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圓圓用河一娜說過的話反將了河一娜一軍,河一娜也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河一娜為自己落了下風所不齒,憋的小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江圓圓看著雙臉通紅的河一娜得意地問“怎麼了?二姐平時不是很伶牙俐齒嘛,繼續反駁我啊。”
河一娜看著江圓圓的得意,翻著白眼委屈至極,可是也啞口無言。
旁邊的汪小月站出來說“伶牙俐齒的是我,不是二姐。二姐的特色是心狠手辣,大姐要不要試一下。”
得到汪小月的聲援,河一娜一下子活了過來。雙手手指的關節握的‘咯嘣咯嘣’響,邪笑著說“對呀,大姐要不要試一下我的心狠手辣。”
挨著河一娜的江圓圓趕緊繞到我的另一邊,讓我成了她和河一娜之間的緩衝帶,嘴裡不滿地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河一娜繼續威脅道,“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好吧,我承認你是不喜歡看書的那百分之一。”江圓圓迫於河一娜的威脅,鬆口河一娜是不愛讀書也不會碌碌無為的那種人。
“這還差不多。”河一娜笑著收起了拳頭。
汪小月開心地說“任你再怎麼能說會道,還不是乖乖認慫。”
江圓圓聽到汪小月的嘲笑,委屈地拉著我的胳膊對我使眼色,請求聲援。
“算了,大姐。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我安慰江圓圓道,順便也虧了一下河一娜和汪小月。
汪小月不屑地說“說不清就說不清,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理。”
我和江圓圓相視而笑,“嗯,三姐說的沒錯,誰拳頭硬誰就是理。”
我們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已經遠離了圖書館。
江圓圓問“四妹,我們是回宿舍還是去食堂呀?”
“去食堂吧,跟你們一起吃了晚飯我該回家了。”
“真羨慕你們這些本地的,周末就能回家。不像我們,隻能等到節假日或者寒暑假才可以回家。”汪小月委屈地說,關於這個話題她已經說了不下百遍了。
“那你們就跟我一起回家啊。”
汪小月搖著頭,“還是彆了,我們總是去添麻煩,不好。”
“我媽媽就是喜歡你們去給她添麻煩,一直嚷著讓我帶你們回家。你們又不願意去,完了我還一直被她說沒有同學愛。”
“那我們也拘束,你還是繼續被阿姨念叨沒有同學愛吧。我們跟那個不要臉的花朵兒可不一樣,能把彆人家當自己家。”提起花朵兒,汪小月又憤憤不平了。
“彆說她了,她也是可憐的孩子。”
河一娜不滿地說“她有什麼可憐的,開豪車住彆墅穿名牌拿名包銀行黑卡隨便刷,還養了一身的公主病。”
“她有的我們現在沒有,也許我們通過努力以後會有。我們有的她沒有,再怎麼努力也不會再有。這樣看來,她豈不是真的很可憐,所以我能容忍她鳩占鵲巢,在我媽媽哪裡得到一些安慰。”
江圓圓無奈地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這樣對她,她又這樣對你。”
“愛之深恨之切,誰讓我搶了她的冷星辰。”
這是我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提到冷星辰,也是我們之間第一次出現冷星辰的名字。江圓圓、河一娜和汪小月臉上的表情亮了,每個人都掛著曖昧的笑容看著我。
我看看江圓圓,又看看汪小月,最後看著河一娜一頭霧水地問“二姐,我說錯什麼了嗎?”
河一娜笑著搖搖頭,“沒有。”
“那你們三個為什麼是這個表情?”
“我們三個什麼表情?”
“很曖昧的笑,很古怪的笑。”
汪小月笑著問“四妹,你剛才說你搶走了花朵兒的冷星辰,言下之意是不是說你和冷星辰學長已經暗度陳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