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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基利曼的回合:單挑!(1 / 2)

第268章基利曼的回合:單挑!

“我記得你曾向原體拔劍?”

“是的,兩次,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都是誰?”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次我隻撐了三分鐘,而第二次則是五分鐘,不過它們都是毫無疑問的慘敗:不是我和阿庫多納那樣的不分勝負,而是看不到任何一點希望的真正的失敗。”

破曉者軍團的第二連連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隊伍是在聽到了爆炸聲響後,第一個抵達了事發地點的增援部隊。

一路上接連不斷的機關或多或少地阻礙了他們的步伐,但在擱置了那些暫時無法脫身的戰友後,依舊有三十多名第二軍團的精銳成功地在一分鐘內抵達了曾經的原體私人休息室之前。

而之所以說是【曾經】,是因為此時的這裡已經是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半分的優雅與肅穆,隻有滾滾的硝煙遮蔽了長廊,讓每一名目睹到如此場景的破曉者的麵色變得陰沉似水。

在淡淡的煙塵裡,所有人都能看到原體私人房間的牆壁被暴力地破開了一個大洞,就像是被某種蠻橫的火力重拳所撞碎了一般,留守在門口的幾位老近衛軍已經被打昏在地,但幸運的沒有受到波及。

而破壞的步伐遠不止於此,原體私人房間麵前的長廊與諸多精巧臥室同樣受到了波及,已然變成了一棟棟傾塌的廢墟,就這樣在榮光女王級戰艦的核心之處,延伸出了一條廢土之路,通向了視野儘頭的未知區域之中,隱隱約約間,還能聽到不斷回響的爆炸聲響。

摩根之子們的麵色糟糕到了極點,他們彼此對視著,便在巴亞爾的一聲命令之下,留下了幾人照顧昏厥的戰鬥兄弟,其餘人則是沿著那條廢土之路,繼續前進,渴望找到與抓住那名凶手,那名破壞了他們基因之母的居所,令整個第二軍團顏麵無存的雜種。

他們義無反顧:儘管他們早就已經猜到了,凶手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

“她真是做了個怪物。”

午夜幽魂沉重地喘著氣,攀爬在唯一能夠讓他感到安全的陰影之中,他抓緊時間呼吸著,調整自己那已經支離破碎的計劃和思緒。

此時的夜之王距離他的任務目標早已相距甚遠,因為一個他根本沒有在意的因素,已經將他的整盤計劃徹底地打翻在地,甚至將他本人都弄得狼狽不堪。

他的深藍色戰甲在冒煙,從頭到腳的冒煙,那是他不慎被一柱能量光束擦身而過的結果,而肩甲與披風上的坑坑窪窪,以及黑發長發上那些如同蛀蟲一般的火痕,更是無聲地訴說了他需要麵對何等可怕無情的火力網絡:哪怕是基因原體也不得不暫避鋒芒的那種。

午夜幽魂從未係統性地學習過帝國的戰爭體係,但是他作為基因原體的天賦,足以讓他認出那名摩根的造物在剛剛都掏出了什麼東西來對付他。

高斯炮、線性粒子炮、電磁加速炮、等離子洪流、火山炮、風暴爆矢、蜂巢飛彈……

鬼知道他剛才經曆了什麼。

那名非人的造物隻是單純的追趕著他的身影,然後向著基因原體可能存在的每一片陰影肆意地傾瀉著火力:於是,午夜幽魂就被硬生生地逼出了摩根的房間,不得不在空曠的走廊上東躲xz。

他既沒有快到能夠避開不間斷的靈能雷達,而身上的盔甲也隻是簡單的品類,根本無法擋住連綿不斷的火力狂潮,當夜之王不得不再次後撤,躲避一連串瞄準了他的蜂巢飛彈的時候,他知道他已經失去了一窺真相的時機,因為最關鍵的那幾分鐘就這樣的浪費了。

康拉德知道,他其實不是沒有任何辦法可言:隻要他不在這空曠的走廊裡東躲xz,則是一頭撞向那些擠滿了人群的房間,那麼他就能夠迅速甩開這些火力,令身後的追殺者投鼠忌器。

但這樣的想法僅僅是在午夜幽魂的心底浮現了一刹那,便被他靈魂之中的某條底線所唾棄,徹底地化作了飛灰,化作了現在的夜之王永遠不會采用的惡行。

科茲向後翻身,迅速地躲開了一股熾熱的等離子:在最開始的狂轟濫炸之後,他能明顯地感覺到追殺者的火力正在變得稀疏,雖然不確定這是不是陷阱,但是午夜幽魂敏銳地找到了一個機會。

在誘導著下一輪攻勢砸穿了他身後的牆壁之後,康拉德一個閃身便躍進了牆壁之中那複雜的通風管道之中,這裡是他的王國,也是摩根的造物無法窺探到的迷霧領域。

“……像老鼠。”

數百米外,室女座不由得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她第一次停下了自己的火力投射,一邊調集著身體其他部分的能量前往背部,一邊抬起了頭,準備進行再一次探測。

