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法律就行,你可以在四九城找律師去告大恒集團。
我也可以當人證。
我不會逃避。
不過,打官司就會同文翰直接撕開臉。
我反正怕文翰,
你如果不怕,那就去告就是了。”
我強硬地說道。
聽我說完之後,祁主任沉默了。
我也沒有說話。
我掏出一支煙,點上抽了起來。
祁主任也從桌子拿起煙抽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都抽著煙不說話,
直到煙頭燒到手上,祁主任才把煙給掐滅。
“健強,這樣說來,是文翰不打算給我們錢嘍。你說說是不是這個事。”祁主任問。
我才不說呢。
“祁主任,這個事怎麼說呢,現在的大恒集團不再是過去的大恒集團了。
賬的事,我承認。但是我真不是董事長了,
錢我也拿不出來。
你要是不死心,明天我們一起去到大恒集團找趙小華要錢怎麼樣。”我說完把煙頭扔在煙灰缸子裡。
祁主任看著我,想從我的臉上看到他要的答案。
這還用問嗎,難道我非得親口說出來,人家文翰就不想給你四個億。
其實這話我不能說,我隻要說出口,祁主任就有理由了。
他就找汪哥,然後一起找文翰,說我說的,不文翰給他四個億。
我就承擔這個責任。
文翰會恨死我的。
我可不想參與這裡麵。
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也不能撕開臉。
就這樣。
愣了一會,祁主任說“健強,我還是希望,我們之間能回去從前的時光,那時候我們相互地信任。
彼此地合作非常地愉快。
唉,沒有想到,我出去這幾年,竟然都有變化了。”
“祁主任,我沒有變,我依然相信你。我們之間合作還是很愉快的。
其實我們都沒有變,隻是時間變老了。”
“看你說的,你的意思是時間變了。”祁主任笑著問道。
“是啊,就是時間變了,你看今天的日期與昨天能一樣嗎。
時間變了,人隨著時間也在變化著,你看我們的頭發都白了。
我記得一首歌,這樣唱過,我聽到傳來誰的聲音,像那夢裡嗚咽的小河,我看到遠去誰的步伐,
遮住告彆時哀傷的眼神……不變的你,佇立在茫茫的塵世中。
唉,讓風塵刻畫我們的樣子,
歌可以這樣唱,但現實不是這樣,
這世界沒有不變的人。你說對吧,祁主任。“我看著祁主任,然後抽了一口煙道。
”健強,時間在變,人也在變,這話是對的。我承認。
我以前總感覺一切都不會變,
其實不然,你隻要離開這裡了,
一切都會變的。
變得那麼陌生。
看來,大家隻有撕開臉了。
這四個億我必須要拿到手,
否則丫的就太欺負人了。”祁主任說著,臉變的開始猙獰。
我聽到祁主任這樣說,就明白,祁主任的意思,
他要找大恒集團要錢。
那就要吧,撕吧,撕爛才好呢。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
我呢就這個情況,四個億拿不出來。
要錢隻能朝有錢人要,那就是大恒集團。
關鍵要看,文翰舍得這塊肉嗎。
估計不一定舍得,
汪哥給我說過,文翰就是一個吝嗇的人。
祁主任這次回來,是非把四個億要到手了。
沒有這個四個億,他回來還有啥意思啊。
還不如老死在外麵,讓人家都感覺他在外麵混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