,宴清伸手將祁彧的衣衫拉好,遮蓋住祁彧的胸口,
隨後才乖乖的將頭靠在了上麵,祁彧低頭看著宴清那羞澀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撫摸的人的臉頰,
“好清兒,我是你妻主,你不要怕,我在慢慢的改正我的暴躁和冷漠,你也要學著相信我,依靠我,學著愛我,”
宴清仰起頭看著祁彧,抬手比劃道“那妻主也再學著愛我嗎?”
祁彧和宴清期盼的目光對視,帶著顫動的聲音響起“嗯,清兒,我也在學著去愛你,”
宴清靠在祁彧的胸口,感受著祁彧說話時胸口傳來的震動,
愛你這兩個字的震顫驟然傳達進了宴清的內心,他很開心,卻也不敢去相信,妻主是那樣的耀眼,
可是自己呢?一個被人咒罵的啞巴,妻主真的會愛上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