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清將桌上的飯一掃而空,腸胃該造反就造反,他該吃就吃,反正又不是沒廁所。
待到吃飽喝足後,弘清將筷子一撂,人往沙發上一癱,這日子過得跟成仙也就差不多了。
身邊是沒有申燼管著的,燈光是明亮的,屁股底下的沙發是軟的,腰是有抱枕托著的,味道是…
嗯?
弘清抽抽鼻子,覺得屋裡的味道怎麼怪怪的,按理說在這麼乾燥的地方不應該有這麼明顯的味道,難道是酒店的下水道不行反了味兒?
時間並不早了,外麵也終於落了夜色,弘清懶得叫客房服務,想著反正也就住一晚上,忍忍也就過去了,弘清起身把屋裡兩個洗手間的門都關上,然後把自己脖子上的隔離貼一揭,憋著勁兒就放出一股羊味兒,弘清滿意地點點頭,他覺得自己的味道香著呢。
弘清繼續癱在沙發上享受著無人打擾的時光,他希望申燼他們能多喝多吃,最好喝到明天早晨,這樣他就能不被打擾地在沙發上癱到天明。
但他顯然忘了一個事,那就是申燼的酒量也就比他強點有限,能喝多久是一個問題,喝完了以後是個什麼樣就是另一個問題。
當錢鵬扶著申燼在門外敲門時,弘清透過貓眼看著外麵東倒西歪的兩人,隻恨自己沒有睡著,他想了想,直接對著外麵的錢鵬喊
“把她帶到你的房間去,或者重新給她開個房,今晚我不要她!”
但弘清沒想明白的是,既然申燼不能喝,那擋酒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錢鵬身上,錢鵬看上去雖然比申燼站得穩一點,那也純屬是靠酒量硬撐著,但喝多了就是喝多了,身體再怎麼能撐,腦子也是不好使的。
“小清,嫂嫂~快開門~”
錢鵬口齒不清地叫著門,聲音著實是不小,弘清看著門外那倆人的彪樣,剛握住門把的手又縮了回來。
這時前台經理也找了上來,敲敲門也讓弘清開門,說旁邊的客戶剛才投訴這邊太過吵鬨,希望他們能趕緊安靜下來。
哪知弘清看見前台經理就跟看見了救星一樣,高聲在門裡喊著,讓前台經理給那個女a重新開個房。
前台正猶豫著,這時,方才一直呈爛醉如泥狀的申燼突然跟回光返照似的,一下站直了身體湊到貓眼前,單眼往貓眼裡麵望,嘴上很不耐煩地叫了弘清一聲
“小清,開門!”
弘清被申燼忽然湊近的眼睛嚇了一跳,覺得這場景就跟鬼片裡的場景一模一樣,不知怎的,他背後頓時就冒出一股寒意。
弘清毫不猶豫地打開門,一把將申燼拽了進來,他倒不是怕申燼會秋後算賬,而是被剛才的鬼畫麵嚇到不敢自己待在屋裡。
還是讓申燼進來吧,起碼醉鬼並不是真鬼。
“麻煩你把那個家夥送到他的房間去。”
弘清把已經坐在地上的錢鵬交給了前台經理,自己則將申燼半抱半拖地弄進了臥室,弘清抱著申燼,看著屋裡的兩張床,頓時明白了錢鵬訂商務房的意思。
好家夥,合著他是猜到今晚房裡會有個醉鬼是吧。
把申燼搬到另一張床上後,弘清在行李箱裡取了他們自備的毛巾和折疊盆,他從來不用酒店裡準備的東西,在他眼裡,再高檔的酒店也有外行人想象不到的臟。
但完全不用又是不可能的事情,像酒店裡的床和被,在人又累又困的時候,哪還有心思去嫌棄,就像弘清,睡炕睡了好幾天,再看到床的時候,那像看到了神仙窩一樣,所以說出門在外,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更何況說不定他們自己還得胡鬨呢。
給申燼擦過臉漱過口後,弘清又簡單幫申燼擦了擦身上,最後費死勁地幫alpha換上了睡衣睡褲,待終於忙完後,弘清往另一張床上一坐,重重地喘了口粗氣。
真累,他啥時候這麼伺候過人。
弘清又看了看申燼身上被套得七扭八扭的睡衣睡褲,臉又忽然紅了一下,他尷尬地咳了一聲。
好吧,雖然伺候得也不咋地。
被申燼這麼一鬨,弘清也沒了看電視躺沙發的興致,他估計著明天他們還得奔波,申燼又不讓他在路上一直睡覺,那晚上還是早點睡比較好。
隻是在這次睡覺前,弘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早就了解了申燼喝酒後是個什麼德行,所以在大半夜裡,當被申燼再次壓到身上時,弘清雖然很快驚醒,但並沒受到多大的驚嚇,反而非常自覺地褪了外褲,然後頭一歪,眼一閉,隨便那個沒帶腦子的醉鬼瞎折騰,他還得接著睡。
弘清帶了不少內褲,所以內褲可以隨便扔,但睡褲就這一條,這還是他已經穿軟和的睡褲,他還沒穿夠,不想讓它這麼快變成開襠褲。
隻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上次申燼隻是小酌幾杯,今天她卻是紮紮實實跟人家喝了好幾圈,雖然有錢鵬幫忙扛著,但她自己也是進肚不少,酒的量和度數都是足足的,在酒精的刺激下,今晚的alpha格外粗魯。
弘清沒睡成,喝醉的alpha手很重,捏得他很難受,偶爾動作大點,他的腰也像要被折斷一般,弘清忍了又忍卻不敢吭聲,他不想發出聲音刺激alpha的神經,但到終於受不住時,他便伸手推了推申燼,跟申燼說他的腰疼。
沒想到還沒醒酒的申燼居然聽得到弘清說話,不光聽得到,她還能張嘴嘲笑oa
“你是越發‘嬌貴’了,在炕上你嫌硌腰,今天床這麼軟,你還說腰疼,怎麼,你是豌豆王子嗎?啊?”
oa被申燼的嘲諷說得眼眶泛紅,申燼不說話還好,他尚且能繼續忍,可經她這麼一嘲,弘清隻覺得腰在下一秒就要被折斷,這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下去了,弘清伸手去扒申燼的手指頭,可申燼的手就跟鋼鑄的一樣,弘清使儘力氣都掰不動分毫。
弘清歎了一口氣,打算以退為進
“你鬆開,我盤你腰上。”
哪知申燼的清醒就跟隨機發生似的,聽力也隻被偶爾接通,弘清說的話她根本沒聽到,反而一使勁,差點把弘清對半折。
“我!”
弘清張嘴就是一句臟話,他的後背直冒冷汗,就算他人是仰躺在床上的,後背也緊貼著床單,但一股刺骨的涼意忽然就從後背竄直全身,頓時凍得弘清上牙打下牙。
“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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