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晉國的血煞軍,當年,進攻楚國青雲城那一戰,就是他們血煞軍充當的主力,一開始楚國在他們血煞軍的攻擊力,節節敗退,楚國當時遇到極其詭異的血煞軍根本沒有一點的辦法。
先不說這些血煞軍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嗜殺之人,還在於這支軍隊極其的詭異,裝扮詭異,武器詭異,讓對方看到心裡都感到害怕,戰場上,未戰先怯是大忌,而他們血煞軍卻是將這個發揮到了極致。
攻擊手段也是防不勝防,這給當時的楚國帶去了極大的困境,隻不過遇到了葉北疆,那時的葉北疆帶著葉家十三鐵騎來到青雲城,接管了當時的節節敗退的楚軍。
在摸清了這些血煞軍是利用了人的恐懼心裡,從而削弱敵人戰鬥力的方式取勝,於是葉北疆就將所有的邊軍收攏,白天閉城不出,而等到夜幕的時候,才會帶著大軍出擊。
他們這些怪異的東西在夜幕下都一樣看不到,兩軍交戰的時候,都是借著火把的微光來辨認敵人,沒了這一層怪異的東西的加持,他們的戰鬥力很快就被拉到正常的水平。
而且那個時候的青雲城可謂是前後無路可走,困境之下,必有勇猛,當年的邊軍,抱著必死的信念,在葉北疆的帶領下,衝出青雲城,和這些被吹噓神乎其神的血煞軍交戰,破釜沉舟的楚國邊軍跟勝一籌,和生死比起來,裝神弄鬼的東西隻能夠是欺騙那麼一下下。
當年在夜幕下,邊軍專門找這些奇裝異服的血煞軍交戰,白天他們被這些人打怕了,現在血氣上來了,隻要是見到這些血煞軍,就蜂擁圍攻上去,一場戰爭戰鬥下來,血煞軍隻能是丟下一堆屍體逃跑。
明白了克製血煞軍的方法的邊軍,在那之後,不斷扭轉局麵,血煞軍被殺的隻能夠是被迫退出了戰場,同時,血煞軍也算是記住了楚國邊軍,他們隻尊重實力強者,而邊軍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影響。
血煞軍退出戰場後,晉國沒有了進攻楚國的殺手鐧,也是被葉北疆帶領的邊軍擊敗。
當年經曆了那一戰的烏攜,如今再次見到了血
煞軍,儘管有些後怕,卻也不是那麼畏懼,畢竟是曾今戰勝過的。
“老大,讓我來,不就是個楚國的老油子麼,交給我,那兒需要你出手啊”,之前對烏攜身邊士兵出手的血煞兵躍躍欲試,隻可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血眼一手捂住嘴巴,然後將手中的武器刺進了他的身體。
“你的話太多了,我做事,需要你來指指點點”?血眼隨手解決掉了這個總是多事的小弟,拍了拍手,仿佛解決了一件簡單的小時,而周圍的其他血煞軍仿佛司空見慣了這樣的場景,臉色都沒有變化。
血煞軍的紀律是極其的嚴格的,上級說什麼,下級是不能反對的,而且對於下級,上級是有絕對的權力處置的,看似嚴格,卻是極其的殘酷,有些血煞軍的將領等於一個小霸王,在裡麵,他就是絕對的存在。每年死於上級之手的血煞軍都不在少數,而晉國的血煞軍統帥卻對此見怪不怪。
血眼解決完小弟之後,拿上自己拿著自己那沾染著血液的武器往烏攜走來,剛剛的血氣讓他更加的滲人,烏攜也有些被嚇到了,究竟是什麼樣的軍隊,居然可以拿手下的命開玩笑,如此隨意的收性命。
然而,容不得烏攜思考,血眼已經一步一步的朝著他緊逼而來,烏攜拿起手中的長劍,這是他們的專屬配劍,是他這個老兵的榮耀,隻有建立過功勳的,才可以配劍,而這把劍跟隨了他十幾年。
就在要對決前,烏攜卻將自己的眼睛用布條遮了起來,而後雙手握劍,等待著對方的進攻。這一幕讓周圍的血煞軍摸不著頭腦,以為烏攜這是害怕被殺,於是像一頭鴕鳥一樣,把頭伸進土裡。
隻有經曆過了那一次戰鬥的血眼玩著烏攜這樣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神色沉重了下來,不愧是是當年給他們帶去噩夢的邊軍。隻可惜現在的他們可不止是會嚇唬人的血煞軍了。
血眼拿上他那似劍非劍的武器,直奔烏攜而來,速度快的驚人,就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攻到了烏攜身邊,眾人都在幻想著烏攜的頭顱被削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而是被烏攜輕而易舉的一個側步,用劍將對方的武器挑開,絲毫沒有受傷。
“怎麼可能?他居然躲開了血眼的攻擊,”就連站在高處的血煞軍統帥陰浙也有些不可思議,楚國的一個老兵都有這樣的身手。
血眼見自己一擊沒有得手在自己得預料之中,而後腳下一轉,手中的武器接著勢,轉手再次向著烏攜刺去,這一次烏攜沒有躲,寬厚的劍橫在身體前,這是楚國邊軍的傳統劍術,被葉北疆改進過,可以很好的防守進攻,以守製攻,而他們邊軍的配劍都要比一般的劍要厚和寬,方便擋住攻擊。
烏攜的長劍擋在自己身前,輕輕的聽著對方進攻的步伐,忽然感受到了眼前有一股風的動,他迅速將劍擋在了那個方位,“鏗鏘”,刀劍相撞,清脆的聲音響起,血眼的攻擊再次被輕而易舉的擋下。
不甘心的血眼開始有些著急,在自己的手下麵前,居然三番兩次的失手,屬實不應該。
拔出了一直掛在腰間的匕首,現在他一手握匕首,一手握住自己的苦無,烏攜不是可以聽到他攻擊的方向麼,這一次,他拿兩個武器同時進攻,看他拿什麼擋。
果不其然,這一次進攻的時候,烏攜明顯的愣神了一下,等到他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對方的匕首已經到了胸口前,他來不及躲閃,隻能調整自己的身位,讓對方的匕首擦著自己的盔甲邊上過。
鋒利的匕首輕而易舉的劃破了外麵的盔甲,穿破裡麵的棉衣,在烏攜的肋骨上劃出了一道槽口,鮮血瞬間流出,浸透了外麵的棉衣,沿著盔甲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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