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性格懦弱的啞巴,雖然章文熙並不在意一個是會不會說話,但是看著宴清總是被欺負也就自然而然的對這個人有了懦弱可憐的印象,
所以當她聽司霄說宴清竟敢帶著兩個死奴便直接要闖宮門,敲登聞鼓將事情徹底鬨大後頓時對宴清產生了幾分佩服的情緒,
這個計策就連思考了一夜的自己都沒有想到,不管是去搶藥還是去五皇女那裡求藥都是下下策,
而這個抓住了對方的軟肋逼迫對讓送藥的計策可謂是最好的上上策,
但是這也是最危險的計策,成功了不會損害任何人的利益,但是一旦對方是個脾氣暴躁的那現在宴清必定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章文熙歎氣“還真是個有勇有謀的夫郎啊,不錯,也不枉費祁彧為了他差點死在刑台上!”
司霄點頭“再過一個時辰固和皇子便要進京了,”
章文熙點頭“嗯,這件事情還沒完,陛下怕是不會絕了要祁彧做駙馬的心,哎對了!你可查到了今晚是是誰要對祁彧動手了嗎?”
司霄點頭“我跟過去看了,正是二皇女!”
章文熙不解的皺眉“二皇女?她不是一直很和皇太女鬥的不可開交嗎?怎麼忽然將矛頭對準祁彧了?”
司霄搖頭,章文熙起身“行了不管如何現在祁彧已經是沒事了,我們洗漱一下登門去看看她吧,”
司霄“家主不是都在想儘辦法和祁彧避嫌嗎?”
章文熙搖頭“現在的祁彧,滿身鋒芒,我們不必再擔心她會被女帝猜忌,因為不靠近她才會顯得我們有問題,”
祁府內,宴清和殷逐兩人腳步匆忙的趕回來後,看見達奚爾頓已經熬好湯藥給祁彧喂了下去,
宴清快步上前去摸祁彧的額頭,發現高熱並未退下去,眼中的擔憂更甚!
朱子衿上前將宴清拉到椅子上坐好,低聲道“彆擔心了,剛剛有人送來了整整兩馬車的珍貴藥材,我已經命人去熬藥了,這才是第一碗藥,不要著急,要不了一會她的高熱就會退下去,”
宴清點頭,朱子衿擔心的握住宴清的手低聲詢問“清兒,你告訴我,這藥是哪裡來的?”
宴清搖頭比劃道“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隻是我抓了她的暗衛,脅迫她,她才肯將藥材送來的,”
朱子衿聞言神情一滯,震驚的開口“你瘋了嗎?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辦法有多冒險,稍有不慎可就……可就……!”
宴清麵色平靜的點頭,比劃道“我知道,但是妻主生死未卜,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我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沒有妻主!”
朱子衿無奈的歎氣“也是,她為了你違抗皇命,差點被打死,你又為了她不顧生死前去換藥,”
宴清聞言立即反應過來,看著朱子衿比劃道“子衿,你告訴我妻主為什麼會被陛下責罰?”
朱子衿見狀也知道不是在瞞著的時候,便沉聲開口“陛下有一個小兒子,就是固和皇子,他今天就要回京了,陛下想要祁彧將你降為平君,迎娶固和皇子為正君,可是祁彧不管陛下如何說都不答應,還在大殿之上公然和陛下頂撞,陛下一怒之下才會下旨打了祁彧三十鞭子!”
宴清聽到朱子衿的話,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還在昏迷高熱的妻主,
滿眼的心疼,淚水決堤般的落下,宴清知道自己的平庸和無趣,知道妻主一身鋒芒,長相俊美來了京都不可能沒有男子看上她,
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妻主會為了自己,寧願豁出性命也不願意自己受辱,
可是她們真的能反抗的了皇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