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著急的跑出去擔心的環住祁彧的腰肢,抬頭眼神擔憂的看著祁彧,
祁彧很是自然的伸手勾住宴清的腰肢,勾唇柔和的笑著“我沒事,彆擔心!”
宴清抬手比劃“可是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祁彧點頭“嗯,扯到是在所難免的,待會清兒幫我再上些藥就沒事了,”
宴清這才放心的點頭,放下心來宴清這才用餘光注意到有人再看著她們,轉頭看去便和固和皇子眉眼淩厲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固和看到宴清時整個人都身形一震,此時的宴清一身同固和皇子一樣的淡藍色輕紗薄群,隻不過宴清的裙子是極其簡單的,
上麵沒有任何奢華的修飾,仿佛上好料子隻是被人簡單的縫合到了一起,像極了一個從天上墜落的仙子一般純潔,謫仙一樣的令人羨慕,
固和皇子臉上的笑容終是繃不住的低下頭,快步進了皇子府,而宴清則是一臉懵的看著固和皇子府的牌匾,心中滿是無力和難過,
祁彧不想在這裡跟宴清說這些事情,便拉著人進了府中,將買回來的小雞遞到宴清麵前,
隻是宴清的眼中並沒有了往日的開心,隻是僵硬著臉頰扯出一抹笑容,命姝言將小雞放到雞圈裡,
祁彧無奈的歎氣,想要跟宴清解釋,但是殷逐卻是無奈開口“主人,不能再耽誤了,兵部軍營本就離府中遠,再耽誤可能會帶來不好的誤會,”
祁彧點頭,但還是上前拉住宴清的手將人帶到了房間中,將人抱在懷中,聲音沙啞,語氣急促的開口
“清兒,你為什麼不問?”
宴清有些委屈的看著祁彧,抬手弱弱的比劃著“問什麼?”
祁彧生氣的抬手一拳打在了宴清的身後的牆上,吼道“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清兒!我這一身的傷還不能證明我的心嗎?還不能讓你完全的相信我嗎?”
宴清被祁彧的一拳嚇得身子一顫,眼神帶著懼怕的神色望著祁彧,
“你是我的妻主,你現在深受陛下寵愛,固和皇子又為了你寧願主動降低身段來靠近你,我還能問什麼呢?問妻主什麼時候休了我?還是要我做妾以後好服侍固和皇子?”
祁彧看著宴清比劃的,一股火快速的充滿胸口,腦海中嗡的一聲一時竟痛的祁彧皺眉低頭不語,
直到這陣痛勁渡過後才麵色蒼白的看著宴清,伸手緊緊的抓住宴清的手臂,雙眼猩紅的死死盯著宴清
“你不問我愛不愛你,不問我為什麼不願意迎娶皇子,是因為你從始至終都沒相信過我,會隻愛你一個人!是嗎?說話!!!”
宴清紅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祁彧“妻主……妻主不可能此生隻愛我一個人的,再說妻主以前說過的我隻是你娶回來伺候你的,難道這不就是你讓我吃避子藥的原因嗎?妻主自己說過的話都忘記了嗎?”
祁彧聞言腦海中曾經自己對待宴清的冷漠都湧上腦海,是啊,自己種下的因,又想要什麼樣的果呢?
祁彧目中悲痛的後退兩步,一手用力的按住嗡鳴作響的頭,一邊傷心的追問“所以,清兒,這一路走來,你對我是什麼感情呢?”
宴清低著頭,任由洶湧的淚水如千斤重的石鐵一般砸在地板上,顫抖著手比劃道“恐懼!害怕!小心翼翼!”
祁彧震驚的望著宴清“懼怕?你怕我?”
祁彧腳步帶著些許的踉蹌,隻是兩步卻走的仿佛要摔倒一般,大手捧起宴清的臉,追問
“清兒?到了今天這一步,你還是恐懼我的嗎?嗯?”
宴清哭著閉上眼睛,淚水瘋狂的湧出,如大雨一般的流淌進祁彧的手中,宴清閉著眼睛傷心的重重點頭。
祁彧鬆開宴清的手,低頭看著手上的淚水,心痛欲絕的悲涼一笑,
“這樣啊,怕我?嗬!!好!!我知道了!”
說罷便打開門,頭也不回的下樓離開,聽著門被大力關上,宴清的身子跟著一顫,隨即雙腿一軟滑坐在地上,伸手抱住腿,將頭埋起來痛哭著,
他好像放聲痛哭,可是他我不到,隻能蜷縮起身體,癱倒在地上安靜的,仿佛不會影像任何人的撕心裂肺的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