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實初聽著沈眉莊的話,覺得她實在有些醉了。
溫實初“微臣已經將醒酒藥交給采月了,微臣太醫院還有事,夜深不便,請娘娘諒解。”
沈眉莊“原來我連個說話喝酒的人都找不到了。”
說著,眉莊已經倒了一杯滿酒,溫實初瞧著她,覺得她實在有些悲切,到底認識多年,不忍她說這樣的話,就將酒壺從她手裡奪了下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溫實初“微微臣,遵命便是。”
酒一入喉,溫實初就瞪大了眼睛,這,這酒是
沈眉莊“人人都說喝了酒高興,可是我喝了酒還是覺得孤零零的。這個宮裡皇上不像皇上,嬪妃也不像嬪妃,除了嬛兒,我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溫實初“娘娘。”
話落,沈眉莊又悲愁的喝了一杯。
溫實初“您彆這樣,我知道娘娘心裡難受,娘娘有什麼一應都告訴微臣,微臣聽著便是。”
沈眉莊“這酒真好啊!喝了以後身上就暖了。這身子暖了,心也就不覺得冷了。”
沈眉莊又給溫實初倒了一杯,也給自己滿上,溫實初聽著這話,就隻能又喝了一杯。
溫實初“娘娘,酒可以暖身,也可以傷身啊!娘娘何苦為了一時痛快,而傷了自己的身體呢!”
沈眉莊“你跟我不是一樣的人嗎?”
沈眉莊知道溫實初一向喜歡嬛兒,兩人是自幼的情分,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嬛兒的心始終用不到溫實初身上。
他和自己是一樣的,愛而不得。
沈眉莊“為了保全想保全的人,而傷了自己。我和你,不都是一樣的嗎?”
溫實初的心裡想法是轉了又轉,看著沈眉莊遞過來的酒,隻能再喝一杯。
溫實初“娘娘與我是知己啊!”
話落,兩人碰杯共飲。
多杯溫情酒下肚,溫實初看著也有些醉意,可是沈眉莊實在是喝的太多了,站都站不穩,兩人互相對視。
沈眉莊“你怎麼了?”
溫實初“娘娘”
說著,沈眉莊就好似喝暈了似得,倒在了溫實初懷裡。
抱著沈眉莊的溫實初,眼神是想了又想,轉了又轉,最後,還是抱起人,往床榻走去。
而沈眉莊的手也搭在了溫實初的脖子上。
真是情到正濃
好一番翻雲覆雨
嬴政是聽著布丁的播報,掐著點來的。
抬轎的以及宋傑等都以為皇上是轉了心思,想要留宿後宮了。
就急忙穩穩的將人抬到了碎玉軒。
為了行方便,已經將所有人都叫下去的采月,此時,正一個人在廚房裡熬醒酒湯。
這湯早已熬好了,是熱了又冷,冷了又熱的。
聽見有人敲門,就想去將人打發了的,沒想到推門一看,竟是皇上的龍輦。
采月當時就愣在了當地,怕的渾身發抖。
嬴政向宋傑使了個眼色,宋傑立刻會意,快速推開門,將人捂著嘴,拖了出去,交給了在後麵的小太監,沒鬨出一點動靜。
嬴政下輦,往碎玉軒裡走去,聽著房間裡的動靜,麵色陰沉。
宋傑偷偷瞧著嬴政的臉色,隻聽嬴政說“將人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