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空它有很大的難度，不過並不妨礙趙琳琳操作。
為了打贏這一仗，陳凡親自坐鎮，連自己最喜歡的活動都放棄了。
此刻他正坐在電腦跟前，開啟透視看對方的股票波動，用手在做筆記。
結果趙琳琳走過來，“陳總……”
陳凡扭頭一看，擦！
他呆住了！
咕……
這家夥以前倒也沒有對趙琳琳起什麼壞心思，隻是這一眼讓他……
他艱難地咽著口水，果然女大十八變，趙大校花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啊。
咕……
趙琳琳當然不會知道，自己冒冒失失進來會發生這種事。
看到這家夥的表情，她的臉都紅了。
“怎麼啦？”
陳凡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扭過頭去，卻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然後……
“你先出去一下！”
唉！
心都亂了！
本來好好地用心工作，她這時候闖進來乾嘛？
趙琳琳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隻得轉身出去。
過了一會，她在外麵問，“我可以進來了嗎？”
“嗯，進來吧！”
陳凡此刻恢複常態，再次打量著趙琳琳。
好像以前的確沒怎麼在意趙琳琳，剛才這一見，感覺自己大意了。
畢業之後的趙琳琳穿著打扮也相對成熟，因此風格大不一樣。
她不再走學生妹那種風格，身上多了一股日漸成熟的女人味。
這種感覺挺好的。
趙琳琳也被他這種眼神弄得很尷尬，“看什麼呢？”
陳凡沒有回話，而是問她，“有事嗎？”
趙琳琳走過來，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水味，正是陳凡之前送給她的那個品牌。
“你一首用這個品牌？”
趙琳琳的臉又無端地紅了起來，“是啊！習慣了。”
“下次我再送你幾瓶。”
陳凡這才跟她談起了工作，“這樣吧，他們的股價持續走高，你就每天使勁折騰它。逢高賣出，逢低買入。不斷加大做空力度。”
“然後我這邊再想辦法做點文章。”
趙琳琳嗯了聲，仔細看起陳凡寫的，很詳細的計劃。
石油家族太龐大了，想做空它簡首就是螞蟻咬大象。
但漂亮國那邊有個好處，t+0交易模式，每天可以無限次交易。
隻要趙琳琳有足夠的耐心，把散戶熬死了，沒有人給它抬杠，他就隻能自己一個人玩。
趙琳琳拿到方案，走到門口又停下來，“你剛才怎麼啦？”
她很奇怪，陳凡怎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陳凡有些心虛，“沒什麼啊？挺好的。”
他衝著趙琳琳一笑，“你越來越漂亮了。”
暈……
趙琳琳再次鬨了個大紅臉，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