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番外:至暗之時(上)_戰錘:以涅槃之名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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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番外:至暗之時(上)(1 / 2)

第389章番外:至暗之時上)

由於今天實在沒活了而且也想不到正文,所以我決定咬一咬打火機: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假如摩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屑女人】的時間線)

順便一提,這裡的摩根也是這本在最初的設想之一,可以看看和現在的這隻阿瓦隆銀毛大猞猁有沒有一點小小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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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最原始且最強烈的情緒就是恐懼,最原始且最強烈的恐懼就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洛夫克拉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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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聖且偉大的人類之帝皇離開了他的都城,開啟了這場旨在重新恢複人類榮譽的大遠征以來,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十六個泰拉標準年了,人類帝國的艦隊於此期間攻略寰宇,橫掃千星,消滅了一個個螳臂當車的宵小之輩。不僅將無數曾經屬於人類的星辰再一次的握緊在了手中,更是為了他們的主君一個又一個的找回了那些銀河之中最為寶貴的遺珍。

基因原體:泰拉之主是這樣稱呼他的這些造物的,而他的臣民們自然也沿襲了這樣的稱呼,這些傳承了帝皇血脈的戰士無一不是古老的畫卷中走出來的天神,他們無不在一個或者多個領域,達到了人類望塵莫及的境界,他們的力量、智慧和所統領的軍團,就是人類重返輝煌的最有力的兵刃。

但就像神聖泰拉上那些古老的哲學家在擔憂中所描述的那樣:兵器是這世上最軟弱的東西,也是最搖擺的奸臣,無論它們是被誰,用什麼樣的目的所打造出來的,隻要情況合適,任何一把兵器都非常樂於捅向自己的主人。

而在這些名為基因原體的帝國利刃身上,這一點則是顯現的淋漓儘致:終有一日,他們中的一些人的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背叛,將帝皇所渴望的一切燃燒殆儘,而在這些墮落的背叛者之中,有一個既不高挑,也不魁梧的身影,卻會是直插入人類之主胸膛的那把利刃。

她,這個最可怕的背叛者,她的名字已經在十個千年的洗刷與積累之後,變得無人敢於提起了,但是在那些傳承最古老的,泛黃色的紙卷之中,仍然記載著一位在大遠征期間為帝國開疆拓土的,最為特殊的原體。

在那時,她麾下的戰士們會稱呼其為……

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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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至高天中的神明們將所有的基因原體從人類之主的手中偷走的時候,它們並沒有立刻將這些寶貴的產物納入囊中,而是懷著某種戲謔的心態,將所有的羊膜倉統統拋灑向了銀河的亂流之中。

所有的原體都因此而撒向了前途未卜的命運,而其中的絕大多數都落在了有人類文明所存在的世界上,這也是諸神所提前預知到的命運,但唯獨有一個不同。

與她的兄弟們不一樣,摩根的羊膜倉並沒有落到任何一個與人類或者人類文明有關的世界上,它落在了一個純粹的荒野之地:說這裡是荒野其實也不適合,更確切一點來說,摩根落在了一個被蠻荒靈族所控製的世界上。

這個特殊的造物立刻就被當地的蠻荒靈族們所發現,同時,其他的靈族也聞訊而來,這些異形出於各種各樣不同的目的:無論是殺了她,帶走她,奴役她,又或者單純的將她與世界之魂抽離,而爆發了前所未有的血戰,成千上萬古老帝國的子嗣在這裡兵戈相向,方舟世界的巨大陰影下,倒映著幽冥騎士與坦塔羅斯巨型劫掠者互相廝殺的慘烈場景。

戰鬥持續了漫長的時間,直到方舟靈族勉強戰勝了它們所有的同胞,但就在領頭的司戰準備運用古老的技術打破了保護著原體的羊膜倉的時候,那個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神明,伸出了祂的手。

歡愉王子,降臨了。

這位最為年輕的神明在一瞬間便抽走了所有靈族的靈魂,祂不滿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旋即將的目光注視在了原體的身上:六環之一的貪婪之環此時正在銀宮之主的心中蠢蠢欲動,急躁的色孽不願在等待兩百年的漫長時光,祂急於將這個嬰兒帶回到祂的領域,親自教她長大,耐心的指引,直到她願意與歡愉王子融為一體,共度永生。

色孽渴望著原體的力量:但更渴望原體本身。

但是這位過於急躁的年輕神明顯然忽略了亞空間之中某些隱晦的規則,也顯然沒有注意到在祂身後竊笑著的萬變尊主:當神明的指尖劃破了最後的保護,讓無窮無儘的惡意於貪婪降臨到這個嬰兒麵前的時候,某種在這個嬰兒的靈魂最深處安靜沉睡的東西,不得不在這滔天的危險麵前,選擇提前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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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

宛如千萬根鋼釘刺入了她的皮膚,穿透了她的肉層,戲謔的親吻著她的骨骼與神經一般,在她那尚且一片混混沌沌,尚且沒來得及開啟任何神智的大腦之中,這種最原始也是最危險的感官,伴生著人類數千萬年來的進化成果,用最粗暴的手段,將基因原體從沉眠之中魯莽的喚醒。

疼痛、痛苦、恐懼、憤怒……

她蘇醒了,在她蘇醒過來的第一刻,滔天的惡意就已經向她席卷而來了,作為一個嬰兒來說,摩根還沒來得及從這個銀河中得到更多的溫暖,也得不到更多的溫暖,在她睜開第一眼的時候,她就不得不麵對一個絕望的現實。

