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強國從九一八開始!
有人說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它能讓人從過去的傷痛中慢慢恢複。
但傷口好愈合,疤痕卻難清除。
人最怕的就是心中淤氣難平。
為了讓牡丹江的民眾出口惡氣,冷天鵬在安葬了過萬遇難者後,
就在他們的墳墓前開來一場公審大會。
一千多日軍俘虜,三千多日本僑民,七十多個鐵杆漢奸,被五花大綁後按著跪倒在了那些一排排剛剛隆起來的墳頭前。
冷天鵬沒有說什麼廢話。
他們的罪行眾所周知,就沒必要再揭一次民眾那還沒愈合好的傷疤了。
“諸位,這些人犯的是什麼罪行,你們都清楚。
我冷天鵬現在以人民軍司令的名義,對他們宣判死刑。
今天,我把對這些人行刑的權利交給你們。
誰心裡有恨的就上前捅他們一刀。
誰肩上有仇的,就上前宰他們幾個。
你們身上的孝衣還在,你們親人的在天之靈還在等著你們為他們報仇。
哭,沒有用。
傷心,沒有用。
隻有鮮血才能洗淨你們還有你們親人身上的恥辱。
國仇家恨,在等著你們報。
你們麵前跪著的就是你們的仇人和屈辱。
撿起地上的刺刀,讓仇人去死,讓自己獲得新生吧!”
冷天鵬說完,現場並沒有出現那種群情激昂、一擁而上手刃仇家的狗血鏡頭。
而是冷場了。
就連那原來陣陣哭爹喚兒的悲泣聲也戛然而止。
有些人渾身顫抖的躍躍欲試,卻始終邁不開向前的腳步。
有些人呆立在當場,臉上的神色是百般糾結。
有些人卻滿臉驚恐,哆哆嗦嗦的往後躲。
一分鐘,兩分鐘……。
五分鐘過去,還是不見一個人有勇氣站出來。
“我對你們非常失望。
大概牡丹江城長卵子、有血性的人都已經在那些墳墓裡了吧?
這些個罪犯,我就把他們留在這裡了。
你們讓他們死,那他們今天就會死掉。
如果你們↓不去收殺了他們,那是他們的幸運,還繼續活著吧。
丁小山,傳令收隊。”
“天師爺等待!
他們不敢動手,讓俺來。”
冷天鵬的話剛說完,就從人群中擠出了一個披麻帶孝的半大小子。
這小家夥滿眼血絲的來到了一個鬼子不打麵前,顫抖著雙手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刺刀。
“爹~,娘~!
哥,嫂子~!
你們看著,二娃子要給你們報仇了~。”
二娃子,哭喊的時候,兩行嫣紅的血淚滴滴答答的順著腮幫子流淌了下來。
“啊……!
狗日的,你還俺爹的命,還俺娘的命!
這一刀是俺哥的,這一刀是俺嫂子的。
俺捅死你,捅死你……。”
那小子閉著兩眼,喊一句就往身前捅一刀。
也不管是捅到了哪裡,就那麼機械的、瘋狂的捅著。
“誰知道這個娃子是怎麼回事?”
“報告司令,這孩子叫王二根。
家裡帶上剛過門倆月的嫂子有五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