但就在這短短的停頓之後,異變橫生:摩根侍女身後的高牆突然坍塌,那高懸的天花板被純粹的暴力所破壞,午夜幽魂像是幽黒的炮彈一般從中竄出,他那破損的利爪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

室女座迅速反應了過來,她轉過身去,毫不留情地用手中的巨斧橫向劈開了襲擊者的長發,但是午夜幽魂比她更快:在第一縷鋒芒到來之前,夜之王早已蓄勢待發的雙爪就精準的抓住了摩根造物的兩側火力之翼,憑借著基因原體與生俱來的蠻力,康拉德僅僅是露出了最細微的笑容,便將這最致命的火力樞紐硬生生地拔了出來,露出了裡麵劈啪作響的糾纏線纜。

而早已失去了痛覺神經的室女座隻是冰冷著麵容,她的巨斧在午夜幽魂的敏捷麵前落空,卻依舊在那破損的盔甲胸前,留下了一道猙獰的橫向疤痕。

“彆礙事。”

夜之王毫不在意的笑著,他輕易地抓住了巨斧,隨手就將它拉了過來,隻留下室女座的兩條瘦弱胳膊瞬間脫臼的清脆聲響,隨後,他反握著這件利器,輕巧地用著斧把擊中了摩根侍女的脖頸,這把握住了力度的一擊讓室女座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便無力地倒下,陷入了暫時無法行動的混亂階段之中。

隱約間,午夜幽魂能夠感覺到保護在室女座頭部的靈能護盾:但在基因原體的蠻力麵前,這些保護手段顯然還是不夠看的。

午夜幽魂收斂起笑容,他著重看了一眼這個破壞了他的計劃的小家夥,在確認了死亡的烏雲並沒有籠罩在她頭頂之後,康拉德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並用了一秒鐘來考慮是不是要抓緊時間,去完成已經被耽擱太久的目標。

但很快,另一種聲音就幫助了他結束了思考:那是一陣沉默卻肅殺的腳步聲,他們緊緊跟隨著一個讓基因原體感興趣的人。

……

巴亞爾衝過了長廊之拐角,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確定目標目前所處的位置,以及周邊的環境與可利用的地形優勢。

相對狹窄的長廊,一條純粹的單程通道,遠離喧鬨區,暫時也沒有布置過陷阱的痕跡:如果要用來阻礙一位基因原體的話,那這裡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他的目光匆匆瞥過了倒在基因原體腳邊的室女座,卻沒有更多的時間為她哀傷,這位已經快要兩百歲的泰拉老兵隻是用最低的聲音命令所有人在這裡提供火力支援,然後詢問了一個問題。

“原體還需要多長時間?”

“大概……三分鐘。”

巴亞爾點了點頭,他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

“知道了,那就交給我吧。”

隨後,他深深地喘了口氣,握緊了自己一長一短的雙刀,走進了長廊的陰影之中,走進了饒有興趣打量著他的午夜幽魂。

他看著那個怪物,那個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個能夠在三分鐘內殺死他無數次的人,慢慢地壓低了身子,握緊兵刃。

“請指教,閣下。”

——————

“他在哪!我的那名闖下大禍的兄弟!他在哪!”

靈能傳送法陣的光芒還未來得及彙聚成真正的實體,全副武裝的馬庫拉格之主便毫不猶疑地衝過了現實與虛妄的邊境,一腳踩在了第二軍團旗艦的廢墟之中。

而在他身後,麵色陰鬱的蜘蛛女皇,以及兩個阿斯塔特軍團的原體近衛中最好的那些戰士,則是如同密林中的落葉一般湧出,奧古斯頓和拉納是他們的領導者,兩位強大戰士的武器都已經上膛,隨時準備著對任何人開火,哪怕目標是另一名高貴的基因原體。

根本不用任何人的指引,當基利曼看到了那條一麵蔓延的廢墟之路的時候,他便如同旋風一般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隻有同樣散發著可怕氣壓的第二軍團之主能夠跟上他的憤怒腳步。

奧特拉瑪之主如同追蹤獵物的豺狼一般,迅速地找到了被戰鬥兄弟們簇擁著,看起來身受重傷的巴亞爾,這位第二軍團首席劍士的腳下是一攤血跡,除了他自己的,還有屬於另一位基因原體的,一路蔓延到了遠方。

摩根走到巴亞爾麵前,將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用沉默的靈能修複著他那猙獰的傷口:午夜幽魂的利爪刺穿了巴亞爾的胸膛,但是還不足以奪走他的性命。

破曉者沉重地咳嗽著。

“我的一把劍留在了他的胸膛裡麵,大人。”

【……】

【我知道,做得好。】

看著蹲下身來,為子嗣和侍女相繼療傷的血親,基利曼沉默地等待了一會兒,並且抬起頭,向著身後不斷趕來的子嗣下達著命令。

“你們留在這裡,我和摩根會去帶回我們那犯了大錯的兄弟,並讓他意識到他的行為有多麼荒謬:所有人都待在這裡,誰都不許再插手了,這是原體之間的事情!”

