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胞弟王承業,此時嚇的眼神全是恐懼,對著林棠元就是猛叩頭,
“這個大爺,我什麼都不知,錢都是她給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她乾什麼勾當,每次都拿很多錢回來。”
林棠元拉長語音,“哦…很多錢?”
王嬤嬤瞪著王承業,搖著頭示意不要說,可王承業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被人一嚇直接就軟了,
“大爺,你要什麼。隻要不打我,我什麼都說。”
“是不是這個老女人偷錢了?你打死她就行了,不用跟我們說的。”
“這個老女人摳的很,每次給錢都摳摳搜搜的,是不是她犯錯了?打死就行了,我們絕不多說一句!”
…
王承業一句一個打死,王嬤嬤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麵的心如死灰。
林棠元聽的厭煩,這人真不是人,叫了兩個人,直接將其暴揍一頓。
順手將王嬤嬤嘴裡的帕子扯掉,“你弟弟好像不值得你這樣做。”
王嬤嬤僵硬扭頭看了一眼林棠元,咽了咽口水,
“大爺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個月前吧。”
王嬤嬤喃喃道,“一個月前?不可能,不可能。”
“我自問沒有做什麼惹大爺懷疑的事吧。”
“所以大爺派人跟蹤我?”
林棠元點點頭,補充道,“跟了一月。”
“怪不得,怪不得。”
此時王嬤嬤恍然大悟,“那字據也是大爺找人做的假?”
自然,那家店她隻要開口要字據,就漏了餡,打草驚蛇了。
“既然你想到問題的關鍵,那就知道我已經查到什麼,你是自己招呢?還是嚴刑逼供呢?”
林棠元看著王承業心煩,直接叫人塞了嘴,帶了出去。
“既然大爺查到了,還要我說什麼呢?”
林棠元冷哼一聲,手中的杯子啪一聲砸在王嬤嬤腳邊,炸開了水花,
“林家待你不薄,姑娘更是待你親厚不比旁人!”
“你說你要說什麼!”
王嬤嬤心痛如絞,不忍的閉上眼睛,“是我對不起林家,對不起姑娘。”
“可我沒有做對不起姑娘的事…”
“我沒有…”
林棠元不搭理王嬤嬤,直接對外吩咐,“王承業,杖殺!”
語氣中帶著淡漠與淩厲,絲毫沒有回旋餘地。
“不!”
王嬤嬤聲嘶力竭,臉色慘白如紙,因為驚懼而變得顫抖,
麵前的大爺雖隻是一個少年,可雷厲風行的舉動,直覺告訴她,她要是不說,大爺一定會杖殺了弟弟!
“我說!我說!”
林棠元輕飄飄的眼神掃過,並不當回事,王嬤嬤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得把事情說出來,
“我弟弟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去年為了賭錢,欠下高利貸,那人揚言要是還不上,就要了他的命…”
“我能有什麼辦法?就這麼一個弟弟!”
“可姑娘太太生病,沒有精力,我也不敢說,一日我去典當姑娘庫房的一件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打碎店內的東西。”
原本就窮困潦倒,直接雪上加霜,店家張嘴就要五百兩,
她哪裡拿的出來,此時一位男子出來解圍,五百變成一百,可是不要說一百,就是十兩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