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媽猛地就抓住了路父的袖子,她哀求著“你找路星河吧,一定是路星河在背後搞鬼,不然的話兒子根本就不用遭受這些痛苦的!”
路父的眼睛變得猩紅了“找他,他能幫我們嗎?我也豁不出這一張老臉。”
路媽頓時就怒火燒起“你豁不出這一張老臉,所以你要把自己唯一的兒子給害死嗎!他受苦,對你有什麼好處,他以後吃的每一次苦,都是你釀成的!”
她看著路父還無動於衷,便憤怒地說“你不去,我去!我求她,肯定能讓他網開一麵吧,不然的話,就是個死局!”
路父的眼睛變得猩紅了。
他咬著嘴巴,猛地訓斥道“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去還不行嗎!反正我這一張老臉,在路星河的麵前已經沒了!”
路媽似乎看見了希望,她的眼睛閃爍著希望“好好好!你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兒子!”
路父的眉頭蹙緊了“我直接去求他,他一定不會同意,還是要劍走偏鋒。”
“你有什麼辦法?”路媽疑惑地問。
“自然是逼迫路星河低頭的方法。”路父的眼神變得很是陰沉。
夜色清冷,原本的高溫褪去,變成了一陣瓢潑大雨,降溫了。
路上的行人也都少了,也就隻有外賣員還在外麵,馬不停蹄地送外賣。
大樓的燈光也是變得晦暗,亮堂的也沒幾盞燈了,畢竟慢慢的夜色變深了。
然而在整個城市步入睡眠之中。
就聽到“嗖”地一聲。
一道刺耳的墜落聲,驚破了天曉。
周圍也響徹起撕心裂肺的尖叫聲。
“不好了!死人了!”
……
彆墅裡。
路星河盤著腿,和柳如煙坐在了床上。
柳如煙的麵前擺著一盤酸杏子,看著杏子綠呼呼的,一看就酸的很。
結果柳如煙津津有味地吃著,還吃的很是開心。
“你一點都不覺得酸嗎?”
路星河眉宇緊鎖起來。
他看她吃,都覺得很酸。
本來都睡覺了,結果半夜起來,柳如煙想吃酸的。
於是路星河考慮到柳如煙是孕婦,肯定得要滿足她的口腹之欲。
路星河就去家裡找了很多的酸杏子過來。
哪想到,柳如煙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咬一口,”柳如煙頓了一頓,狹長漂亮的眼睛寫滿了真誠,“很甜。”
“真的?”
路星河半信半疑。
有些果子就是看著很綠很酸,實際上吃到嘴裡很甜的。
“當然是真的。”柳如煙點點頭。
於是路星河就聽從柳如煙的話,下意識就湊過去了。
他一下子就咬了柳如煙手裡的酸杏。
才吃了一口,路星河就有了痛苦麵具。
他直接酸得要吐出來了“你怎麼會覺得甜?這個根本沒有辦法吃啊。”
在聽到路星河的抱怨後,柳如煙咯咯咯地笑出聲了。
“怎麼會啊,這麼甜啊。”
話是這麼說,可是她得逞的小表情,已經開心到手舞足蹈的樣子,都在表明把自己騙到了,她很開心。
路星河頓時就嗷一口咬著柳如煙皙白的手腕,說道“還是這個甜,還香噴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