怒火如同一股熱霾般從奧特拉瑪之主的身上發散出來,沒有人敢於違抗他的命令,在禮貌地等待著摩根治好了傷者之後,基利曼才點了點頭,用眼神安撫住子嗣中那些擔憂的目光,繼續大踏步地追蹤著午夜幽魂的鮮血。

摩根跟在他身後,兩位基因原體都沒有說話,也沒有更為急促的步伐:他們都能夠最為清晰地感知到,康拉德並沒有逃走,他就待在不遠處的一座黑暗大殿之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周圍所有的光亮早已被午夜幽魂破壞,讓那裡成為了他所熟悉的王國。

極限戰士之主一腳踹開了那扇大門,他的怒火是黑暗之中熊熊燃燒的無形火炬,伴隨著他的怒吼而震撼著整座殿堂。

“康拉德—科茲!”

“你給我站出來!麵對我!”

“……”

空氣之中傳來了笑聲,那聲音來自於殿堂的另一側,就像是蟒蛇拂過枯萎的落葉堆時,窸窸窣窣的鱗片響聲,令人不寒而栗。

“我聽得到,兄弟。”

“你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

極限戰士之主咬著牙,在黑暗之中,他第一次看清了他那瘋狂的血親兄弟:康拉德正盤踞在一座高台之上,他修長而瘦削的軀體被一副破破爛爛的盔甲包裹著,宛如是一件飽經風霜的邪惡雕塑,稀疏的黑發耷拉在兩肩,能夠明顯看清被高溫所炙烤的彎曲。

午夜幽魂正抬起自己一根修長到誇張的染血利爪,不斷地在他的胸前撥弄著:那裡存在著一道猙獰的傷口,由橫向的沉重斧痕和一把刺進了基因原體胸膛的單薄利刃所共同造就,夜之王正滿不在乎地拔出那把利刃,所留下的殷殷鮮血甚至讓怒火衝天的基利曼感到了一陣頭皮發麻。

他的兄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康拉德沒有搭理他,他隻是歪著頭,向著基利曼身後沉默的第二軍團之主露出笑容,又炫耀似的擺弄著被拔出的利刃。

“你的兒子想要殺死我。”

午夜幽魂的聲音很沙啞,就像是在討論一件瑣事。

“他差一點就辦到了:我沒能躲開這一劍,它的鋒芒距離我的一顆心臟近在咫尺,差一點就能讓我親吻到我的死亡,不過儘管如此,我也沒有真正的殺死他:也許你應該誇獎我一下?”

夜之王的笑聲好似報喪的黑鴉羽翼,而回答他的隻是蜘蛛女皇那看不到任何變化的麵容,摩根緩緩地關上了殿堂的大門,讓三位基因原體成為彼此的唯一見證人。

也許隻有最偉大的靈能者才能看清蜘蛛女皇現在的模樣:摩根很安靜,非常地安靜,她看起來沒有任何插手的意圖,她站在那裡,安靜到就連內心中的那三股蠻橫的意誌,都不知不覺地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一同陷入安靜之中。

也許,她是危險的。

基利曼握緊了自己的短劍,他堅定地走向了午夜幽魂,而後者也穿戴上了那雙破損的利爪,慢慢悠悠地迎接著自己的兄弟,他們在大殿的中心對麵,在各自兵刃的幕後打量著血親的麵容。

奧特拉瑪之主的每一絲麵部肌肉都在抽搐,他似乎在震驚於自己兄弟的長相,但在一種最為樸實的血親之情麵前,本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基利曼低聲地開口。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康拉德—科茲?你差一點就失去了能夠彌補這一切的可能性,你差一點就成為了真正的罪人。”

極限戰士之主的話語是真正的肺腑之言,而回答他的,則是午夜幽魂瞳孔中,那足以令任何人感到窒息的深邃黑暗。

“我當然知道,基利曼,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

“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如果不是時機不正確的話,我原本是打算對馬庫拉格進行這種行動的,我想拜訪一下你的家園,我想拜訪一下那個養育你長大的怪物。”

“你叫她什麼來著?媽媽?”

“……”

“你這混蛋!!!!”

去他媽的冷靜!

去他媽的兄弟!

去他媽的康拉德—科茲!

滔天的熊熊怒火在一瞬間衝潰了基利曼那本就不算牢固的理性之牆,馬庫拉格之主發出了一聲足以令摩根側目的咆哮,在憤怒的進退有據之中,揮劍殺向了自己這罪該萬死的血親。

午夜幽魂病態地大笑著,他沒有躲閃,而是正麵迎上了基利曼的狂風暴雨,用殘破的鋼鐵利爪與馬庫拉格的短劍相廝殺。

“來吧!兄弟!來殺我吧!”

在黑暗中,兩名帝皇的子嗣就這樣拚殺在了一起,他們宛如互相撕咬的風暴一般,用著難以想象的速度、決心和力量,試圖斬下對方的雙臂與腿腳,壓製彼此的頭顱與脊椎,將自己的兄弟打翻在地。

他們碰撞,毆打,用鋼鐵和肌肉完成看不見的對決,在一刹那間穿越大半個殿堂,短劍和利爪在黑暗中廝磨出刺眼的火星,僅僅是交鋒時的餘韻,就足以卷起風暴,殺死任何膽敢靠近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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