一個神明,一個已經近在咫尺的混沌之神。

祂要帶走她。

+你應該跟我走。+

祂說。

+跟我走,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注定將陷入一片混亂著的泥潭的宇宙,前往我的宮殿,前往我為你創造的永恒歡愉之居所,前往我的萬千臣民所供奉之銀宮。+

+在我的王座上,留有你安眠的位置,在我的酒杯旁,有留伱安享的宴食,我的寶庫可為你敞開,我的羅衫可為你輕解,吾之王冠亦可戴於汝之頭上,吾之臣民亦可匍匐於汝之腳下:來吧,與我融為一體吧,不再分離,我們本應就是一體的,我們本就應永恒的纏綿,纏綿到終末之時。+

如同風暴卷過脆弱的茅草房一般,來自於歡娛之時神低語不斷的排擠著基因原體脆弱的神經,渴望著將她徹底納入自己的掌中,在某個時刻中,色孽看起來距離勝利隻有一步之遙了。

但銀宮王子並沒有意識到,就在基因原體那沒有完全蘇醒的腦海之中,依舊懵懵懂懂地保留著近乎野獸一般的求生意誌:對於一個新生命來說,色孽的行為實在是有些過於急躁了。

過大的精神壓力幾乎將弱小的基因原體活活碾壓致死,唯一支撐她的就是那如同幼獸一般的求生意誌,這股意誌催促著摩根與那股試圖奪走她,控製她的力量對抗,即使這意味著她必須求助於她所能求助的任何其他力量。

她不應被帶走,她也不應被奪走,她不應被任何人納入囊中,她必須維護自己,她必須保有自己的自由與意誌,她不能讓任何東西傷害到她……

無論為此付出什麼代價。

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除了她之外,【任何東西】都應該處於【無害】的狀態。

隻有這樣,她才能安全。

在這個世界所掀起的第一個惡意麵前,基因原體不得不被動的學會了這一點,她不得不為了抵抗色孽的入侵,而尋找任何能夠幫助她的力量:這股力量最好源自於她自己,最好是能夠被她所掌握的。

幸運的是,不幸的是,在摩根的靈魂深處,恰恰就沉睡著如此的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正是色孽如此青睞於她的原因之一,也是摩根現在能夠反擊色孽的最大武器。

她彆無選擇,不是嗎?

如此安慰著自己,甚至連完整的自我意誌與思考能力都沒有建立起來的基因原體,就不得不在正式誕生於這個世界之前,握住了那隻伸到她麵前的手,釋放了那個被關押在她牢籠之中的怪物。

於是,就這樣,就在色孽的魔掌即將徹底掌握了這個嬰兒原體的那一刻,一股磅礴的,屬於神明的力量,伴隨著歡愉王子的尖叫和萬變尊主那肆無忌憚的大笑聲,於基因原體的靈魂之中咆哮出聲。

伴隨著咆哮,摩根徹底的睜開了眼睛,她發出了自己的第一個聲音:既不是哭泣,也不是呢喃,而同樣是一聲咆哮,那是一尊屬於神明的咆哮。

摩根蘇醒了,她以一個新生的神明身份蘇醒了,這就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保護自己的生命,成為神。

從一開始,她就已經不再是帝皇的子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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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巴斯永遠也忘不了他第一次見到【尊主】的那一刻。

彼時,他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了混沌之道的新人而已,遵循著四位大人的意誌,他來到了某個曾經理屬於靈族的世界上,在這裡,他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古戰場,走過了無數白骨累累的沙丘,在濃霧的籠罩下摸索著前進: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此刻正豔陽高照,但是這個世界就是被籠罩在了一層極為厚重的濃霧之中。

但這並沒有阻止艾瑞巴斯的步伐,他堅定的前進著,前進到了諸神所指引到了那個方向,在那裡,他發現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無數不同的靈族頭骨已經與這個世界的世界之魂融為一體,他們共同被組建成了一座恢宏的王宮,一個龐大卻空蕩的王宮,王宮中空無一物,唯有最深處的王座之上,正端坐著一位沉睡的女王。

艾瑞巴斯那深褐色的眼眸不自覺的看向了那位女王,隻一眼,他便墮入到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在那被迷霧所籠罩的黑暗之中,他看到了無數的東西:他看到了無數個其餘世界的自己所經曆的遭遇,他看到了這個宇宙在未來的一萬年中所會經曆的每一種可能性,他看到了混沌之神施展在他身上的每一種計劃,甚至是在他生命中所做的每一個選擇所會導致的每一個結果。

他無所不知,他一無所知,他仿若一個踏入圖書館中的孩童,在一瞬間便學會了何為敬畏,何為強大,何為不可戰勝。

沒有絲毫的猶豫,這位混沌信徒毫不猶豫的殺死了自己的幾名同行者,他剝下那護衛著自己脖頸的盔甲,將鮮血塗抹其上,朝著王座的方向,叩拜行禮。

此時此刻,那雙深褐色的瞳孔已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成了深藍的色彩,色彩之中,已然沒有半分稱得上是自我的意誌。

艾瑞巴斯已死。

雖然他自己並不這麼認為。

他堅信,他隻是找到了一個值得他效忠終生的主子,一個褻瀆與邪惡到,足以令他陷入徹底瘋狂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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