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進了外麵很多先進設備。
這裡我就不囉嗦了。
我想說的是,棗城從陌陌無名的一座小村莊發展到今天一座大的城市來,全部靠地下的煤炭資源的支撐。
可是煤炭資源畢竟是限的,
隨著現代開采業的升級,一座煤礦從建成到挖掘完,生命周期更短。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還有多少資源可以利用。就拿齊河礦來講吧,
七十年代建的礦,
現在有四十多年了,
我問了從建礦就一直工作的陳礦長,他說齊河礦也就有五年的好開采周期,餘下的煤炭資源開采難度大,成本更高。
齊河礦隻是一個小礦,比起棗城礦務集團來講,微不足道。
但是,你到齊河礦周圍看了嗎,
到處都是塌陷地。
這些塌陷地,把好的農田、村莊都毀壞了。
從我接手齊河礦,周圍已經遷了三個村莊,
如果再持續開采下去,遷走的村莊會更多。
煤炭的開采成本一直在增加。
我今天來找你,可不是想給彙報煤炭的事。
我呢,也不想在這方麵發展。
前些日子,我見你的時候,就提出,想找出一條可以持續的路。
這條路,不在資源上做文章。
我一直想到底怎麼走才合適。
近日,我去了薛縣,突然聽到一件事,
那就是薛縣有著巨大的曆史文化產業可以挖掘。
造車鼻祖奚仲是薛縣人,
還有戰國四君子之一的孟嘗君封地就在古薛國,
古薛國就是現在的薛縣。
我看了古薛國留下的城牆,
兩千多年的曆史了,都淹沒了。
我們根本沒有人提過。
我們棗城是有曆史的,隻是沒有發掘罷了。
我們這些年的發展隻注重眼前的利益,從來沒有考慮到長遠的事。
其實曆史文化源源留下,
這裡的東西,我們挖掘不儘。
我在薛縣,看到的情況,薛縣由於受地理位置的限製,這個城市的發展還處於停滯狀態。
沒有工業,全部指望著農業。
農業隻是能解決普通人的溫飽的事,讓普通人富起來,
還有很大的差距。
我認為薛縣就是一塊未開墾的處女地,
有許多地方值得去開發。”
我開始向田市長篇大論地說道。
而田市也津津有味地聽著。
我略一停頓。
田市這裡喝了一口水,
“健強,你說的很好,
說明你想的很深。
我認為你是一個有想法的人,怎麼樣,我早就看出來了,
這薛縣,真需要有人去開發。
那個崔成山根本就是不作為,這樣的乾部留著有何用,
健強,實在不行,把他撤了。”
我趕緊擺擺手道“田市,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崔成山再有本事,巧女也難為無米之炊。
這與崔成山無關。
我呢,已經與崔成山見麵談了。
他也有些想法,隻是沒有能力去實施罷了。
我呢,不光見了崔成山,也與崔如林見麵了。
把一些想法會都說了,
崔如林表示將全力支持我們對薛縣進行開發。
他是讓崔成山進一步提拔。”
“健強,我想不明白了,崔成山明明是庸才,你為何護著他。這小子在薛縣也沒有乾出什麼成績來,還亂搞,還受賄。這樣的人,留薛縣能什麼做用。”田市直接不明白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