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活過來的alpha開心地扭頭看向那邊一群老家夥,笑嘻嘻地對著弘致遠打了個直球
“我家老爺子的意思是,您呐,就彆打田家那老大爺的主意了,做生意的時候你倆聯手都弄不過他,現在還想算計人家家產,怎麼那麼不自量力,還是施行原計劃跟我家聯姻得了。”
說著,申燼拉開車門,先摁開車窗,深吸一口氣後自己也鑽進車裡,剛坐進去,一旁的弘清就帶著一身羊圈味粘了過來,申燼立馬戴上痛苦麵具,探出腦袋大聲道
“小清我就先帶走了,反正是要嫁給我的,把人放你家裡我還不放心,至於其他的,你們自己商量吧,反正我倆在不在這都沒區彆。”
說完,申燼拍了拍司機的車座靠背,示意開車。
眼看著自家閨女拐著人家兒子揚長而去,申達隻覺得家門不幸,搖搖頭,轉身拍拍弘致遠的肩膀,反客為主地把人往屋裡帶,一邊走還一邊笑
“嗐,看人家小兩口處得多好,走走走,其他事咱們進屋聊,一會還得麻煩你家司機把我倆送回去。”
申家車上,beta司機被凍得渾身直哆嗦,後麵的申老大把全車的車窗都給開到底,車內刮起了環繞立體風。
beta冷,易感期中的oa更冷,弘清哆哆嗦嗦地往申燼的懷裡縮,奈何本身長得也不是小鳥依人那款,縮了半天也隻能是緊緊地貼著申燼,抱著申燼的胳膊不住地打著哆嗦。
再看申燼,頭轉到90度對著窗外,任憑冷冷的風往臉上胡亂地拍。
冷風讓弘清進入了短暫的清醒,他抬起頭,發現申燼死死地歪著頭,愣是連看都不想看自己,弘清一個沒忍住,又開始嗚嗚地哭。
聽見弘清哭,申燼也想哭,這小子知不知道眼淚中也有信息素,開窗跑了這麼久的風,好不容易自己能在車裡喘口氣了,他又來。
被熏到頭暈的alpha把頭歪得更狠,oa見狀哭得更慘了。
最終看不下去的人還是司機,趁著等綠燈的工夫,司機把副駕上的空調毯向後遞給弘清,奈何弘清哭完後回歸迷糊狀態,隻顧著抱著申燼哭,壓根不理同樣快要凍死的司機。
司機沒法子,在後視鏡看看oa那可憐的小模樣,一時間正義感忽然爆棚,直接把毯子拋到申燼身上。
麵對突然看過來的申燼,司機上牙打下牙地說道
”妹兒啊,還是給這孩子包起來吧,彆回頭真把人家凍壞了,孩子還在易感期呢。”
申燼聞言好歹是把頭轉向了弘清,看著弘清的慘樣,申燼的心裡雖有愧疚但更多的是生氣,他如今這副樣子怪誰呢,分化、結婚,明明都是他的終身大事,偏偏他是剛又剛不起來,軟又軟不下去,還把自己也拖下了水,讓自己跟著忍受這種窒息般的折磨,活該,凍一凍這小子還能讓他清醒清醒,省得他以後腦子繼續犯渾。
雖然如此想著,申燼還是把毯子抖開將弘清卷了起來,然後用抽紙搓了兩個鼻塞塞住鼻孔,最後把窗關上一半。
”先這樣吧,全關上我能被熏死,“申燼單手摟住弘清,想了想,又對司機說,“走,全哥,先去藥店買點隔離貼,再不擋擋他的味道,我不死也得暈。”
“好。”
終於回溫的司機向著最近的藥店開去。
弘清的腺體終於被貼上了隔離貼,雖然這並不能完全阻隔弘清的信息素,但車內的味道已經由羊圈味散成了很濃的羊奶味,這好歹在申燼能接受的範圍內。
車窗被關到隻留一條縫,申燼把還在發抖的弘清抱進懷裡,想了想,告訴司機
“走吧,找個附近的酒店給他開個房…”
“我不去!”
本以為睡著了的弘清忽然大聲抗議,他猛地抬頭,直接撞到了申燼的下巴上。
申燼捂著下巴疼得淚眼汪汪,她尋思著自己是不是閒的,好好的非得抱他乾啥。
“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