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害怕自己怎麼辦!
沒一會兩名死奴便押著一個蠻夷麵容的女子走了過來,
祁彧上前挑起人的下巴冷聲詢問“名字?”
女子咬著牙將臉轉到一邊不願回答,祁彧不在意這人說不說,因為會有辦法讓她說的,
“來人去衙門稟報就說有人夜闖固和皇房間,試圖玷汙皇子聲譽,”
說罷殷逐上前將人的衣裳扯爛,用粗布將人的嘴巴塞住,隨即將人帶走,
殷逐“主人,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做?”
祁彧冷眼看著固和皇子的房間沉聲道“接下來就可以收網看好戲了!另外將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喚醒吧,昏迷的久了會出亂子,”
殷逐應是“可是她們會不會將自己昏迷的事情說出去?”
祁彧冷笑“放心人在生死麵前都是自私的,他們不會承認自己昏睡過去的,因為不管是不是她們自願昏過去的,都逃脫不了擅離職守的罪名,”
殷逐想明白了以後便立刻轉身按照祁彧所說的做,
沒一會便匆忙趕了回來,祁彧和殷逐聽到固和皇子門外傳來官兵的腳步聲立即翻牆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另外剛剛被祁彧臨時派去頂替的死奴也跟著兩人一同返回了府中,
即使是深夜,也不難看出此人現在潮紅的臉蛋,
祁彧“留下明顯的印子了?”
死奴快速點頭“是,隻要是能留在外麵的皮膚,都留下了印子,”
祁彧點頭“行,先回去吧,”
說罷直接轉身往院子中走,殷逐則是憋著笑上前拍了拍死奴的肩膀,死奴很是不好意思的低頭不語,
祁彧趁著夜色快步往回走,結果沒走兩步卻正好撞見了站在院子中等待自己的宴清,
祁彧腳步一頓,看著宴清“你……你不是睡了嗎?”
宴清眨了眨眼睛看著從祁彧身後走過來的兩人,看著她們統一黑色夜行衣,
猜想她們一定是在搞什大動作,
殷逐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正君,立即拉著那名死奴轉身快步離開,
宴清沉著小臉,大眼睛裹挾著月光,耀眼異常的看著殷逐“為什麼……翻牆……?”
咬字有些不準確卻能讓人聽得懂,
祁彧輕笑“去辦事,”
宴清“什麼事?”
祁彧發現宴清會說話後看起來很是可愛呆萌,因為他每次說話前都要頓一下來想想自己說的話發什麼音,
所以說話很慢很慢,卻又帶著字字較真的可愛和執拗,
因為和宴清說了幾句話而將祁彧這一晚的惡心和煩躁都驅趕掉,
“你的毒是他下的,所以他要為此付出代價,”
宴清點頭,想說什麼許久沒思索出怎麼發音便隻能咬著唇瓣用手比劃
“你這些日子早吃晚歸的就是再辦這件事情?”
祁彧點頭“是,他不死,我難以心安,”
宴清不再說話,因為他自認為,祁彧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她的道理,自己隻需要默默的支持就好,不需要多問,
原本還板著小臉的宴清,問清楚後毫不掩飾笑哈子一般的小臉,邁著步子朝著祁彧跑去,
卻在快要靠近祁彧時,被祁彧伸手製止
“等等!清兒你……你離我遠點……!”
宴清笑容一僵,隨後便看到祁彧快速的將衣服脫了下來,
隨後將昂貴的衣衫扔到了地上,然後快步走到池塘邊用力的洗著自己的手,
直到手洗的已經有些發紅,宴清看到立即跑過來一把將祁彧拉起來,小手捧住祁彧的大手心疼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著祁彧的手,
“你……你乾什麼?”
祁彧眼神真摯的看著宴清“我不想自己身上肮臟的脂粉氣沾染到你的身上,這些脂粉都太庸俗了,配不上你,”
宴清抬頭瞪了一眼祁彧,“疼不疼?”
祁彧想了想緩緩點頭“疼,需要清兒幫我吹吹就好了,”
宴清眼神嗔怪的看著祁彧,明明知道祁彧是故意的還是低下頭對著祁彧滿是繭子的手輕輕的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