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閣!
,楚閣
被最先殺掉的是六大家族中的王家之人,王家也是最不把趙淩放在眼裡的,王家在六大家族裡麵,勢力不是最為強大的,卻偏偏是最為囂張的。
其他幾大家族都知道藏拙,這王家倒好,隻要有一點功績就會趁機向朝廷要封賞,還害怕彆人不知道他王家的實力是的,平日裡在幾大家族的私交當中,也是最為蠻橫的存在。
動不動就將他手中掌握的幾萬寒軍尉掛在嘴邊,似乎隻要有手中的幾萬寒都尉在手,就可以把其他的人不放在眼裡。
在這樣的風氣下,王家的下人也是飛揚跋扈慣了,上街從來都不會結賬,恃強淩弱的事情沒有少乾,仗著王家的威視,橫行在王家的封地上。
屬於王家封地的百姓早就苦不堪言,王家人隻顧自己的享受,隻要是他們王家看上的東西,那麼第二天就會出現在王家的府上。
繁重的賦稅,比晉國朝廷規定的三成兩倍還要多,王家封地上的百姓對王家更是恨之入骨。
隻是可惜,這些年朝廷上對王家的事情不怎麼在意,不但助長了王家的囂張氣焰,還讓百姓們紛紛死心。
他們不是沒有反抗過,前幾年晉國遭遇百年難遇的酷寒,一夜之間凍死了幾萬流民百姓。
趙淩下令讓全國賑災,其他的幾個家族把持下,或多或少的還是給屬於自己封地的百姓們發放了一些物資,不至於太絕。
然而王家人卻不把趙淩的話當作回事,不但賑災,反而將哪些難民打死,直接扔到枯崗上,幾十萬人的大州,一夕之間,人數少了一半。
王家卻是不痛不癢的上報說是哪些難民造反,隻好鎮壓。
之後人口減少,他們做的更絕的是直接慫恿手下的兵馬出去到其他的地方搶流民,將其他地方的流民趕到了自己的封地上。
然後強製簽訂下極其剝削的條約,讓這些流民成為他們王家封地上的百姓。
這讓其他幾個家族早就看不慣王家的做法了,隻是礙於情麵,再加上他們六大家族和晉皇室也不是完全的一條心,所以就睜一
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王家是條瘋狗,是他們人儘皆知的,弄不好,逮上誰就要誰。
這個節骨眼上,其他的幾個家族都想要保全實力,並不想跟王家耗上。
這一下更是讓王家人以為其他家族和皇室都怕他們,變本加厲已經不能夠形容他們了。
這些年朝廷上收到關於王家的罪行都快堆不下一間書房了,趙淩也是真的能忍,對於王家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明知道這是趙刻為了製止自己的棋子,自己偏偏不能夠動。
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然而,此刻,新仇舊恨一下子湧在了趙淩的心頭,下達了動手的命令之後,他有些肥胖和黝黑的身體依舊坐立在皇位上不動,靜靜的看著台下的這一次清洗。
“岑享,你乾什麼,你一個小小的禦都統領,怎麼敢對王時政動手,來人啊,給我將這個亂臣賊子拿下”。
王家幾個人的頭顱被岑享帶領的侍衛毫不留情的砍下,血腥的一幕讓後麵出來的幾個家族震驚不已,雖然他們身居高位,血腥的場麵也是見過不少。
但是這些年安定享福了這麼多年,一下子再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還是忍不住退回大殿上,同時不忘外強中乾的叫喊道。
然而他們叫了半天,朝堂之外依舊安靜的可怕,哪些守衛在大殿外的哪些守衛,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喊聲似的。
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向了那個之前一直平平無奇甚至是有些軟弱的晉皇,這個時候他們這才正視起來此刻依舊坐在皇位上不動如山,仿佛早就料到一切。
大意了啊,這一刻他們心中說不出的惶恐,此前他們不是沒有防備過趙淩,隻是可惜的是趙淩這十幾年來,幾乎就沒有反抗過,讓他們不斷放下了戒心。
而且今日早朝誰會算到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徹底打亂了他們這些年的算計。
他們各自家族是掌握了不少的私軍不假,可是現在他們在朝廷上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就算有萬般力氣,也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岑享,還不快住手,放我們離去,你忘了是誰一手將你從一個守門都尉提拔到今天的地位的麼”。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既是晉皇的殺招,而他們今日上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料到這個岑享會背板他們,也沒有算到趙淩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
心中很是懊惱不已,所以他們隻能夠寄希望於岑享,然而此刻提著滴血的刀站在門口的岑享似乎沒有聽到他們說話。
抬起頭,陰冷的目光讓幾大家族和其他的一些臣子心中膽寒不已,凶狠的目光像一把冰劍,直插他們心底。
“我連王家的人都殺了,你覺得我還會在意你們所說的恩情”?輕描淡寫的話在眾人耳中響起,這讓幾大家族的人麵麵相覷,這才想起岑享卻是是王家安插的耳目,也是因為王家暗中控製了不少趙淩身邊的人,所以才敢這麼囂張的。
結果現在倒好,培養的抓牙此刻卻成了收割他們最後生命的凶手。
“呸,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王家對你有恩,你居然對自己的恩人動手,罔你自詡忠義之士,我看是豬狗不如之輩”,宋家,宋攜程站出來,丟掉自己的官帽,破口大罵起來。
晉國宋家實力既不是頂尖也不至於太差,在六大家族裡麵算是中等,宋家既不是偏向於趙刻一邊,也不是和六大家族完全站立在一起的,可以說宋家是個另類。
宋家對於趙淩也算不上是恭敬,但是相比六大家族的其他幾家而言,宋家相對來說,算是忠心的。
宋家這幾代人都是一些憨厚老實之輩,對於想要將趙淩拉下來並不在意,也不想去參一腳。
所以宋攜程敢這個時候站出來指責岑享,他不相信岑享敢當著晉國這一乾大臣的麵,敢對他們動手。
在他身後的幾個家族的人心中都在暗罵這宋攜程真的是不長老子,這個時候了趙淩都動手了,你還在這兒跟人家講什麼仁義道德啊,看來這宋家人是出了名的死腦筋。
於是並沒有在管宋攜程,而是暗中合計起來要怎樣才能夠擺脫當下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