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二!
我與何祖銘在店裡一直等著朱省。
到了很晚朱省才從外麵回來。
朱省的臉色很不好看。
何祖銘問“老朱,怎麼樣。”
朱省歎了一口氣,
“彆提了,梅哥給我傳來消息,今年的人事確實不動。媽的,搞啥呢,都管理成這個樣了,竟然什麼都不動。”
看著朱省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就知道以前上官主任給我說,三月份上麵會有人事變動,看樣子黃了。
這時何祖銘掏出煙來,
“消消氣,老朱,我早就說過。他們之間都達成協議,你不觸動我的利益,那麼我就不會觸動你的利益。
這樣的局麵,怎麼會有大的人事變動呢。”
“如果沒有人事變動,我想直接帶著健強,到上麵反應去,不能任由周仁鳳這樣胡來。
健強,你的那些證據,都藏在棗城了對吧。”朱省向我問道。
我說“是,周福海的用的手機電腦都在尚湖呢,沈紅紅在齊河礦呢,朱省,你啥時候用,我這就安排丁力帶過來。”
“老朱,你先彆動。聽我說兩句行嗎。”何祖銘這時站起身說道。
“你說,你說。”朱省這時拿起煙抽了起來。
“那些證據暫時不要動,不要亂來,亂來隻會給我們帶來不利的局麵。
老朱,你不要過份相信姓梅的,他為自己兒子報仇心切。根本不顧我們這邊。”何祖銘說道。
“不相信梅哥,我們相信誰。你所說的那些關係,與周家也沒有直接衝突,還需要健強冒險。
這個梅哥已經找到見上麵的渠道。
我想和健強一起去到上麵去申訴。
把證據全部呈現給上麵,
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否則我們隻能無限期地忍著。
隨時都有讓周仁鳳給抓住的可能。”朱省極力說著。
“那個姓梅的,當初讓健強冒充周福海這條路,就說一定可行,結果呢,也走不下去了。
他在四九城隻是一個辦公室副主任,這樣的級彆的人,他怎麼能讓上麵的人直接為我們動手呢。
老朱,我們必須要小心,
不到萬一,不要把我們的底牌全部暴露。
把證據上交,如果上麵不處理周仁鳳呢。
隻是把這件事給壓下來。怎麼辦。
我們依然擔驚受怕。”何祖銘說。
“你怎麼知道會壓下來不處理呢。”朱省問。
“我當然知道了,我在四九城這些年,什麼人沒有見過,有的人冤屈比健強大多了,結果呢,根本沒有人理會,
即使你見到上麵,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根本不會打動他們。
他們是什麼樣的人,
你個人的一點事算什麼,
比起大局的穩定來,
什麼也不算。
所以不要一味地指望著上麵來正確處理。”
“那這樣就沒有天理了。”朱省爭論道。
“什麼是天理,天理是什麼,如同這外麵的風一樣,誰也看不見。
這風不僅冬天刮,夏天也刮,
朝好人刮,還朝壞人吹,
這風就是天理,它不識人,也不識季節。
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引導著風,往我們這邊吹。這樣我們就能爭取到天理了。”何祖銘大聲地說著。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他們文家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願意趟這渾水。”
“不願意,我們想辦法。否則,怎麼辦。難道,讓健強跟著你到上麵交了證據,
再把周仁鳳給引來的,
哼,那麼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何祖銘一句不讓地說著。
朱省抽著煙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